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亚的表面很随和,然而眼神不可测,不怒自威。..

“我,我……”李通怕得浑身发抖,舌头发麻,结巴着连话都说不全了。

“我的耐心有限,不想让皮肉受苦,那就实话实说。”唐飞亚依然满脸的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令人害怕的笑。

李通努力地让自己的心绪稳定下来,点了点头,“嗯,吴秀丽在夜店找不到合适的鸭时,就会让我们俩留下来。”

唐飞亚的唇角挑起一抹鄙夷的笑意,心里暗骂:“该死的,老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却不动声色,朝那柜指一指,“口渴就拿饮料喝,不过我希你接下来如实地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由于害怕,李通浑身发热,很渴,喉管像着了火似的难受,听了唐飞亚的话连忙挪过去拿起一瓶饮料打开,却不敢喝,先递给唐飞亚,“唐先生你先喝。”

“你自己喝吧。”唐飞亚把手一挥,淡然一笑,“快喝,喝完好回答我的问题。”

李通喝了大半瓶饮料,不敢坐,依然站在唐飞亚的面前,怯怯地说:“唐先有话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就会如实地说。”他只能这样表态了,如果拒绝回答,后果很严重。

唐飞亚把眼一轮,瞪着李通问道:“吴秀丽跟你们两人亲热时,是不是要求她的老公唐一山在旁边瞧着?”话问出口,他希望李通摇头,又想知道真相,好矛盾。

“嗯。”李通知道唐一山跟唐飞亚是父关系,不敢隐瞒,如实地说:“她不但要求你爸在旁边瞧着,还命令你爸帮我们擦汗,还要亲她的每一个部位,包括私秘那个洞。”

“哼,他奶奶的,这个骚娘们真的什么事做得出来,也会折磨人了。”唐飞亚的心在滴血,他的老爸再不济,也不应该受这样的侮辱,他恨得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向,两眼似乎要冒火。

“唐先生,其实你爸很可怜,如果可以,请你……”

“闭嘴,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教。”

唐飞亚的目光似剑,满脸的怒火,吓得李通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唐飞亚长长地吁口气,把怒气强制性地压了下去,轮起眼来瞅着李通又问:“愚人节那天,到底是谁让你们找我的麻烦的?是吴秀丽还是吴占江?”他不想在李通的面前表现得痛苦,所以转移了话题。

“唐先生,事到如今,我不敢在你面前撤谎,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李通怕唐飞亚发狂,怯怯地往后退一步,把心一横,一字一顿地说:“其实是你的夫人吴亚玲让我们找你的麻烦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你,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唐飞亚扬起手来就要打人。

“你可以问张冬沁,她也知道这事。”李通吓得瘫坐在地上,慌不迭地说道。

唐飞亚扬起来的手停在空中,心头响起一个声音,“难道真的是吴亚玲让他们找老的麻烦的?难道……”好心痛,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见李通怕得浑身发抖,应该不敢撤谎,他便把手垂了下来,又坐了下去,瞪着李通又问:“吴亚玲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们不知道原因。”李通不敢起身,反正双脚发抖,性坐在地上回答。

唐飞亚也觉得吴亚玲不会把原因轻易让人知道,然而心里好疑惑,又问:“照这么说来,你那一段时间是听命于吴亚玲对吗?”

“嗯。”李通点了点头,不敢多说话。

“你还为她做过一些什么事?”

“她让我们帮着弄窃听器,帮着找医生做手术。”

“做什么手术?”

唐飞亚的心一紧,心说:“他奶奶的,难道她的膜是找人做的?难道她的清纯是装出来的,难道她对老撤了弥天大谎?”

李通在他的逼视下不敢隐瞒,唯唯诺诺地说:“她让我们找上你之前,找人做过膜,她应该不是处。”

“哼。”唐飞亚认定李通不敢瞎说,心里好难受,吴亚玲是否是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隐瞒,步步算计,把他唐飞亚玩弄于股掌之间。蓦然间,他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被吴家人玩得团团转。他的师父吴天龙打着善心的招牌利用他的善良;吴秀丽把他的老爸不当人;吴亚玲玩阴谋诡计玩弄他的感情……老天爷不公,让他婚后才知道这些事的真相。恨意悄然升起,恨他的师父吴天龙的假情假义,恨吴亚玲的阴险。

然,他知道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要想清算这些账,那得慢慢来,要有计划。

他朝李通招一招手,“起来吧。”

李通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地问:“唐先生,你,你还有事吗?”

唐飞亚努力地调整好心态,头脑清醒了许多,终于想通了吴亚玲为什么能像神仙一样地知道张冬沁和他的一些事,原来不是她猜得准,而是在他和张冬沁的身边装了窃听器,想到这里,他的恨意更浓了,却被他强制性地隐去。

他瞧着李通,有了主意,浓眉一挑,“李通,你愿意为我效劳么?”

“我,我愿意为你办任何事。”唐通压根不敢拒绝。

唐飞亚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扔给李通说道:“这里面有十万元,你和王志强拿去花,但是,以后你们二人得听我指使,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们是我的人,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李通不敢说不,只得答应。

唐飞亚又吩咐了一番,交待了一些规距与注意事宜,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了李通,交换了联系方式,便解开王志祥的穴道,把二人打发走了。

接下来,他想了很多事,想得好难受,恨意更浓更炽,一个个计划在大脑里形成。他有了对付吴天龙和吴亚玲的办法,也有了长远的计划。并且他也有了伪装自己的办法,冷笑一声,他喃喃自语:“吴亚玲,是你玩弄感情在前,那就别怪我无情。”

一切盘算好以后,他拨下了董玉媛的电话,直接让她来这家宾馆。

十分钟后,董玉媛穿得花枝招展,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了,一进门就笑嘻嘻地说:“亲爱的,你说是来接我去情人谷,怎么跑到这里开房啦,难道你想跟我做夫妻么?”

她丰满,胸隆,脸艳,说话声音清脆,再加上有意摆姿弄骚情,秋波频转,容易让男人心醉神迷。

唐飞亚的目光刷地落在她那又露又丰满的胸上,缓缓地逼近,唇角挑起一抹坏坏的笑,“昨晚那个老头令你满意么?”

“没来,孤枕难眠,整夜想你。”她不退反进,朝他靠拢,头微抬,睫毛上扬,“想着你跟你的老婆翻江倒海的热乎,我在想象中吃醋。”

他坏坏地笑着,没有立马回应,心里却在打鼓,暗暗计较:“奶奶的,老被吴亚玲算计了,找谁说理去呀?我有必要对她忠诚吗?眼前的这个是黄致富的女人,上了她说明什么?”他动了邪念,又逼一步。

董玉媛觉得他今天好像变了,恋得不再回避她的秋波与风情了。她心里暗乐,“这个男人难道对我感兴趣了?那老娘再撩拨他一下,想到这里,她又朝逼近,几乎贴在一起了。

倏地,他出乎意料地托住她的下巴,满脸的坏意,嘴一歪,“你真的想撩我?真的想做我的女人?”

“那你愿意吗?”她的脸一热,心跳加快,狂喜:“他上钩了,他终于要拜在我的石柳裙下了。”

唐飞亚的双眼里倏地划过一抹危险的邪光,亲善的气质下蕴含着难测深意的笑意,双手搭住她的肩,轻轻地一施。她媚笑一声,顺势往床前挪过去。他猛抱住她的腰,两眼迸发着危险的光芒,盯着她,不说话,哈着热气,缓缓地吻向她的唇。

她没有躲,丰满的躯体贴上去,跟他来了一个零距离接触,迎接他的吻。

然,他的嘴在离她的唇只有巴掌厚的距离停了下来,歪斜着眼瞅她。

她本想闭眼的,他停了下来,这眼也就继续睁着,施出一抹辣的秋波,不说话,因为他好像有话要说。

倏地,他的双手从她的肩上撤开,扯她一扯,“走吧,去情人谷。”

他意外的放弃让她窝火,这个男人能折磨人了,就差那一点距离就吻上了,他怎么能放弃呢?

她不干了,猛地扎脱。

他站住了,转过身来,瞪着她说:“你不走吗?”

“你不想给予温存就别逗我?”她嗔怒。

“你真想要。”

“要什么?”

“只接吻有个球意思。”

“那你想干什么?”

“玩真格的。”

“随你便。”

“但是老不想负责,提起裤咱俩嘛关系都没有。”

真够无赖的,他想白玩。

她坏坏地一笑,“我只会让你对我的生理需求负责,其它方面别无所求。”

他说:“你想好。”

“想好了,你敢吗?”她摆腰弄姿地笑说,摆弄出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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