思绪就断在了这里,任他如何想,也不能断定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其实在他心中还有另一块心病,那就是婉贵人确实与柯权走得极近。就是在一个时辰前,婉贵人还在向自己努力推荐、夸赞柯权,这让他很是不满。

婉贵人暗暗焦急,此时甚是后悔自己的轻敌,想这章雅真潜伏多年,其功力定然远在自己之上。虽然自己生在现代,看过的后宫片也形形**,可毕竟缺乏实战经验啊!想到此,她只好祈求上苍保佑,将所有的赌注压在了李应身上。

柯权带到。施礼过后,看到满堂嫔妃,心中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任皇贵妃如何逼问,他就是抱定了一口否决的态度。皇贵妃并不着急,翻阅了手上的日志后,又问:“柯大人,一味的否定对你没多大用处,本宫手上这本医志记录了你在本月初曾开了一剂藏红花,这后面更有李太医的签名,敢问大人,这剂打胎药去了哪?是用在了蓝贵嫔身上了吧?”

柯权面上一紧,口气弱了许多,答:“下臣不知道皇贵妃在说什么?”

皇贵妃嫣然一笑,道:“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宫宣李太医来一趟?李太医可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他该不至于会帮着本宫来冤枉人吧?”

柯权一惊,只好承认:“启禀皇上、娘娘,下臣月初时是开过一剂打胎药,可...这跟婉贵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并不知道下臣......”

皇贵妃乐了,打断了他的话,朝皇帝说道:“怎么样,皇上,臣妾没有冤枉人吧?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婉贵人私通太医,**后宫,残害龙脉,请皇上下旨赐死这对奸夫**妇!”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从未让柯大人开什么打胎药,这事与我没有关系!”看这形势,怕是等不到李应到来,自己就先被皇贵妃咔嚓了。婉贵人急了,冷汗渗渗,将内衫尽数湿透。

一个是自己再次动了爱情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皇帝此时的心既愤又痛,恨不能一人一刀了结了眼前跪着的二人,又舍不得从此见不到她的巧笑倩兮、脉脉温情;可又想到或许她在柯权面前也是这般用情,他的心又流血了。怀着这种矛盾的思想,他问道:“柯权,要朕相信这事与婉贵人无关,你就得说出那剂打胎药用在了何人身上?”

“这...下臣......”

柯权吱吱唔唔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名字来,让在场的人直捏了一把汗。婉贵人更是急怒攻心,催道:“到底用了谁的身上,柯大人你倒是说话啊?”

柯权看了婉贵人一眼,心里后悔万分。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啊。谁也想不到,原来这柯权一早就爱了婉贵人,可是她是皇帝的妃子,他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那也只是限于自己的心里,人前哪敢说上半句?更别说向婉贵人表白了。

一个多月前,就在确定了婉贵人的身子彻底无碍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独自到一处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那一日,他多喝了几杯,路过一青楼门前时,硬是被门口的嬷嬷拉了进去。半醉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被一阵香风脂粉包围,接着就被一人拥着进了一间房里。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了点,才发现自己赤身躺于**,身旁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的**。那**此刻正抱紧了他,如葱的纤纤小手正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去。

柯权一惊,大喝一声从**坐起,顺手一推,就将那**从**丢到了地上。这也罢了,他更不懂得怜香惜玉,丝毫没有想过这女子摔疼了没,便骂道:“大胆贱人,你想做什么?”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受了辱,此时低着头嘤嘤哭了起来。柯权更为火大,斥道:“你哭什么,要觉得委曲,当初为何又要堕入风尘?”

女子哽咽着答:“公子以为奴家是自愿的么?奴家也是当初被人拐骗,才卖到了这里,奴家根本身不由己!”

听言,柯权这才消了些气,只是这青楼历来都是这样经营,官府根本不会管这些事,自己小小一个太医,难道去向皇上说,某个青楼里专门强抢民女?若皇上问起,你怎么知道这种事,那自己要如何答话?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于是挥了挥手,捡起**自己的衫子,边穿边说:“如此,我误会你了,你走吧!”说完将她的衣裙扔向了她。

那女子并不动,还是哽咽着说:“可是奴家还未与公子......”

柯权又有些来气了,喝斥:“你听着,不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总之,我是不会与一个青楼女子发生关系的!”

匆匆将衫着好,一步跨下床,便要走人,那女子急了,赶紧拽住他的衣角,哭道:“公子,奴家知道你嫌奴家身子脏,可是你这一走,让嬷嬷知道奴家未与你......未与你成就好事,奴家便会遭来一顿打,公子,您行行好,救救奴家吧?”

虽说她是青楼女子,可瞧她哭得伤心,柯权只好将她拉起,待瞧清她的面容后,不禁愣了一下。但见这女子梨花带雨,虽未有天香国色之容,却也清秀可人、婀娜多姿;特别是那一对晶亮的黑眸,犹如黑夜中一颗闪亮的明珠,与这青楼的胭脂俗粉阁阁不入。柯权大为惊讶,这眸子、这神态......她竟像极了心中的那个人—婉贵人。

他脱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问完才发现她还是**,赶紧闭了眼去。

“奴家本名玉蝶!这里的老鸨给取名琵琶。”女子娇脸一红,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

“琵琶......”柯权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顷刻间已改变了主意。将已着好衫的她从地上拉起来,扶她在**坐了,问:“你本名叫玉蝶,那你姓什么?”

琵琶赶紧摇头,说:“不,玉蝶是连名带姓的,奴家姓玉,单名一个蝶字!”

“原来如此!”柯权边点头边在心中暗忖:国中姓玉的人家极少,又多数在朝中为官,可是这女子却说自己姓玉,那她跟前不久获罪赐死的的玉妃又有何关系呢?如果没关系,那她这名字恐是骗我的!思及此,遂问:“只是这玉姓极少,而且皆是显贵人家,姑娘既是姓玉,怎会被人卖来此地?”

琵琶悲凄一笑,答:“世事多变,这人生仿似一场梦,谁能想到不久前我还是娇贵的千金小姐,梦醒后一切全都变了样,家中因姐姐被夫家妾室加害,导致我玉家满门遭秧,奴家本来是与家人回老家过活的,可是没想在路上遭遇贼人,不仅将钱财抢劫一空,还杀了我所有的亲人。最后,那贼子见奴家有几分姿色,硬是轮翻侮辱了奴家后,带到了京城,卖进了这家妓院!”

果然!柯权松了一口气,确定了琵琶没骗自己后,又有了新的顾虑,玉妃获罪,虽不是婉贵人害她,可这毕竟跟婉贵人有关,当下便没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既不能走,又留不得,这可为难了他。

琵琶见柯权一表人材,又见他此时忐忑不安,知他心中正在左右为难。当下抛却羞耻,伸出玉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柯权瞧着她神似婉贵人的眸子,禁不住心旌摇曳,双手使力,琵琶一声娇吟,下一秒已被他抱在怀里,向身后的**滚去。

爱慕了婉贵人那么久,此刻的柯权只觉得身下的琵琶娇软盈盈、柔若无骨;心中早已将她当成了婉贵人。

俩人身上之衫再次落地,柯权一双搂紧琵琶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白晰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娇挺丰满的**上,一阵抚搓、**......同时低下头,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来.

琵琶双颊羞红如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睁开眼睛!”柯权脸一阴,突然命令道。吓得琵琶不知所措,赶紧睁大了双眸。

整整一夜,柯权在琵琶身上疯狂地肆虐、尽情地亵玩;直让琵琶**虚脱、精疲力尽,最后只剩下不断哀求他放了自己。

次日,柯权离了宫后,直奔琵琶所在的青楼,在老鸨面前放下一叠银票后,将她带回了府上,从此让她将‘琵琶’之名丢掉,只以‘玉蝶’真名示人。玉蝶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嫁得一良婿;谁知这柯权只知道与她夜夜**,却一直不提娶她之事。直到这月初,当柯权再次欲与她行**之时,被玉蝶当场拒绝,他才知道她竟有了身孕。

本来吧,这也是好事一桩,所以,柯权就想事已至此了,就娶了她吧。这事没过两日,柯权邀兄弟到家中喝酒,唤玉蝶出来招待客人,就在这桌酒席上,柯权丢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脸:自己的兄弟竟然也玩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