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這个时候可真的是要疯了,蝶舞真的消失了么?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她?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身边消失了,已经大半天的时间了,虽然自己相信不会有人愿意伤害到蝶舞,可越是担心就越是不往好的方面去想,越想他就越害怕,這可怎么办啊?

沐风在东皇的书房走来走去,走的东皇的脑袋都开始晕了,

“拜托你,风,冷静点,行不行?她不会有事情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有事情的?你知道她在那里吗?”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啊?”

“如果你不知道,那就别打扰我思考。”

“呃?”东皇被自己的兄弟给闪了一下,可這个时候东皇也不是不能理解沐风的焦急,可是除了等待消息之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啊,即使你走来走去,把地板走穿也没有用啊,再说了,也不只是就你一个人着急啊!可這话显然不适合现在说出来,因此东皇也只是张了张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

“不行,我等不了,我现在就到各个城门那里去问消息。”

“等等,风,如果她是月神,她要离开,你是找不回来的。”

“你信吗?”

沐风扔下了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独留东皇一个人傻坐在书房里,仔细的咀嚼一下沐风的话,东皇也发现自己叫蝶舞月神,完全都是自己一相情愿的叫法罢了。撇了撇嘴,东皇颓然坐在了皇位上,联想到紫雨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东皇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盼望着沐风找回蝶舞还是别找回蝶舞的好。可自己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一直不停的重复着响起:

“别自欺欺人了,你还是很想找到蝶舞的吧,即使她就是哪个国家的奸细,恐怕你也不在乎吧?”

摇了摇头,东皇甩掉了那个让他心乱的想法。低头继续看着奏章,可是奏章里写的什么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

紫雨也在查,可是他和士兵们几乎是挨家挨户的再找了,可东都毕竟不是小地方,而且还不能说是月神“走丢”了,只好说是在找逃犯,這下可好了,当蝶舞正在为了自己的家人回来找到自己而和特使争辩的时候,一直守在门口的梦优接到了手下人的传信,這个信息让特使看的很开心,他扬了扬手里的信签,然后挑了挑眉,嘴角的那抹笑容你完全可以解释为嘲笑,他看着蝶舞,

“呵呵,小丫头,很厉害嘛!”

戒备的看着特使,蝶舞狐疑的问着,

“我刚才接到的消息,你的家人在找你!”

蝶舞得意的笑了笑,哼,我就知道沐风他们是不会不管我的,眼睛瞄了瞄特使,冲他咧了咧嘴,完全是露出明晃晃的牙齿的那一种,特使在看到蝶舞那挑衅的表情的时候只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

“哈,才知道厉害吧。我告诉你哦,我的家人都很厉害的,他们现在都在找我,我想应该出来了不少人吧。”

“恩哼,算你猜对了。”

“怎么样,知道怕了吧,快点放了我和月儿。”

月儿拉了一下蝶舞的衣服,原本是提醒蝶舞,在她们还没有获救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可是蝶舞那绝对是得势不饶人的主啊,而且她还误会了月儿的意思,她以为月儿拉她,是央求她在离开的时候带着她哥哥,给了月儿一个“安啦”的眼神,蝶舞拍了拍月儿的小脸蛋,站直了身体,很郁闷的发现自己在女生中还算高挑的身材,和特使比起来简直就不够看的。小小的鄙视了一下特使,哼,就知道长大个儿,不知道长脑袋的笨蛋,不值得我郁闷,這样想着蝶舞开心了一点儿,然后装做慈悲的说:

“喂,我说,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总叫你喂喂的,那多不礼貌啊?”

蝶舞的话让月儿感觉到一阵头晕,刚才那个义正词严的女孩儿哪去了?现在的這个脱线的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特使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蝶舞的个人表演,那表情就好象是在看一个新得到的玩具,這个认知让蝶舞一阵不爽,

“喂,和你说话呢,你聋啊?”

月儿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蝶舞是怕两个人死的慢是怎么的?面前的這个家伙比起梦优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的话,绝对差的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刚才来的路上,梦优还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惹到他,他曾经虐杀了无数忤逆他的人,那手段用残忍两个字是绝对不贴切的,也许相当相当相当的残忍才能形容他吧。可是刚才蝶舞说了什么?天啊,她在说他聋啊?這是**裸的人身攻击啊!联想到特使那些残忍的手段可能加诸到自己和蝶舞的身上,月儿的脑袋里就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飞,终于在月儿的无数次期盼中,月儿幸福的晕了过去。

蝶舞赶紧把月儿搀扶了起来,一边还不忘说着狠话:

“喂,我警告你這个不敢报上名来的小人,如果月儿有个什么好歹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特使呵呵的笑出了声,语带调侃的说:

“貌似她是被你吓到的吧。”

“被我吓到的,怎么会?”

“呵呵,不然你以为呢?”瞄了梦优一眼,“也许她是在路上听到了一些什么不该听的东西,然后现在被你的话一说,让她联想到了什么不该联想的东西,然后就吓的晕了啊,我说的对吧,梦优?”

一旁的梦优吓的马上跪到地上,惶恐的说着:

“特使大人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还有下次?”

“不,特使大人,绝对没有下次。”

“好吧,看在你是大哥的人的份上,我就放了你這次,打狗也要看主人啊,我就不和你多做计较了。”

“谢谢特使大人。”

“好了,你起来吧。”

梦优一直低垂着头,在听到那句“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话时,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喂,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啊。”

“呵呵,不懂就对了。”

特使现在一点刚见面时候的威严都找不到了,剩下的只是调侃和逗弄,象现在他就在等着蝶舞去问,可是蝶舞突然不在這个问题上纠缠了,她考虑的还是快点离开的问题。

“快点放我们离开,不然我的家人找到這里,你就惨了。”

“呵呵,我刚才有句话没有说完。”

“什么话?”

“刚才梦优告诉我,大街上有很多人在找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

“恩,没错,那一定是在找我。”

“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

“可是我的人告诉我他们在找一个穿着白衣服、长的很漂亮的女……”

“喂,都说是我了,你还墨迹。”

“逃犯。”

“什么?”

“我说他们在找一个穿着白衣服、长的很漂亮的女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