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再次传来,甚至陈清扬已经能淡淡听到脱衣解带的所出的摩擦声。他蹑手蹑足地迈着碎步,偷窥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别,别这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女人再次恳求道。

“不是我不肯放过你,而是谁又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害了相思病的人,我之所以会如此疯狂还不都是为了你吗!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只要你点点头,你的未来,甚至你的亲人,他们的生活将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你原因,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一切你完全可以唾手可得!”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甚至陈清扬能感觉到女人的眼眶一定有假惺惺的泪花在闪烁着,这是一种必然,因为这是女人的必杀技!眼泪,可以像是汽油般,点燃男人心最深沉的欲火。

“不、不,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只想过宁静的生活,只想和他一起享受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财富和地位虽然重要,但是倘若选择了背叛,我同样会终生愧疚终生,永远都不可能会幸福下去的!”

“混蛋,为什么非要在我跟前提起那个没有丝毫出息的男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背景,我是整个稻川家族的接班人。只要父亲大人退位,我即将接手价值上千亿美元的家产。到时候我将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富,所有的人都将奉我为王,而你将会成为人们所敬畏的女神!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他的脸上一片狰狞,显然对于女人嘴里的另一个他十分恼怒!

女郎似乎是被打动了,凄然一笑:“好吧,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现在不行!因为我还没有和他正式分手,倘若你真心在意我,我求你现在不要这样!一切等到了明天再说,如果你真心爱我,是不会在意这一时半会的,否则我会怀疑你对我的爱,仅仅只是迷恋我的身体。”

她错误地将推脱当做是一种誓言,原本只是一种狡辩,一种推脱,却决然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成真。谁又能为她的戏言买单?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会向父亲大人禀明缘由,在国多呆一日!但是明天我必须要一个说法。今晚,是我在这个国度的两年里所度过的最美妙的夜晚,谢谢!是你给了我所有的一切。其实有个秘密我应该告诉你,我不仅继承了庞大的家族势力,同时我还……谁,是谁在偷听!”

陈清扬虽然足够细心,并且距离那人少说也在二十米之外,但仍旧是被对方抓了个正着,运气当真是背到家了!

“额,这个,今天的天气当真是不错得紧呢!月朗星稀地实在是赏月的好时日,实在是冒昧,打扰了您的闲情逸致。请多多包涵!”

陈清扬顺口所说的借口充满了漏洞,自然让对方难以信服。仅仅只是瞬间,陈清扬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团黑影竟然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那人拎了拎自己的裤带,随后整了整衣领,冷冷注视着陈清扬。

这人身材谈不上伟岸,和陈清扬一米八五的身高虽然没得比,但却也长得眉清目秀,更尤为主要的是他整个人身上无处不流露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那种孤傲的眼神,像是一根银针一把刺入了陈清扬的心脏之!

“你想要怎样?我不过是上山玩耍的,虽然耽误了阁下的好事,却也不必拔刀相见吧?”

“哦?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

“行了,假鬼子,你骗色就骗色好了!爷不吃你这一套,想要在美人跟前玩弄是否,斗勇斗狠,你还差得远呢。”

这并非是陈清扬吹嘘,作为厦门大学的体育特招生,一米八五的身板,健壮的胸肌,挺拔的胸膛,棱角分明如同刀削的脸颊,无处不在彰显着一股雄浑的气息。对面那个顶多一米七五,略显瘦弱的年轻人显然不是陈清扬的对手。

“你以为你精壮些许,就一定能打败我?朋友,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陈清扬勃然大怒,“你这个假鬼子是不是吃饱了闲的,少给我没事找事儿!我还有事儿,不伺候了。”

修长的手掌一把死死抓住陈清扬的肩胛骨:“你不能走,至少也应该留下些东西!”他的话并非十分凝重,但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威严。

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仿佛是被万斤重担挤压着一般,几欲断裂。对方嘴角升起一丝嘲讽之色,显然还留有余力。这一幕不禁让陈清扬微微有些惊诧!

陈清扬算是一个爷们儿,在这当口竟然哼都未曾哼上一声。他眉头紧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问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便是你怀疑我偷窥,但是我毛也未曾见到一根,

你莫非就要收门票钱?”

“哈哈,真是好笑!我稻川长雄富可敌国,怎会在意你那些许钱财。不过,你真的很穷,我向来鄙视穷人!知道吗,我很想拿钱砸死你!”

“你他妈混蛋,**你祖宗!”陈清扬激进地大声诟骂起来。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因为我不能让你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能让你将我找了一个国女人做老婆的事情公之于众,否则对我将会产生极大的影响!朋友,对不起了。”

稻川长雄果然是心狠手辣,此时竟然从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那匕在他指尖华丽地旋转了两圈,刀尖直直对准陈清扬的眼球!

稻川长雄并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瞅着钢刀就要**的时候,突然旁边响起了一声惊呼:“长雄,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陈清扬一跳,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要玩完了,不曾想却是突生异变。陈清扬费力地睁开眼睛,微微迷了一道缝儿,向外张望了起来。那女人眉如远黛,生得玲珑剔透。盈盈一握的蜂腰儿迂回扭转,像是水蛇一般,变化莫测。她脸上画着淡妆,晶莹的鹅蛋脸如若翡翠,精光熠熠。一种无形的光泽在脸颊上流转着,她的美,婉约到了极致。

瞬间,陈清扬呆立当场,而这个出水芙蓉般,脸上依旧有些许娇羞之色的女人更是惊诧万分!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彼此,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再也难以听闻丝毫动静。

场面的冷清瞬间让稻川长雄心生警觉,他自然不会以为这是两人一见钟情,彼此在默默放电,相反他很清楚,这其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稻川长雄突然嘿嘿笑了,上前一把紧紧搂住女郎的水蛇腰,舌尖微微一扫,女郎全身如若电击一般,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晶莹剔透的耳垂上顿时生出了一丝丝浅浅的湿痕!

短暂的沉默后,女郎突然如同火山一般喷而出,一把挣脱稻川长雄的怀抱,拔腿跑到陈清扬的跟前!她死死地搂住后者的熊腰,一时间眼泪无声而落,充满了委屈与娇弱。

只是面对安蓝的万般风情,陈清扬仿佛如同一匹猛兽般咆哮了起来,他第一次在她跟前动怒。硕大的手掌猛地挥出,直直地甩在安蓝粉嫩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这个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这个被自己当做是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深沉地爱了整整四年的安蓝!

陈清扬的眼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作为一个传统男人,当他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尽情泄。指责与毒打或者微笑与祝福,这两种方式都是可以的。选择任何一种都是人之常情!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纹丝不动地死死盯住安蓝,他仿佛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陌生,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般,他甚至叫不出她的名字!

他在克制眼泪,任由自己默默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然而一旦深陷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想要抽身而退,又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眼泪终究簌簌而下,他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在她耳畔所说过的那一句情话。

“如果,哪天我为你流下一颗眼泪,那么那天一定是我们分手的日子!或许,很有可能是从此阴阳陌路!”

陈清扬的坚定让安蓝心乱如麻,忙问这是如何,他笑了,说:“因为那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蓝当时感动得要死要活,陈清扬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生死不离,也正是那一天,清纯的安蓝被陈清扬骗去了初吻。

原本只是一句甜言蜜语,却不曾想竟然会在今天成为现实,因果循环,古人诚不欺我!陈清扬仿佛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般,无限深情的凝视后,他选择了放弃,他走了,踉跄着步伐扬长而去。看似洒脱,实际上,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却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心酸与无奈!

只是他想走,却又哪里有这么容易!

“敢打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倏地,一道身影鬼魅般滑行而来,一掌狠狠地拍在陈清扬的后背上,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的飞箭,卯足了气力激射而出,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便跌落下万丈深渊,咕咚咚一声巨响,随后整个世界便如同陷入宁静之一般,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稻川长雄笑了,望着自己心的女神,嘴角露出一丝**荡的笑意。今晚,注定是红绡暖帐;今晚注定是良辰美景之夜,其万般风情,其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