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好大岁数了,在这争来吵去的有意思没啊?来来来,和我说说你们对婚姻的感受,让我也从异性的眼中看看这个世界,感受一下不同的角度。”我觉得再吵下去我一定会头大,所以及时结束了这场斗争。

“我以前想着娶一个不用长得很漂亮的,但是能够为我洗手作汤羹的,能够一心一意的为了这个家的女孩子就好,可能生活会很平淡,但是我就是想要那种安安稳稳的幸福。”寒语想了想然后说,还不等我发表意见,他就继续说。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阳光,开朗,还时常小迷糊,她各种孩子气,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可是她却给了我想要一个家的欲*望,我只想要每天早上起床时能看到她在和我撒娇,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能看到她抱着抱枕等我等的可怜兮兮的在数数的场景,我想要这样的家,所以我想娶她,那个场景里的女主角只能是她。”

我看着寒语,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小迷糊就是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狡辩道“其实也没有常常糊涂的好不好,只是偶尔有点小粗心嘛。”语气里满是娇嗔,我忽视了旁边安宁的感受。

“喂喂喂,我还在这呢,别想方设法的当小三行不行,虽然我暂时是颜颜的朋友,可是朋友妻不可欺啊,寒语,你实在是太没品了。”安宁不屑的看了寒语一眼,鄙视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好啊,小安子,你倒是说说你想要的家,要注意你只是朋友哦,不可以趁机说好话哦!”我得意的看着安宁说道。

“我们家比较奇怪,老妈无比聒噪,老爸却太过沉默,我最初对这样的搭配很不感冒,可是后来我懂得了,生活就该是这样的,只有两个互补的人才能够走的很远。

性格太相似的两个人太过于清楚对方了,什么都知道,也就什么都没有了意外的那种欣喜,两个人的生活早晚会因为波澜不惊而把感情消耗干净,这样的两个人更适合做好朋友,然后一起玩一辈子。

我想没有人愿意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当另一半,然后不管干什么都要两个人在一起,这样没有个人的空间,两个人都会崩溃的。

我想明白这些后,我就想找个简简单单的女孩子,她可以什么都不会,因为我什么都会,做家务,洗衣做饭,什么都可以,甚至有人和我说过,我除了生孩子之外,什么都可以自理的,所以我就是想找一个能影响我心情的,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付出的。”安宁的话惹我频频皱眉。

“安宁,我觉得话不是这样说的,永远没有人可以一直在付出的,我想所有的事情都是守恒的,就像七七一样,她经历过很多很令人难过的事情,所以她现在很幸福,而且她一定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

有些事情真的是,有人幸福就注定有人难过的,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在一个人那里透支了泪水,而只能在另外一个人那里找回安慰的。”我想着这场得之不易的婚礼,还是为七七感到高兴的。

“颜颜,你不能这样想,你要相信永远有一个人会让你打破所有的惯例,冲破所有的束缚,一定会有个人让你奋不顾身,这样的日子谁都有过,这是每一个人的青春,没有人能逃避的了,也没有人能重来,所以经历这些都是必须的,但是不能因为这样,你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因此再不该发生任何不幸。”

寒语突然这样说,我知道他是在打预防针,他总是习惯在我最得意的时候给我一些提醒,他要我学会居安思危,学着未雨绸缪,不是要求生活没有大悲大喜,而是要我在苦难来临的时候不至于崩溃,要我时刻做好最坏的打算,心里还抱着最好的希望。

“就是,颜颜,你不能要求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我们知道什么是唯物主义,你不能唯心的去解释一些事情,但是你要记得,在我,好吧,还有寒语心中,你都是世界上最值得拥有幸福的女孩,这样的话,你懂得了吗?”

安宁难得的和寒语达成一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对这场婚礼会有这样的感受,但是我就是觉得这是七七应该得到的,我在爱寒语爱的最无奈的时候曾经说过,纵然我非寒语不可,但是如果我失去他能换的七七或者yoyo一个人的幸福,我是未必不肯的,但是她们却是异口同声的说着她们不肯。

“我懂得你们的意思,放心,我会按你们的意思武装好自己的,虽然不至于无坚不摧,但是也不会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不会那么容易就泪流满面了,我想身边有这么多人在意我的幸福的话,那么幸福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开口说,试着站在他们的角度理解那一番话的意思,试着了解他们除却爱情之外的那份心意。

“可是,你说幸福会不会和真爱一样,所有人都向往,可是他们却像是ufo一样,但凡是人就只是听说过而没见过啊?”我心情很好的发表着一些谬论,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才是聊天的真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甚至说谎都不用上税。

“不会的,这些东西一定都是像是上帝一样的,只要你相信它就一定存在。颜颜,我想在我们两个中间选择了谁,我都相信,我们两个都一样会拼了命去带你看幸福的样子的。”寒语说着忍不住牵起了我的手,我扭头看着他,他坚定的样子,让我还是愿意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洛寒语,我角色扮演的游戏就玩到这,你当着我面牵我老婆的手,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啊?能不能自觉点,你这样没有君子的风范,我看我是绝对要禁止你和我老婆私下见面的了。”安宁一边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谁是你老婆!想好了在说话,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你收为个人所有啊。”我略有不满的说道,还举起拳头装饰性的打了安宁一拳。

“安宁,我今天触动很大,关于婚姻,可能我有了新的看法,无论怎样你都不能安排我的人生大事,你要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想我要不要嫁,我要嫁给谁。”我抬头认真的看着安宁说。

“什么叫嫁给谁?你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你别和我说你真的会想嫁给寒语,你们错过的那几年绝对不是时间而已,破镜重圆裂痕都会在,你怎么能确定他就一定比我好。”安宁瞬间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捏着我的胳膊朝我吼着,我又被吓到,我觉得是我活该,因为我一次次挑战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