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江湖骗子

“那现在怎么做才能让姑爷的魂魄尽快走掉,去往六道轮回里面去托生呢?”

王姨在一旁问道。

“这个好办!”

戒空和尚眉毛一扬,说道:

“只要余先生能够在以后的一个月内不到这座房子来,而且与高总断绝来往,那么我想很快能将高总丈夫的亡魂超度到极乐世界。那样便不会再有这一系列奇怪事情的发生。”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让余先生不要再来这里?”

王姨在一旁问道。

“对!特别是这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来这里,也斩断和高总的一切来往!”

大和尚决绝地说道。

大和尚说着,和王姨一起看向了高婷。

高婷一脸漠然,有些不置可否。

这时一直沉默的余树,早已清楚了大和尚和王姨的心思,他在隐身的时候,也听到了大和尚和王姨的勾当,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挤走,然后去向高婷敲竹杠。

竟然知道了他们心怀恶意,余树也就不客气了,他浅浅地一笑,道:

“你们想让我走是吧,毕竟也对,我也是来这里驱魔的,和你们抢了生意是吧?”

“说什么呢,余先生,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姨有些紧张地说道。

“米陀佛!出家人是四大皆空,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余先生不要将贫僧想得那么庸俗!”

大和尚双手合十很虔诚地说道。

“那你可以为高姐家免费做这次的超度法会吗?”

余树故意地问道。

大和尚一笑,道:

“贫僧收取一些驱魔费,也只是算作寺庙里的香火钱而已,用于神像的供奉、庙堂的修缮、香客的接待等等事宜,并不是进了贫僧的腰包,贫僧已经遁入空门多年了,要钱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大和尚那副虚伪的样子,余树有点想笑,可还是忍住了,戏说道:

“说的真好听,我还以为你们在合伙做什么生意呢?我倒是听说,你和王姨是亲戚算是吧?”

大和尚和王姨都大吃了一惊,互相观望,都在猜测是不是对方出卖了自己,他们各自摇了摇头之后,才确认对方都没有叛变。

“这位小施主,你真会说笑,我怎么会和这位女施主是亲戚呢?贫僧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王姓的女施主!”

大和尚捻了捻佛珠,一脸冷笑地说道。

“是吗?那是我听错了?”余树也一脸疑惑地说。

戒空和尚又是一笑,道:

“小施主真会说笑,出家人不打诳语,小施主就不要拿着贫僧开玩笑了。”

高婷仍然没有言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王柔柔则一脸懵逼看着他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小施主,想必你也是高总的朋友,为了高施主一家老小能够相安无事,为了高施主丈夫的亡魂能早入去往西方极乐世界,您会同意一个月的时间不来这幢别墅,也不和高施主来往吗?”

大和尚不怀好意地攻心道。

余树浅浅地一笑道:

“我当然愿意高姐家里一家老小都相安无事,可是我收了高总十万块的驱魔费,所以怎么能够就这么走了?岂不成了骗子了?”

“十万块?”

大和尚和王姨几乎是同时惊呼道。

“对呀,比你们的费用高多了是吧?”

余树故意春风得意地说道。

“别扯上我!”

王姨白了余树一眼说道。

“本座是从来不会冤枉人的!”

余树盯着王姨说道,让她心里一阵阵发虚。

王姨怕自己和大和尚串通的事情会被抖露出来,也不敢和余树理论,而只是嘟囔了几句。

余树转头又对大和尚说道:

“怎么样?本座的身价,是不是要比你高出许多,你说是我的本事大,还是你的本事大?”

大和尚一时无言以对。

余树平时说话并不是如此咄咄逼人的,可是面对这大和尚,余树心里却有些愤愤的。

如果这和尚有两把刷子,能够看清这灵界的形势,比如那所谓的高婷丈夫的亡魂显现,其实是黑衣鬼魔牙独木用幻身术伪装的。

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就是必须在牙独木下次来的时候将其斩杀,或者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彻底讲其他给驯服,余树倒也用不着这么反驳他。

可是这老和尚倒好,大言不惭,说是什么高总丈夫的亡魂,因为嫉妒和怨恨迟迟不走,才有那些奇怪事情,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而且为了搜刮高婷更多的驱魔费,这大和尚竟然害怕他的竞争,试图将他排挤出这座别墅,还让高婷不与他交往,这招也够损的。

虽然他不在乎驱魔费什么的,有也可,没有也行,可是这节骨眼上,就是昨晚他砍断了鬼魔牙独木搭档小黑的一只翅膀,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应该很快就会来这里寻仇。

本来这牙独木就对高婷图谋不轨,而且还对小杰起了杀心,昨晚若不是自己出手及时,那小杰可就危险了!

现在这大和尚却为了多赚驱魔费,而伙同王姨设了一个局,然后要他离开这里,如果他就这么走掉的话,那高婷和小杰的处境实在不妙!

这大和尚自称开通了天眼,可是照余树看来,他其实是什么也没看见,只是个江湖骗子而已,利用人们的无知和恐惧,来骗取一些钱财。

这时看到众人都在望着自己,似乎在等他表态,要不要照大和尚说的,立刻离开别墅,和高婷断绝关系的时候,余树说道:

“你这和尚红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当然,老衲好歹也是出家三十多年了,道行应该比你的年龄还大吧,难道你还不信我?”

大和尚一脸威严地盯着余树,似乎想用自己装出来的气场,将余树吓倒,这些年来他曾用这种方法对付过一个又一个质疑过自己的人,而且屡试不爽,那些人都被自己咄咄逼人的眼神所吓倒。

可是对眼前这小伙子似乎没有多大的作用,大和尚心想难道这次遇到硬茬了,可是按说不会呀,这小子的年龄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应该是年少轻狂吧,不会有什么高的法力。

余树不屑地看了眼戒空和尚,说道:

“你方才是在胡说八道,让我怎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