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咯咯轻笑,红唇粉面流露出一丝丝妩媚之色,杏眼含春,光泽顿显。一时间,芳华凭生,让人心生荡漾。陈清扬徒自坐在真皮沙上,品着传说的大红袍,手夹着一根未曾点燃的香烟,满脸皆是陶醉之色。

女郎轻轻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伸出雪白如葱的玉指,在陈清扬脸颊缓缓滑过。她的指甲修剪得极其圆润,上面涂抹着一层指甲油,显然是一个追求极致唯美的女人。女郎玉手抚摸过陈清扬刀削般的脸庞,随后突然下滑,触及清扬所着的西装,淡淡一笑道:“室内温度这么高,您难道不觉得热吗?还是让我将您的外套脱下吧!”

这一次清扬再也未曾放任女郎,手掌向前猛地一推,顿时将女郎阻拦当场,呵呵轻笑一声,说道:“小姐未免有些太过着急了,我连你的芳名都不知晓,你就要为我宽衣解带。能否告诉我,是我这个人魅力太大,你对我一见钟情,还是你有事相求,故意想要阿谀奉承?倘若是放在三年前的时候,凭借你的花容月貌想要俘虏我,这并不难,但是现在,呵呵,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

女郎脸色稍变,只是转瞬间又是满脸欢笑的模样,嗔道:“说实话好了,我只知道您姓陈,至于您的名字还真的不知晓,但是若说你不知晓我的名字,这个未免显得太过做作了吧?”

陈清扬摊了摊手:“不瞒你说,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倘若知晓的话,我又何必在这里和你废话?今晚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倘若你闲着没事只是想要找我聊天,那我们还是赶紧各奔东西吧。”

女郎露出雪白的贝齿,紧咬薄唇,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许久才咬牙说道:“皇甫若伊,香港人,今年岁。你又叫什么名字?”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要勾引我,你真够浪的!俺叫陈清扬,东北人,来上海打工的!原来你就是皇甫若伊,真抱歉呐,我是一个粗人,土生土长在农村没有什么见识,到了上海的时候才听闻你竟然是传说的当红玉女歌明星。失敬失敬啊!”

皇甫若伊脸露苦笑:“我这个明星当得怎样,做得如何,陈先生难道心还没有个数吗?又何必这般挖苦我?”

“皇甫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蒙面!你是谁,又是何人,甚至你唱过哪些歌,你做过哪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我都一无所知。你是你,一个大明星,我呢?我不过是一个打工仔。你究竟是生活得怎样,我如何能了解,又如何能去知晓”?

“好,既然你想要装蒜到底,那我也不妨直说!刚才的场景你也看到了,我非但不是人们心目的那样高贵,有着无尽的财富和无上的荣耀。相反我是一个连自由都不曾有的女人,我就像是一只金丝雀,别人将我包围在了笼子,我饿了他们给我一口吃食,我需要金银饰,他们便会为我添置。而我的存在无非就是为了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取悦他们!我受够了这种生活,所以我需要你出面帮我。”

陈清扬呵呵笑了,把玩了一会儿紫砂茶壶,说道:“帮你?为什么要帮你呢?我这个人只喜欢落井下石,很少喜欢助人为乐,救人于水深火热之。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也不屑那么去做。金丝雀,这个形容好啊!皇甫若伊,其实不仅仅你是这样,所有的明星同样也是如此。没办法,谁让你长得漂亮呢,他们想要享用你的身体,而你能为他们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乐,彼此各取所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情相悦的事情我如何去帮?还有,我必须要和你声明一点,这一点请你记住!”

“陈先生,请讲,我必然会洗耳恭听的!”

“我向来不喜欢破鞋,尤其是你这种破鞋!别人玩腻味的东西,我为何要去争抢?天底下那么多含苞待放的少女在苦苦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何必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精力?别人贪图你明星的身份,可是在我以为那就是一坨屎,又臭又硬,一不值!”

陈清扬这话可谓说得极其之重了,俨然将一个女人编排成无恶不作的魔女和****,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认为,当皇甫若伊听完自己这段话后必然会当场飙,甚至因此和自己心生仇怨,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转变成下面这种场景。

她淡淡地笑了,原本风尚的脸庞似乎挂满了所有的神伤,可能是自尊心受到打击,也可能是外表上无限的光环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暗淡。她似乎从未像今天这样哀怨过,两颗湛清的泪水滑落脸颊,突然那优柔的身躯猛地一震,随即挺直了腰杆,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问道:“在你的心,莫非我就是这种形象?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就是一个任由你们男人亵玩的宠物?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此刻钩钩手指头,我皇甫若伊就会乖乖地爬上你的床,和你寻欢作乐?在你的**婉转承欢?”

陈清扬似乎也觉得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未免有些过了,可是要让他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分明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典型的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想要让这种人对一个小女子低声道歉那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两声:“没错,在我的心你皇甫若伊正是这种女人。不过,我也并非是完全针对你,虽然我人不在娱乐圈,但是对你们那个自以为圣贤纯洁的圈子也还有些见闻。所谓的明星,在头顶无数光环的同时,内心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肮脏百倍。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女明星都被潜规则过。所谓潜规则想必不要我多说了吧?没错,她们为了能出演女一号,为了能博得导演的欢心,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宣传和包装,为了能够出名赚人气,为了能够捞钱,她们绝对不惜背负任何一切的耻辱和骂名。一脱成名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就是娱乐圈,这就是你们所生活的环境。这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是一气呵成听在皇甫若若伊心自然是如同重磅炸弹一样,泛起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波澜。也正如陈清扬所说娱乐圈实在是太黑暗了,倘若不是太黑暗,皇甫若伊又何必在这里对陈清扬委曲求全,想要脱离这番苦海?

皇甫若接连冷笑了一阵,突然对着陈清扬问道:“倘若我说没有!我并没有被所谓的导演潜规则过,没有为老总献身过,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一阵,反问道:“皇甫若伊,假如我说我至今还是处男,保持着处男之躯,你是否又会相信?”

“不会!”皇甫若伊的回答没有一丝地拖泥带水。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肯率先相信我是处男,让我如何去相信你是处*女?”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是处*女,但是你却无法证明给我看你是处男!”就在陈清扬对皇甫若伊的话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皇甫若伊猛地向前一把死死地抱住陈清扬的熊腰,随后竟然昂起那高贵的头颅朝着陈清扬疯狂的索吻起来。

皇甫若伊此时极其动情,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的漏*点等待着迸一般,猩红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清扬的前额。滑嫩而窄小的香舌在陈清扬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着。陈清扬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顿时便觉得自己的耳垂竟然被皇甫若伊给紧紧地包裹在了口腔之,那是一处极其曼妙,极其温热的所在。湿漉漉、软绵绵的香舌在耳垂处流连忘返,似乎在述说着一曲无尽的赞歌。让清扬心生无限澎湃。

陈清扬并未反抗,不过相对于这种旖旎之极的氛围而言,不曾反抗实际上便已经代表了默认和纵容。陈清扬的如坐针毡顿时引来皇甫若伊心理上的阵阵快感,她开始得意洋洋,自以为陈清扬已经蛰伏在她手。

无可置疑的一点是,皇甫若伊绝对算是妖娆之极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的丰韵和妩媚。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加大,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靠向了陈清扬的身旁,一双饱满在陈清扬的鼻尖蹭来蹭去,不时上演着一出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甚者嘴也开始咿呀咿呀个不停,这种勾人心魂的妩媚自然是无需多言的。

原本陈清扬还能保持着三分理性,可是在皇甫若伊一番近乎疯狂的抚摸和挑逗之后,也不禁察觉下身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一样。陈清扬感觉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只火炉一样,下身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火燎的痛楚。这种怪异的现象陈清扬还是头一次听闻过。当下瞪大了眼睛,想要努力去想出个所以然来,却只能逐渐感应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此刻缓缓消散,而整个脑海除却深沉的欲海之外竟是别无他物。

而就在陈清扬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要爆体而亡的一刻,皇甫若伊突然上前为其宽衣解带,笑嘻嘻地说道:“我在你的茶下药了,史上药性最强烈的蓝色药丸,不要怪我勾引你,我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