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招子亮不亮,那就拿来晃一晃!

招子不亮,哪儿都一样。不过周小懒的这招子可是够亮的,尤其是这‘娘子军’不但是招子亮!而且这招子还相当的靓!

这些女人如果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这里夜总会的包厢公主们,不过不是全部,只是一小部分。

包厢公主大部分还是普通的人,甚至不出台,这些都是精心安排的人,看起来竟然是训练有素,这几把枪一晃,直接将全场都控制住了。

红香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的呆在周小懒的旁边,温顺的看着这位二少爷,周小懒脸上挂着笑容,但是这笑容给与众人都是无形当中的压力。

“青狼,段天尺,你们俩算是今天最难啃的骨头,本来青木堂的鲁大嘴才算是难啃的骨头,可惜他没来,骨头汤的浓度稍微淡了些。”周小懒可惜的叹了口气。

众人都是心寒,这周小懒言语中将他们都当成了刀板上的食材了,那岂不是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段天尺的脸皮**了几下,迟疑的道:“二少爷,这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将我们杀了,今天的事儿就能结束吗!”

“你是在威胁我?”周小懒假笑的看着段天尺。“人家都说段天尺是个聪明人,不会干这样的傻事儿吧。”

段天尺眼角微微抖动了两下:“当然不会,我怎么敢威胁您。几年前二少爷就已经给大伙看过威胁您人的下场了,我可不想做那第二个。”

闻言,周小懒嘿嘿笑道:“你说的是五叔啊。想不到当年的事儿这里有些人倒是知道的蛮清楚的。”

听着周小懒的笑声,周围都是阵阵散发着凉气,段天尺跟青狼感觉到的寒气可是更为浓烈。

“周明聪周五爷死状我见过,当时是我远房亲戚在警局当值。”段天尺缓缓的说道,眼神当中对周小懒带着深深的忌惮。

周小懒用自己的实质将手枪不断地转着圈,眼神无所谓的打量着天花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听着段天尺说话。

段天尺说完之后,周小懒才是将手枪再次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说道:“那是他蠢。自己找死。”

“不过手段倒是颇为残忍了吧。”段天尺缓缓道。

周小懒淡然说道:“用女人这样的手段威胁我,周明聪自己脑袋进水,将他剁成饺子馅,那是轻的了。杀了我的女人。然后假装她没死来跟我谈交易,他看不起的是我跟他的智商。”

当年周小懒直接将周家五爷扔进了搅拌机剁成了饺子馅,这件事众人皆知,这才是他被逐出燕京的主要原因。

周小懒冷冷的看向了段天尺,冷笑道:“跟我又谈起这些事,段天尺,你是想当那忠心护主,然后以身殉主的英雄?”

段天尺嘴角此时露出了一抹笑意:“不。我怕死。”

“有意思。”周小懒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段天尺手缓缓地举高,然后无赖的撇下了一抹笑容。道:“二少爷,我怕死,自然是投降,我这个人最识时务了。”

“果然是个聪明人。”周小懒高兴的笑了起来,碰到段天尺这么识相的人,这种几率可是不大。

这不,段天尺刚投降,青狼就叫了起来:“段天尺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将少爷是怎么对待你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个忘恩……”

砰!

青狼脑袋再次变成了破烂的西瓜,那红的白的又是溅了一地,这房间里面又多了几分呕人的血腥味道。

众人脸色再次难看了一分,周小懒在枪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眼神带着戏虐:“逞英雄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跟他一样。”

然后周小懒朝着红香吹了一声口哨,红香上前一步,再次露出了她那妩媚,但是危险的迷人微笑。

“那么现在,还有人想逞英雄吗?”

现场鸦雀无声,此时已经死了两个堂主,蔡光头跟青狼,这两个人直接被干死,段天尺反水,说实话这房间里面遵从周将命令的人几乎就是没有了。

“我以后追随二少爷!”

随着一个声音的响起,另外的人都是纷纷开始了自己的消肿,剩余的两位堂主,还有他们的随从。

俗话说得好,英雄不吃眼前亏,他们可都不是笨蛋,没看到前面人的下场吗?他们怎么敢随意再那么拒绝,他们又不傻,不是周将的人,干嘛为了周将得罪这么一个疯子,连自己家的五爷都亲自给搅成肉馅了,这手段实在是令人害怕。

道上混,要么不要脸,要么不要命,这家伙纯属把人命当游戏,但是智商高的惊人的那种人。这种人,很吃得开!

枪头指着,事儿便好办多了,这些人中没有什么死忠的人,死忠的刚刚已经被干掉了,所以现在听不到反抗的声音了。

周小懒很高兴,站起来,然后满脸笑容的朝着在场的各位都伸出了自己的手,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来好好的洽谈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

无人反对,这个时候开始的会议,才是真正的目的会议,他们的主题已经变了,从此以后,燕京道上便少了两号人物。

不过蔡光头跟青狼这两号人却永远是这些人心中的噩梦。

会议结束,各大首领回到自己的地盘,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然后周小懒从青狼

跟蔡光头带来的人里面选出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人,跑到青狼跟蔡光头的地盘上去将其一切都揽过来。

红袖堂的这些势力他们带走了不少,他们都是原先地盘上除了老大很有名望的人,他们效忠周小懒,周小懒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他们有信心在几天之内整合好自己的地盘。

他们就是洪门的新秀!

苏园一处,一戴着瓜皮帽的三十多岁男人此时正逗着鸟,一副悠闲的做派,此人生的一张正经的国字脸,眼睛,鼻子,眉毛也是长的方方正正,不过唯独那嘴巴,却是有些太过大了些。

“大哥!”远处走来一穿着青山短褂的男人,此时是寒冬,但是此人穿得还是如此的单薄,露出的胳膊上还纹着一头准备下山的猛虎,甚是威猛。

“打探出来了吗?”

来人恭敬的笑道:“大哥,苏三信不辱命,探出了点儿眉目,不过那红袖堂里面的点子太多了,苏三没有太过靠近。”

苏三是青木堂的一把好手,能让他叫大哥的人自然就是青木堂的老大鲁大嘴了,鲁大嘴不是绰号,这家伙出道的时候就说自己叫鲁大嘴,人如其名,长了一张很大的嘴巴,这个名字也是道上当成诨名喊了。

鲁大嘴停止逗鸟,回身坐在了那亭中央的小桌旁边,右手缓缓地扭动着自己左手上面的扳指,神色淡然道:“什么情况。”

“他们有些神秘,往常可没有这么严格,看来和以往不同寻常,而且去了一个人,来头好像很大的样子。”苏三如实说道。

“怎么说?”

“他们是后来去的,老大们都上去了,然后没有多一会儿,这人从一辆捷豹车上面下来,是红袖堂的副堂接他上去的,他身边跟着的那个人,眼神很可怕,一看就知道是杀人如麻的家伙。”

此时鲁大嘴手上的动作顿时就是一滞,然后缓缓地道:“那人多大的年纪?”

“挺年轻的,二十多岁的样子,红袖堂上下对他好像很恭敬,仿佛是什么重要的人,因为戴着帽子,所以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红袖堂在谋划着些什么,因为我发现……”

说到这里苏三便是疑迟的停了下来,有些犹豫的看向鲁大嘴,鲁大嘴的眼睛似有若无的看着其他地方。

“说吧,这里就我一个人,有什么避讳的。”

苏三这才是有些沉的说道:“我发现会议结束之后,青狼跟蔡光头,没有踪影,像是被……被囚禁了。”

鲁大嘴眼睛定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手上刚刚从边上拔下的木枝再次的伸入了鸟笼当中逗着那鸟儿。

“囚禁?红香那女人上位以来干过什么拖泥带水的事儿吗?”鲁大嘴冷笑道。“那头死狼跟那个蠢光头进去没有出来,多半是挂了。”

“死…..死了?”苏三脸色大变,这件事可不能随便说出来,但是鲁大嘴竟然这么冷静的说出这番话,估计就是早就猜出来了。

鲁大嘴冷声道:“十有**就是这样了,要是寻常开会商议生意,我就去了,我就是闻到了点儿不同寻常的味道啊,毕竟那个人已经回到燕京不少时日了。”

苏三愣了一下,然后出声道:“您说的是二少爷?”

鲁大嘴冷笑一声,没有正面的回答苏三,而是淡淡的说道:“难怪我觉得红袖堂很奇怪,崛起的也很奇怪,这红香更是办事奇怪的很,原来是这样,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儿,多半就是代表我的猜测没有错。”

“原来堂主早就有了主意。”

闻言,鲁大嘴神情有些忧色:“我哪里有什么主意,只不过接下来行事要如履薄冰了,以前没有站队,今日不同往日,不过即使要这样,我也要多观望一阵,要不然到时候可是要倒大霉的。”

苏三沉默,鸟声也沉寂,鲁大嘴手上的木枝已经断裂成了两节,一节正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