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的目的是敌人身后的那条深沟,而深沟的尽头是山林,若进了山林,无疑是虎啸山林,敌人想要抓住他必然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那十人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感觉头顶一阵风吹过,急忙抬头,便发现李默已经从他们身边突围而出,刚跑过去的李默,倒地一滚,手中的枪便瞄准了他们,那几个战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看见李默那冷酷犹如恶魔般的微笑。

“砰砰碰••••••”一连七枪,李默几乎是枪枪爆头,近距离的射击,敌人根本就没有来的及反应。没有受到攻击的几人当场一鄂,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

李默毫不犹豫,也来不及换子弹,身体站立起来,急忙逃跑,因为他已经看到对方大部队来临,此时若走不脱,那么就没有了机会。

李默冲出百米,这是敌人才反应过来,各个射击,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子弹下,李默无所幸免,后背中弹,虽然防弹衣卸去大部分力道,但还是被冲撞的歪歪斜斜,站立不稳。李默闷哼一声,但为了生命,还是努力的奔波。

“碰!”李默再次怕到在地,这次并不是为了躲避,而是被大力冲撞,李默感觉后背疼痛异常,知道若再次被击中,恐怕会受伤,但见敌人快速的形成包围圈,他是无处可逃了。

“妈的!”李默怒吼一声,随即接下身后的步枪,对着来犯敌人便是一阵连连射击,打的兴起,可惜子弹耗尽,狠狠的扔了步枪后,再次拿出手枪,也不管枪口是否冷却,忙忙射击。

敌人火力猛烈,由于是他一人,所以并没有动用手雷之类的,虽然子弹密集,主要还是压制,显然敌人要活捉李默。“嚓嚓嚓”手枪中传来一阵撞针撞空的声音,李默再向腰间摸去,可是空空如也。

李默暗道一声糟糕,同时后悔自己大意,这子弹打完连一颗都没有留给自己,那么被俘虏的话,连死都是件痛苦的事。

军官佩戴手枪,并不是为了杀敌的,而是用来自我了断的。在华夏所有军官中,用手枪出神入化者虽然很多,但他们都不愿用手枪对敌,后坐力大不说,最主要的是容量太小,射程有限。

只有李默,他喜欢进身战斗,所以对手枪有过不同常人的研究,在战斗中可以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他没子弹了!”敌人一声大喝,随即放心的向前冲了过来,李默也干脆,知道这个时候也耍不了花样,所以他将军刺偷偷的放进了军靴之中,然后把枪扔了,双手举起,便投降。

李默犹如杀神,在战场上的爆发力让M国士兵心寒,他们各个战战兢兢,手中的枪始终都没有离开他,围了过来,再三确定李默卸除了武装后,这才让他站了起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M国指挥官走了上来,带着玩味的笑容看了李默一眼,骂咧咧的说道:“你很猛啊!为了你这么一个人,竟然让我们损失了两百多人。”

“那不是我猛,是你们垃圾了点而已。”李默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回了对方一句。

那指挥官被李默骂的有点拉不下脸,身边一士兵对着李默脑袋狠狠的便是一枪托,打的李默眼睛中冒起了金星。鲜血顺着脑袋流了下来,李默笑容不减,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打自己的士兵,那M国士兵犹如被毒蛇盯着,恶狠狠的说道:“看什么看,小心我一枪爆了你。”

李默不再理会,而是对着那M国指挥官冷静的说道:“我现在是战俘,那么你们必然要按照国际战争法,对待战俘条例。”

“战争条例?”那M国指挥官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随即狠狠的一脚踢在李默的小腹上,不是被两个M国士兵夹着他必然被掀翻在地,李默脸顿时变了,他鼻子间发出一声闷哼,并没有说话。

“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在这里,老子便是法律,你们华夏人很牛么?但比起我们,你们那性命便不值得一提,我希望你给我老实点,配合我们,不要让我感觉到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不然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着,向身后的两名士兵下达了把李默给绑起来的命令,而作为阶下囚的李默自然不能反抗。那指挥官向上级报告了情况,但由于大部队已经后退,而大张旗鼓的行动,只抓住了李默这么一个人,M国上层怎么不怒,当即命令留下一个连队,开始审问,若得到相应的情报,便将李默就地处决。

李默自认为卑鄙无耻,但比起M国整个军队来说,显然还有所不足。他们向来注重人权,但这人权是相对的,他们对自己人向来护短,但将他国的人却不当人看,能欺负便欺负,能杀便杀。自打他们立国以来,虐待俘虏的丑闻比比皆是,一点都不奇怪。

那指挥官大步走了过来,对着五花大绑的李默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李默脑中冒起金星,那人怒吼一声,道:“把你所知道的都给我交待清楚,不然让你好看。”

“走了!”李默冷笑一声,说道:“不过你们这些人这般对我,我定然加倍返还。”李默满脸是血,表情狰狞,像极了从地狱回归的恶鬼。

抓着他的那个M国士兵虽然和他年龄相仿,但也继承了M国一向嚣张跋扈的本色,见李默说的无所事事,做了阶下囚还出言威胁,一怒之下,对着李默腿上就是一脚,李默被大力袭击,生生跪倒在地。

“连长,这人肩膀上没有军衔,一定是个军官,我们这般虐待恐怕会有问题,还是小心的好,更何况这人说的英语虽然生硬,但还算流利,华夏一方肯定为了此人付出代价。”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M国士兵走了过来,那人眼中满是惊讶,但显然冷静中闪烁着智慧。

“军官个屁!”那M国军官暴躁的吼了一声,道:“上次被那个叫李默的华夏军人偷袭,我堂堂一个营长降职,我必然要报仇,对华夏人,我们无需客气。”

李默一听这话乐了,心道:“原来是手下败将。”

不过今日沦为阶下囚,显然让对方扳回一局,李默暗探事态变化太快,世事无常啊。

“你们不是要知道我军的现状么?那就凑过来,我告诉你。”李默笑的极其阴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