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这人身手着实还算灵敏,至少比正在侃侃而谈的公子哥要麻利很多。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装逼者,有的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各种装逼,这种人总是喜欢炫耀自己的见闻多么广博,喜欢彰显自己多么富裕,只是可惜往往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未必能称得上好。

陈清扬并未出手救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原本就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非要横插一脚,现在被人痛打一顿也是活该。倒是坐在这公子哥对面的那个女孩在一旁哭喊劝说着,这女孩面向一般,但是身材着实不错,估计公子哥也就是抱着玩玩她的态度罢了。

只是可惜韩东此时早已打红了眼,在一记重拳死死地钉在公子哥的眼眶上的时候,女孩终于鼓起了勇气冲了上去,挺身而出站在了公子哥的跟前。只是很可惜,韩东竟然连这个女人也不曾放过径直一脚踹在了女孩的小肚上,瘦弱的小女生哪里能抵挡住韩东势大力沉的一脚,当下整个人朝着后方倒飞而出,韩东倒是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冲上前去一把死死地抓住女孩的头就要一记提膝撞向她的面颊。

至此陈清扬已经完全看透此人的天性,一个老少病残都不肯放过的人,只能称之为禽兽了。这一记提膝倘若直直撞在了女郎的脸颊上,毫无疑问,后者的结局必定是惨状无比的!清扬终究还是出手了,非常平淡地伸出了手掌抵挡在了男人的膝盖处,随后露出一抹无辜的微笑。

就在众人以为韩东这一脚足够让陈清扬的手腕瞬间脱臼的时候,一个让人做梦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韩东的膝盖处突然传来一声碎裂的声响,随即只听一声无比凄凉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酒店之。等到人们的思绪开始渐渐苏醒的时候,只见这厮竟然跪倒在地,脸上带着一抹痛楚的神色,冷汗刷刷而下,面庞苍白的韩东再也未能说出只言片语。他倒下了,这辈子再次站起来的希望估计为零!

陈清扬双手微微一摊,做出一个极其无奈的动作,淡淡笑道:“朋友,你的腿法确实不错,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是最强者,否则受伤的只可能会是你自己!还有,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疼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程姗之所以不答应你追求的原因!对了,我叫陈清扬,如果你不服可以找人来动我。是斗还是武斗,而或你让你家长出面来收拾我都可以。不过,ZZJ委员那个级别的还是算了,因为他们暂时还是我的手下。正大军区级的司令员也免了,因为他们还在想着如何来巴结我。当然,如果你非常牛逼,能找的动景老也可以试试,不过我想最终你的下场依然是死路一条。坦白说,这位朋友,我吃定了你。无论是从哪方面都吃定了你,好了,你可以滚了。这条腿是废了,估计你也要坐在轮椅上度过终生,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为你打个急救电话,你看要不要得?”

“要,要你妈逼要!哪里跑出来的骡子在这里吹牛B,你真以为你是谁?ZZJ委员是你手下,正大军区级的司令员要巴结你,你他妈直接说你是总理得了!兄弟们废话少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算完,给我打,照死的打!我这边就给东哥家里打电话,我倒是想要看看在这厦门市究竟还有没有东哥他老爸搞不定的事情!”

陈清扬突然转身,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死死地瞪了一眼,随后冷冷说道,“畜生,你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休要再和我多说一句废话,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还有不要指着我,我不喜欢被人指着的感觉。你可以滚了!”

清扬原本好心好意的劝解没想到竟然未能得到对方的理解,相反这个打小报告的浑小子竟然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开山刀,二话不说朝着清扬的头顶边招呼了过来。这一次清扬依旧是用的手掌,并且是直接朝着刀刃上挥砍而去,只听咣当一声。想象清扬的手掌并未砍断,相反那刀刃倒是翻了卷儿,露出了一个硕大的豁口。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这小子方才知晓陈清扬的厉害,但是很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清扬左脚点地,右脚突然腾空而起,整个人在空翻卷了片刻之后随即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此人的脸颊上。

咔嚓一声,整个南大厅用餐的人完全停止了呼吸,只见此人在空翻卷了足足有十余个大圈之后,随即摔倒在了地上。他整个右脸颊已经完全塌陷进去,右边的脑壳是扁的。整个鼻梁骨已经完全碎裂了,满嘴的牙齿也不见踪影。不必多想这个打小报告的人要比韩东惨烈得太多。

陈清扬连续两次出手,几乎是招招毙命,当然这人看似要奄奄一息,实际上清扬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至少死倒是死不了的。清扬并未多说一句话,只是朝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摆了摆手,随即笑说:“程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另外感谢你的陪伴,如果有机会或许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希望那时候你还能记得我!”

莫厉囡此时已经完全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先前因为醉酒处于懵懂状态的她也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她终于知道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不再像是以前那些弱者,相反他很强大,强大到让自己无比胆怯的程度。在陈清扬的跟前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勇气可言。

事实上,阿依莲比这个莫厉囡要强上百倍有余,毕竟人家的身世在那里摆着呢,而如今呢?依莲在清扬的调教之下照样变成了一只小猫咪。并且还是十分温顺可爱的那种。

陈清扬想走,虽然对方已经无人胆敢阻拦,但还是有人说道:“打了人,杀了人就想要逃走了?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嘛?”

清扬停下脚步:“第一,我没有杀人,他们只是重伤罢了。第二,我即便是杀了他们也是合法的,只是我来这里仅仅是想要找寻一些记忆,而不是要来杀人灭口的,否则他们真的会死。因为他们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并且是最高等级sss级别的那种。这个罪名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

是的,这个罪名不需要任何解释,完全可以直接灭九族,甚至灭了他整个种族也不为过。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清扬这时候不过是在吹牛罢了。这时候有三方人同时开口说了话,第一拨则是韩东的小弟,他们肯定不会放任陈清扬轻易离开的。第二个人则是酒店的服务生,陈清扬还未结账呢。至于第三个则是已经醒酒了的莫厉囡,她说了一个让清扬再也无法离开的理由,你走了,我和程姗将会十分麻烦。因为韩东的父亲是厦门市常务副市长韩国栋。

清扬停下了脚步,不再与那些懵懂无知的孩子多说,只是朝着服务生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没带钱。稍后我会让人送来!我现在真的没有装钱的习惯。”

“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不,你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你们在这里闹事也就罢了,砸坏了东西也不让你赔了,我们自认倒霉,饭钱总共是十四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元,老板话了零头抹掉,十四万七。少一分,您都不可以离开这里。我们只是老老实实做买卖的生意人,希望先生不要让我们为难才是!”

这女服务生说得倒是轻松无比,只是她的身后已经围拢了二十多个男服务员,清扬看到这一幕哈哈笑了笑,原本想要让贺坦之过来付钱,却没想到外面已经是警笛大作。

众人心一惊,那伙肇事者此时更是无比舒爽,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是没有勇气上前制服陈清扬的,但是这群警察却有这个胆量和义务。只是他们都错了,并且错得十分离谱,因为来的并非是警察,而是陈清扬的车队。车队跟前站满了大大小小的西装革履的老年人,一个个都是满脸焦急的神色,很显然这群人是校方的高层领导。

果然只听一人喊了一嗓子:“我草,校长那个老秃驴竟然来了,平时没见他这么勤快过,这时候打架了倒是来装威风了。不过来得也好,这狗东西这一次休想再逃掉了!”

只是陈清扬用得着去逃吗?答案很显然完全不用!并且他只可能成为这群人永生的噩梦,原因很简单,接下来的一幕则完完全全证明了先前陈清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吹嘘的,并且甚至还有缩水的成分。

三辆车率先下来了十名黑衣大汉,清一色的西服领带正装打扮,脚下锃亮的皮鞋,眼眶戴着墨镜,耳旁挂着无线耳麦,这并非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下车之后径直将自己的手掌伸向了上衣口袋里,只见他们动作十分整齐地从怀掏出微型冲锋枪,而枪口所对准的正是那群肇事者!

关于完本及更新

有点累,有点疲倦,也有点厌烦。元月十号开始更新都市之王,到今天即将九个月了。九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在火车上度过的时刻,几乎未曾休息过一天。十一七天长假,在宿舍呆了五天,感觉整个人快要崩溃了,那种几近瓦解的痛楚不想再去多说。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休息一天。从明天起恢复更新,希望朋友们理解并多加原谅。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写好每一本小说,至于完本绝对不会过十一月,最快应该是这个月月底。谢谢你们的支持。衷心祝愿兄弟们国庆快乐!至于这两日欠下的章节将会在十月十号当日补回来。

9章亲爹来了一样虐

在陈清扬原本雷霆万钧的攻势之下,韩东的爪牙们已经开始放弃,对于他们而言陈清扬就如同恶魔一样深不可测,只是稍微施展拳脚便已经将韩东打得满地找牙。韩东是谁?那可是校跆拳社社长,被公认为整个厦门大学单挑第一的高手,并且此人身份十分显赫,厦门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在整个厦门大学胆敢与他作对的几乎为零。正是这种长久的养尊处优以及威名在外形成了一种绝对的霸主地位,但是很可惜今天他们遇见了陈清扬,而这一切也随着清扬的出手从而彻底消散一空。

就在他们准备要放弃的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校领导这一次的度会如此之快,并且不知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找来这么多的便衣警察。这些学生开始在此刻怀疑难道这些便衣一直以来都驻守在学校,只是自己从未现过?

当然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关键的一点在于,当他们的内心处在一种极度空虚的时候,这些领导以及警察的到来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填补进他们空虚的内心之,他们开始变得无比亢奋起来。他们抱定了陈清扬即便再怎样凶猛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次动手杀人,于是一群天生喜欢出风头的人嚷嚷道:“嚣张啊,你怎么不嚣张了,看到没有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所等待你的只可能是无限期的牢狱之灾。妈的,让你装逼,现在怎么不装了?”

确实不能怪这群学生,因为清扬此时所站着的位置已经被这群学生完完全全地围拢住了,因此给人的感觉则是那些指着肇事者的枪支实际上成了指向陈清扬的。当然只是三五秒钟的停顿,在确认自己的保护目标并未受到生命威胁之后,这些传说的南海保镖开始力了。八人一边紧紧握住自己手的冲锋枪,一边向前步步紧逼,在距离这群学生大概仍有五米左右的时候,他们开始猛地力,只见一个虎扑将气焰最为嚣张地那个瘦高个儿给放倒在地,随后举起手的枪托朝着对方的后脑勺猛地用力砸了下去,只听那人一声惨叫,随后咚的一声径直倒地不起。

人群开始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静谧,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展下去,这与他们的本意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然而已经不需要他们继续猜测下去,随后这群保镖便给出了答案。只见其四人猛地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随即将其死死地围拢其。另外四人则同时朝着身旁的肇事者下死手,这群保镖可不是普通的混混。他们要么不下手,一旦动起手来,绝对不是拳脚相加那么简单的事情。

一阵清脆的咔嚓咔嚓声响传过场,随着一声声惨叫以及那些跌倒在地不时呻吟着的人群,人们的心已经在此时此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群黑衣人不是所谓的便衣警察,也并非是校领导所叫来帮着自己的帮手,相反是这个青年人的保镖。

原本在南大厅用餐的学生就不在少数,此时突然遇到这种火爆的场景更所充分勾起了人们好奇的心理,因此这时候聚集在南大厅的人越来越多,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却也足足有数百人之多。

就在人们静静期待接下来可能会生的事情的时候,八名黑衣人几乎是同时朝着陈清扬深深鞠躬,同时用豪迈的嗓音呼喊道:“长,您没事儿吧?”

清扬哈哈笑了笑,“没事的,你们尽管放心便是。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要为难他们了,直接送医院好了。另外小陈,你去把我我刚才吃饭的饭钱给结一下,顺便算下这里的损失都算在我的头上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要劳烦这里的校领导处理了!”

清扬说完这话的时候,一个不到五十岁但是显得十分干练的西装年点了点头随后走向了餐厅吧台上,在众人瞩目之下,他缓缓拉开了自己的手提包,竟然掏出了三样东西,第一样是一把银色的勃朗宁手枪,第二样是一个工作证,上面盖着政务院的戳儿,职位上写着共央书记处秘书长。至于第三件东西则是一张镶嵌了无数颗钻石的银行卡。上面写着央财政厅专属的烫金字样。

仅仅这三样东西或许还只能彰显出此人自己的身份,但是陈清扬称呼这个秘书长为小陈,并且这个年人还一副理应如此的摸样,这其便已经深刻彰显出问题来了。这个陈清扬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清扬朝着程姗歉然一笑,随后说道:“校长先生,这里所生的事情稍后我会让小陈详细与你沟通,我现在想要确保两个人的绝对安全。她们都是无辜地,这位程姗同学,还有莫厉囡同学。至于其余肇事者稍后自然会有人来处理,没想到会给你们添麻烦。抱歉之至!我还等着赶往香港,至于其他的事情再议好了。”

校长虽然所老学究,但这种人也最清楚何为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陈清扬现在对自己而言已经不是官大一级的事情了,那可是整整跨越了四五个级别之多。

校长连忙点了点头,说道:“陈书记您在百忙之仍旧抽空莅临我校指导工作,实在是让我等不胜惶恐。我谨代表我们学校全体教职员工向您表达最诚挚的问候,至于那些不良学生的所作所为玷污了我们厦大的良好学风,对此我所深表谴责的,同时也会责成校委会对此严肃处理。另外请陈书记无论如何都要参观一番我们厦大,也好为我们的工作多提出一些建议。您看如何?”

陈清扬的眼充满了玩味,眼前这个校长自己还真的没见到过几次,刚开学的时候他做过演讲,很短暂也很精辟,至于毕业典礼地时候这厮原本准备到场的,只是可惜半道上突然出了车祸,实在是让人好不郁闷。对于这种人而言,陈清扬的内心之有着一丝敬仰的,搞学问的人天生似乎就有一种浩然正气。因此清扬倒是接受了他的意见,准备在他的陪同之下好好参观一番。

至于韩东两人已经被救护车送走,清扬下手很有分寸,虽然伤势严重,但只要不碰到庸医的话想要保命并非是什么难事儿。这老学究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错,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召集了上百名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马路两旁列队欢迎。在这个形式大于一切的国度,有领导来考察搞出这副排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这时候可是大冬天啊,弄这么一些身着短裙的女人站在风口之,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即便是清扬也看得头皮麻。

整个厦大似乎因为陈清扬的到来沸腾了,关于他的各种谣言此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尤其是对他身份的猜测更是充满了各种离奇的传说。有说他是某某太子的,也有说他所某某部门的掌舵人,甚至还有人说他是某大人物的爪牙,总之一时间所议论纷纷,大有铺天盖地的趋势。

陈清扬始终觉得有这么多女人围绕在自己的跟前实在是太过烦闷的事情,他只是想要来这里找寻乐子的罢了,并非是要来这里猎艳的,况且自己此时的身份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如果传出去的话,对自己的形象实在有所影响。因此清扬便再次提出有急事要赶紧离开的念想。

老校长叹息一声,似乎所有难言之隐,但是见清扬态度坚决也就不敢多说,只得默然应允。但是就在陈清扬与贺坦之准备离开此地的时候,却不曾想突然大批闪烁着红灯的警车赶到现场。这样的一幕自然不是好兆头,却不知为何老校长的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整个人的神情也为之放松了不少。倒是清扬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看来他虽然意识到麻烦已经来了,却也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十余辆警车后方跟着一辆红旗,上面挂着小牌照,只见一个大腹便便满脸努容的年男子下了车,此人径直朝着校长走了过去,怒声询问道:“是谁打得韩东?郭校长,当初我将韩东交到你手的时候,你可是给我担保一定要保证他地人生安全的,现在可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还竟然被人给打成残废了,郭林友,你总是要给我一个交代的吧?”

郭校长无奈之极,实际上他可是正厅级的官员,比起韩国栋而言也不算低,不过他也只是级别达到了而已,实际上所享受到的权力实在是微乎其微,至少与韩国栋是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的,他心对韩国栋实际上十分忌惮,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一定要坚持让陈清扬留在这里的根本原因。当然现在韩国栋出现了,也就等于这一切的压力都转交到了陈清扬的身上。他自然是无比坦然的。

郭林友并未吭声,因为他很清楚肯定会有人为自己出头的,也就是说这个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韩国栋就要完蛋了,因为他得罪了一个永远也不应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