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的谢仲终于明白什么叫底气十足,口袋有钱确实比补钙更能让人挺直腰板。

就在他幻想着把蛇魔变成大沓钞票的时候,不觉已经赶到了绿纹蛇魔的新领地――一片高楼大厦之间的一小块公园之中。从空中往下看,发现下面的战斗已然展开。

这是个非常奇怪的局面,蛇魔巨大的躯体快速向前游动,硕大的扁扁的蛇头却抬起,向上咝咝锐叫的同时,胡乱吐着浓痰。而周围大厦顶层上已经聚集了七八名狙击手,正对着蛇魔练枪法,攻击此起彼落,但收效不大。狙击手对快速移动的物体并没有太大的准确率,这个时候的战斗应该交给突击手去完成。

可惜的是,蛇魔的毒液攻击范围太大了,突击手不敢靠近,造成了现在这个狙击手追击蛇魔,而蛇又无奈乱喷毒液的局面。双方都无法给对方造成多大的困扰。

而蛇魔在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郁闷情况下,只好向着前方快速游动逃走,以避开狙击手的炮火。而那个方向,却正是谢仲刚才来的地方。

日!怎么让它动起来了,谢仲在上空看着穿街过巷的蛇魔,仿佛看着两百万在离他远去。射击移动目标一向是他的弱项,在力量和反应能力没有提上来之前,他是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了。

所以,他开始停下来,看手表查找其他魔物的动向,最理想的当然是还有不动的魔物。

虽然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但谢仲还是细细的栓查每个魔的运动轨迹。

果然,剩下五个魔,全都是在快速移动之中,停在半空中的谢仲也能清楚听到不远处不断传来的撞击声,枪械是消声的,不会发出声音,那就只有是子弹击中物体的声音或是魔物撞击建筑或是与战斗人员的碰撞声。

战况听起来是挺激烈的。

查了半天,谢仲叹了一口气,最终发现,还是蛇魔的钱稍为容易赚一点,其他的,难免会有危险。

蛇魔毒液喷得再远也只是百米,自己在五百米的高度,怎么也是安全的,最重要的是,蛇不会爬墙,不用担心它会突然像壁虎一样爬到楼顶来吐口水。

我就不信你会不停下来!谢仲悠闲的踏着滑板,肩头扛着d38,眼睛盯着下面蛇行的大魔头。随地吐痰是不对的!看着蛇魔不知疲倦的继续做无用功,谢某人冷笑一声,吐吧,吐光了大概就有突击手和近战佣兵赶来了。

三级魔的智力还是没有长进啊,笨死了。

G市优秀的狙击手真的不多啊,出色的都调去护卫s市,h市和b市了,留在这里的都基在只是二流水平的,作用竟不是战斗主力,而只是协助性质的。最好的作用就是重创魔物,让近战省点功夫。

看蛇魔这么庞大的躯体,如此大的目标,却还是没有多少狙击手命中目标。

谢仲郁闷的轻叹一声,自己何偿不是这样,水平并不见得比这些狙击手高明多少,在这副苗条身体尚未变强壮之前,他是很难在狙击水平上更进一步了。

真晕!谢仲看着前面的爱登堡大厦,蛇魔窜了半天,居然跑到田河区,跳魔的坟墓里来了。

而下面的这一片区域,居然还有灯光,这是一个广场,不是那种冒充平地广场的大厦,而是真正的平地广场,这在四处高楼林立,空间狭窄的市中心来说,实在是非常的难得。

这正是有名的田河广场,看来果然是受特殊关照的,周围地方都已经是一片漆黑了,这里还是***通明,广场边上几层楼高的大幅电子屏幕上,还播放着影像,不知是广告还是电视。

这广场离爱登堡只有两个街口远,转一个弯就到。

但蛇魔竟然就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了,口水也不吐了,直盯着电子屏幕上的影像吐信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而此时周围顶层的狙击手也正在重新寻找位置来进行狙击,追了几条街,他们还不死心啊。

看着蛇魔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在看,谢仲暗叫一声:机会!

此时不射它何时射?

他的动作也很快,环视一下周围的大厦顶层平台和中间的停靠平台,对比一下这些地方与蛇魔的位置距离。迅速选定了一个狙击点。

三十秒之后,谢仲已经把目光锁定蛇魔,手上狙击枪正微调着方向,优秀的狙击手从来不会急着出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绝不会扣板机。他不想学那些二流狙击手一样浪费子弹,幻想着总有一枪会蒙中。

但他不开枪,不代表周围其他的狙击手会等他射完之后才开枪。

果然,在他还在微调着瞄准时,几颗子弹已经呼啸着划破夜空,撞击在蛇魔坚硬如合金的表皮角质层上。一阵阵的火星闪现,狙击枪的合金弹头都无法破开的表皮,能量子弹就更不用说了,恐怕只有穿甲弹才有可能了。

蠢货,不会打要害!谢仲暗骂一声,要是这几枪惊醒了还在与电子屏幕对视着的蛇魔,那千载难逢的狙击好机会就要溜走了。

蛇魔有两个点比较弱,一是其颈部一圈白线,那俗称七寸的地方,其实并不止七寸,那白线也并不大,那么远的距离,就算是优秀的狙击手打开狙击镜也无法看清,但谢仲却可以看清。

另一弱点是在下颔,但那要从地下往上射击,穿过其头部才能形成有效打击,否则也只能让它受点伤。当然,如果蛇一直昂着头,平射也是可以达到这一效果的。

现在看来,打下颔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查找它的那圈白线了,而击中白线也还不能秒杀蛇魔,只是切断其防御线,他的角质层会无法形成,那么再补一枪在它头上,基本上,两百万是到手了。

令人意外的是,蛇魔并没有因为被攻击而暴怒,依然是紧张的盯着屏幕,全身泛起银白色的角质层,仿佛铠甲一样,而颈部那白圈,就像是铠甲相连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