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这都是报应
结果这都还没到连决的跟前呢,只听得‘嗖嗖’几声,便有几颗石子,击在了那两个大汉的膝盖上。
这还没开打,就给对方跪了,可见实力悬殊有多大。
而且,这跪在地上之后,这两个大汉便抱着自个儿的膝盖,在地上直打滚,疼得可谓是哇哇直叫。
足以见得,这几颗小小石子的威力有多么大。
剩下的几个大汉对视了两眼,而后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便像是条狗尾巴狼,夹着尾巴飞也似得开溜了。
得了救的何柱,可谓是对连决感恩戴德,因为倘若不是连决站出来,他今日怕是要直接被打死了。
“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恩公若是不嫌弃,可否到我的家里小坐一会儿,我也好叩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之前,何柱在赌坊里是见过连决的,之所以这么热情地邀请连决去他家里,主要是想向连决讨教怎么在赌场上能够一压就准。
因为连决之前在赌坊的能力,何柱可是亲眼所见。
虽然何柱输得都倾家荡产了,其实他心里是很明白的,这赌场定然是有问题的,就是想搜刮完他身上所有的银子。
但奈何心里明白,可他已经上瘾了,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而且他欠了那么多银子,若是想要以种田来还债,他这辈子怕是都还不起,所以他只能走捷径。
这最快,风险最高,同时也是收益最高的,便是赌博。
所以他想从连决这方面入手,向他讨教该怎么样,才能十赌十赢。
连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带着顾月轻便去了何家。
何柱的媳妇陈氏正在织布,陈氏如今也不过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但这看上去,就像是有五十多岁般的苍老。
足以见得,陈氏这几年来,在何家生活地是有多么地心酸苦楚。
“夫君,这两位是……”
显然,对于陈氏这样人老珠黄的女人,何柱是极为讨厌的,但像他这样已经一无所有的人,也没本事再娶第二个女人,所以也只能忍受着陈氏。
“这是我的客人,还不快去准备茶点!”
何家败落至厮,竟然还会有人愿意上门?
陈氏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下去准备茶点。
在连决对付何柱之时,顾月轻随便寻了个理由,便走了出去。
此刻,陈氏正在厨房烧水,家里根本就没什么吃的,唯一能出来的,便是两个窝窝头。
而陈氏在烧水之时,外头便传来了哭声。
一听这哭声,陈氏赶忙跑了出去,一眼便瞧见,她的儿子在院子里跌倒了,而此刻,将她儿子给扶起来的,正是顾月轻。
“多谢夫人。”
陈氏几步走过去,将孩子给抱了起来。
顾月轻微微一笑道:“我看你这孩子也有五岁左右的年纪,但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是否生了什么病?”
一提起这个,陈氏的眸中便尽是伤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顾月轻装作没听见,故作好奇地问道:“这孩子的脖子上是挂着什么东西吗?”
因为陈氏很快跑了出来,所以顾月轻没来得及看清楚,挂在孩子脖子上的是什么。
只能看清,是根红丝线,不过她能看出来,这红丝线上一定吊了什么东西。
“就是个吉祥物,宝儿出生的时候,他爹送给他的满月礼物。”
说这话的时候,陈氏的目光有些闪躲。
这人在说谎的时候,下意识会做出一些自己所察觉不到的动作,而显然,陈氏的这个动作,足以说明她在说谎。
顾月轻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略懂一些旁门左道,不过我若说了,怕你会不信。”
眼下只要有人,能有法子让她的儿子恢复正常,她自然都是一万个愿意尝试的。
“夫人你说,只要能让我的宝儿像正常孩子一样,我什么都愿意做!”
顾月轻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我看你的孩子印堂发黑,尤其是这脖子的周围,还有一圈黑印,看起来,像是个手掌心,他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呀!”
作为一个现代人,顾月轻自然是相信科学的,而对于那些鬼马牛神的,自然是不相信。
但是眼下,顾月轻这诓起人来,可谓是有板有眼的。
陈氏为了治好自己儿子的病,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法子,但都不见成效。
如今顾月轻的这一番说法,是她听都不曾听过的。
而且她下意识地觉得顾月轻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她带着孩子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难道,真的是因为缠上了什么不该缠上的脏东西?
一时之间,陈氏缠慌了神,“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宝儿,只要您能治好我的宝儿,您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惜!”
“可否把他脖子上挂的东西给我看看?”
闻言,陈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红丝线解了下来,递到了顾月轻的手中。
顾月轻接过去,这红丝线掉着的,是一块月牙的玉佩,与连箬手里的玉佩,是一样的。
那个和尚果然没有说谎,当年孝仁皇后生的果真是一对龙凤胎。
而连决派人来寻玉佩,却没有线索,不是这玉佩被卖了或者是掉到哪里去了,而是一直待在何家人的身上。
因为是系在红丝线下端,被藏在衣衫内侧,所以没有被连决的人发现。
顾月轻故作高深莫测地端看着玉佩,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氏一见她叹气,便慌了神,“夫人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玉佩之内,果然是藏着不干净的东西。”
一听这话,陈氏吓得腿都软了,抱着孩子倒退了两步:“是……是什么东西?”
顾月轻看向她,故意压低了语调,酿造一种阴森的气氛:“里头藏着的,是一个五岁孩童的冤魂!”
陈氏‘扑通’一声,便腿软地直接坐在了地上。
脸色煞白的,“冤魂?什……什么样的冤魂?”
看看,这就是明显做贼心虚才会有的表现。
顾月轻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是个男娃,长得眉清目秀,不过这怨气可是相当地重呀,待在玉佩里这么多年,也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