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亚震惊得睁大了双眼,还难堪加无奈,想不到张冬沁居然连新婚夜的私秘情事都要问,还问得那么地坦然,她真开放到如此地步吗?怎么回答呢?要是不回答,这丫指不定又会问出什么更奇怪的事出来。..

倏地,触及到她那坏坏的眼神,灵光一闪,他有了主意。他也坏坏地笑一笑,“沁丫,我家那口倒是见红了,那你见红了吗?你疼吗?贵名那东西的大小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这就是以坏治坏,以如老老实实回答,还不如也为难她,让她无言以对,让她以后说话注意。

然,张冬沁却出乎意料地笑一笑,“伙计,告诉你,我也见红了,还疼得厉害,疼得想咬他,吴亚玲咬你了吗?”

这丫怎么毫无忌讳呀?唐飞亚彻底无奈了,往后退一退,坐到了椅上,双手一摊,“沁丫,有一件事你得搞明白,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有些心得是不能交流的,懂吗?”

张冬沁挪到他的身边,那只纤细的右手缓缓地抬起来,落在他的肩上,坏坏地笑一笑,“我是把你当成哥们,才说出这些趣话来增强我对异性的好奇,说真的,之前我非常排斥把自己交给男人。昨晚,我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贵名了,但是,过后觉得不应该这样,还是排斥,所以想跟你聊聊这些私房话。”

他侧脸瞧一瞧,见她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难道她是真出于迈不过心里那道坎才说这些私房话的么?如果是的话,他就得端正态,得让她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有更深入的了解,要让她接受。

再瞧再看,还是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便把笑容敛起,扯过椅来让她坐在身边,一脸正经、郑重地说道:“沁丫,来坐,如果你真想研究两性这方面的事,作为你最好的哥们,我可以跟你交流,但是,必须认真。”

“我是认真的,天作证。”张冬沁握起拳头向天起誓道:”如果我敢有半点轻浮之意的话,让雷来劈死我。”

她好认真,好郑重,不可能是开玩笑。

他放心了,眼里施起一抹疼惜,微微地点一点头,“沁丫,说玄一点的话,男为阳,又为阴,自古就一说:阴阳是自然规律。我们要正确看待两性之间的那些事,这……”

他还是难以启齿,忽地语锋一转,“这样吧,我也说不清楚,我让我老婆来跟你聊聊好不好?”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我就是想跟你闲扯几句。”

“哎,我真的无法跟你说清楚。”

“今天说不清楚那就以后再说,咱们谈工作吧。”

她脸红了,也不好意思了,要谈工作了,正中唐飞亚的意。

他轻吁一口气,笑说:“本来在办公室就应该谈工作嘛。”

张冬沁倏地从椅上弹起来,站直,就像下级对上司那样地毕恭毕敬,“唐总,请指示。”

“丫的,虽然是谈工作,你也不用整得这么正经吧。“唐飞亚想笑,却忍住了。这丫也能折腾,那脸比吴亚玲的都变得快,一会玩世不恭,没半点正形;一会又正经得让人无法接受。他的右手抬起来又压下去,“坐下说话吧。”

“不行,我得站着听你的指示,这是规距,规距居然定出来了,那就不要轻易破坏。”张冬沁一本正经地又说:“别说是我,那怕是你的叔叔婶婶都要接受规距。没有规距不成方圆,所以,请你以后在下属面前要严肃,否则你无法管理好公司。”

她说得再理,唐飞亚也不想再争了,便当场把人事部经理的聘用手续给办了,让办公室主任送她去上任。

张冬沁的事解决了,唐飞亚又把朱志祥叫来交待了入场的事宜。随后又去跟张贵名讨论近期的工作安排。

中午,唐飞亚在施工队之前出发,直接去情人谷。然,他的车刚刚入谷,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谁敢拦他的车?又发生了什么事?

唐飞亚伸出头来瞧一瞧,却见一个高大、壮实的黑脸年轻男人拦在车的前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但是无论如何他得下车去面对。

他了下了车,走到那人面前问道:”朋友,请问你拦下我的车有事吗?”

“你就是唐飞亚吧?”

“不错,我就是唐飞亚,请问你是谁?”

那黑脸指一指自己的鼻,眼里施起冷峻,轻哼一声,“你自己承认是唐飞亚就好办了,小,听好了,我叫张志,你抢了我的老婆,识相的自己退出,否则让你好看。”

“你,你说什么?”唐飞亚满脸的震惊与迷惑,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瞬不瞬,“你说谁抢了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是谁?”

“小,你装糊涂是吧,我不相信吴亚玲没有跟你提过我。”张志那双虎眼里荡漾着狠色,横肉一颤,逼近唐飞亚又说:”听好了,我是吴亚玲的正牌老公,五年前我就跟她订婚了,我为了她去做了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你这个混蛋却趁人之危把她抢走了。”

“你,你……”唐飞亚抬头看看天,青天大白日的不可能是做梦,他却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跳出来说是吴亚玲的老公,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糊涂,也好震惊。

稍缓,他在张志那冰冷的眼神的注视下调整好心态,胸一挺,“朋友,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找上我是什么目的,但是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才是吴亚玲的合法丈夫,请你别再侮辱我的老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嘿嘿。”张志冷笑一声,又朝唐飞亚逼近一步,横肉又颤一颤,“我知道你跟她结了婚,也知道你跟她扯了结婚证,但那又怎么样?她是我老婆,你必须要跟她离婚。”

“不可能。”唐飞亚毅然决然地说道:“我凭要听你的?你凭什么逼我离婚。”

“就凭这两个伙计。”张志把拳头扬一扬,“小,老是因为砍人才去做的牢,希望你识相点,为了女人而变成残疾那就不划算了。

听出来了,张志是想耍横,想以武力吓退唐飞亚。

唐飞亚冷笑一声,心头一个声音响起,“此人长得人高马大,身板壮实,手粗脚长,肥头大耳,满脸的横肉,倒像是道上混的人,那老就跟他以道上的规距办事,先打服他再问个清楚。”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你是想以武来解决问题是吗?”

“老向来只认拳头不认理。”张志又把那铁锤一般的拳头扬一扬,“老不喜欢说废话,爽快点,咱们居然同爱一个女人,那就决斗一场,如果你输了,就别问事因,乖乖地跟吴亚玲离婚,以后再也别缠着她;如果老输了,任凭你处置,你敢吗?”

要说打架唐飞亚还真不怕,却莫名其妙地跳出一个情敌来找他决斗,有点懵。但是,他知道要是不打服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地说道:”好,我跟你决斗,但是你得说话算话。“

张志翻个白眼,横看坚看,眼前的这个小都不是他的对手,得意地拍一拍胸脯,“老头顶天,脚踏地,向来说话算话,但是,小,你这小板也敢跟老决斗?你还是省省吧,我怕一拳就打死你。”

唐飞亚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行,我们找一个人来做中证,老还怕你赖账呢。”

“好,听你的,那你叫一个人来做中证吧。”张志认定唐飞亚不是自己的对手,找个人来做证也好,最好签下一纸生死自负的书,可惜他又嫌这么做很麻烦,便没有提出来。

此时,他二人说打讲杀的,吓得那跑过的远远跑开,有几个好事的过人站在远处瞧热闹,谁也不敢来给他们做证。

正在这时,董玉媛开着宝马车到了,人没下车,却笑说道:“唐总,你在这里干嘛呢?”

唐飞亚拢到她的车门边,无奈地笑一笑,“我本来是赶过来安排施工队入场的,想不到有人拦着我要比武,你来得正好,你给我们做个证人吧。”

董主媛瞧一瞧张志,装作不认识,笑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什么要跟唐老板比武呀?”

张志不敢瞧看董玉媛,别开脸,粗声大气地说道:“你少问,敢做证人就下车。”

他的确不敢看她,因为怕说漏嘴,因为这场决斗是这个女人安排的,现在只是在唐飞亚面前演戏而已,包括她恰到好处地到来也是精心的安排。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打以武逼唐飞亚跟吴亚玲离婚。董玉媛并没有告诉他唐飞亚懂武功,他对这个情敌的情况一无所知,觉得就算不用武功,赢唐飞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没有把唐飞亚放在眼里。

此际,他好得意,在女人面前打倒唐飞亚,也好让董玉媛这个合作人瞧瞧他的功夫,以后也好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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