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幸福吗?

有的时候晕倒也是一种幸福!

在紫雨被机警的小德子给喊来的时候,紫雨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羡慕晕倒在沐风怀里的蝶舞。

完了,這是自己最怕看到的场面,两兄弟之间明显的暗潮汹涌让紫雨禁不住冷汗如雨下啊,可是放眼整个东岳,也就自己在他们两兄弟面前能说上话啦,想跑是不可能了,硬着头皮上吧。

有的时候,人是不应该轻易就放弃希望的,就象现在。紫雨想象中的火暴场面并没有出现。

东皇虽然神色不愉,可是他毕竟是皇帝啊,无论是作为帝王的深沉还是做为哥哥需要表现出来的风度,都不允许他在自己弟弟和其他的侍卫面前失态,也许這就是一个身为帝王者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吧。东皇好象没事人似的,就当自己弟弟在现在的這个时间出现是很正常的一样,他挥了挥手,让那些正装作无所适从,实际上都在看热闹的那群家伙们该干吗的干吗去,笑看着沐风,

“风,紫雨那个家伙通知你啦?看你急的那样,说吧,我帮你找到了人,你应该怎么谢谢我啊?”

沐风绷紧的脸色随着东皇那轻松的话语,也开始缓和了起来,嘴角轻勾,

“恩,我还真得好好谢谢大哥呢!现在不说了吧,她的身上有伤,我要带她回王府治疗一下。”

虽然表情缓和了,但是东皇还是看出了沐风的僵硬,這可是他们兄弟从来没有出现的事情。在听到沐风要带蝶舞离开的时候,东皇明明知道只要让沐风把她带走,他们两兄弟就还是两兄弟,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拦,

“风……”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风,既然知道她身上有伤,那么皇宫里的太医就是最好的医生,而且大晚上的就不要在抱着她到处走了,毕竟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你就是不介意别的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名节吧。”

没错,能在這个时候插话进来的,除了紫雨没有别的人了,看着两兄弟之间的暗流汹涌,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了,而這个时候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的话,一旦东皇说了点什么让沐风听了不高兴的话,那么這两兄弟的关系可就难办了啊!那东皇到底能说什么呢?不用考虑也知道绝对不是沐风爱听的,无论是从他自己对蝶舞的特殊情感还是从蝶舞月神身份对整个国家的影响来说,蝶舞现在能住的地方只能是皇宫,绝对不是沐风的王府。

现在沐风的心已经被蝶舞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给搅的乱七八糟,他一定已经认定這伤都是东皇直接或间接造成的,那么他现在更是不可能听进去东皇说的任何一句解释,這也就是紫雨为什么在飞鹰传书上注明自己有话和沐风讲的一个最直接的原因。

可紫雨毕竟是光棍一条,他怎么可能明白当一人的心都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除了那个人,其他的都不重要,无论你说他重色轻友也好,还是有异性没人性也罢,這些都是人之常情罢了,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挑剔的,有的只是你的理解,是的,理解。当然了光棍是理解不了的。所以才会有沐风深夜来闯东皇寝宫,甚至还和东皇寝宫侍卫动了手,這要是换了别人大概早就以犯上做乱论处被处以诛灭九族的酷刑啦。

然而沐风是东皇的亲弟弟,虽然皇族里面的人都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作为人家父亲的可以要了自己妻子孩子的命,而身为人家子女的,对那些企图阻止自己前途的人,包括那些父母亲人在内,也都可以做到毫不手软,下手那叫一个绝不留情,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绝对是那中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人的典型代表。

凡事都有例外,东皇和沐风对皇位可都是很感冒的,如果能踹给对方那就更好了。所以即使是任何人说沐风要对东皇不利,而他的目的只是皇位的时候,东皇都不会相信,因为只要沐风说想要当皇帝,那自己绝对会把皇位让给他。這才是真正的两兄弟,是绝对的血浓于水的两兄弟。

仿佛渐渐冷静下来一般,看着哥哥有点闪烁的眼神,他再看了看站在哥哥身后的紫雨,沐风拥紧了怀中的佳人,眯了眯眼睛,然后声音平静的说:

“她今晚住哪儿?”

此话一出,东皇和紫雨全都松了一口气,其实只要沐风坚持,他们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兄弟的,好女人很多,可是自己的兄弟就這么两个,两个本就不多,绝对不能再少了。

“隐月居,我来带路吧。”

别怀疑,這主动要求带路的就是东皇,蝶舞要是现在醒来的话,一定会相当的骄傲了,自己现在這待遇还真是不一般啊,王爷抱着,皇帝带路,哈,大概就是月神亲自来了,也就這待遇吧。

随着隐月居的临近,沐风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大哥,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這是通往鸣凤阁的路啊?”

“是,原来是叫鸣凤阁,可现在叫隐月居了,就凭她月神的身份,她就有资格住在這里,毕竟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给我东岳国最有身份的女人住进去的。”

沐风的眉头拧了个结,东皇的话让他的心更加不安了。看着怀中昏睡正香的女子,现在她的脸上一点神圣的气息都找不到。月神吗?真的是月神吗?如果你真的是月神,我怎么办?

来到隐月居蝶舞的房间,将蝶舞轻轻的放在了**,沐风和东皇一起走了出去,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了一处花园天已经微亮了,大半夜的折腾下来,大家都很疲倦,可是除了还有心思睡觉的蝶舞之外,大家的心都很乱。

走在前面的东皇,突然回身停在了沐风的面前,

“风,你相信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

這个问题一直捆扰着东皇,晚上刚问过紫雨,现在又来问沐风了。仿佛联想到了现在那个正躺在**作着没梦的女孩,联想到她可能的身份,沐风的心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让他差点喘不过起来。沐风下意识的回答说:

“她不是月神。大哥,她不是月神。”

仿佛没有看到沐风失神的样子,东皇自顾自的说:

“我也感觉她不象。”

听到大哥赞同自己的观点,沐风没来由的感觉到兴奋。如果东皇说蝶舞不是月神,那么她就算是也不怕了。

“真的?哪不象?”

“风,再谈這个问题之前,我问你,你家的月桂真的是在她来之后才二次开花的吗?当然了,如果你没有注意过這个问题的话,也可以让管家来回答。”

“不,大哥,你的這个问题我能回答,的确是在蝶舞从天而降的时候,月桂才重新开花的。要知道月桂這花特别娇,有的时候干脆几年都不开一次,而最多也就一年开一次花,所以当我们知道月桂今年开了两次就都沸腾了,加上蝶舞不同程度上的帮助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没有见过她差别对待过。”

东皇听到最后那句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啊,她每次看到自己都呲牙咧嘴的。怎么态度就不能好点呢,郁闷!

“可是风你知道吗?蝶舞带在皇宫里,可是這里的月桂却没有再开啊?你就不绝对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