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看似平静,但是已经让人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就连荷儿和兰儿都很少出殿,守着娘娘不出去。

“王爷,一官被人跟踪了。”

书生站到白衣男子的身后,看着妖孽一般,谪仙的他,此刻却笼罩了一层的杀气。

“哼,没想到他居然没有碰她,而她也没有像你想象的走下去,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转身看着书生,“你的信誓旦旦。你和我的承诺,交换的条件都哪里去了?”

他的眼睛里有这戾气,但是书生脸上坦荡荡,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依然很镇定。

“不错,当初我是答应你,让你送她进宫,我利用药物,让她接触皇上,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也怒了,俩个人此刻是怒目相瞪,分毫不让,最后,白衣男子深呼吸,深深的看着他。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处处护着她?”

他就纳闷了,他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一有点危险,他知道的话,肯定立刻就奔过去,让他都觉得,这种关心不太正常,可是若说他爱恋嫣儿的话,他眼里并没有炙热,有的只是温情。

“你管不着,你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我就和你绝交,带着她隐匿山林。”

书生甩袖离去,而呼延青洪深深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一切似乎有些乱了。

“王爷,要不要让我跟着他。”

穿的花里胡哨的女人,此刻没有追着书生而去,而是站在了他面前,恭敬地问着他。

“啪。”谁让你去伤害嫣儿的,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再暗中伤害她,本王扒了你的皮。”

白衣男子甩袖离去,花哨女,起身,眼里有着恨意,凭什么那个女人,要得到这么多优秀男人的眷顾,而她追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嫣儿坐在宫殿里,听着骨济给她讲述她以前的事,她居然让他从头派人调查,而没有想过自己想起来,不过等她自己想起来,一切似乎都晚了。

“骨济,你可看清那日飞镖是不是胡列汗射的?”

她总感觉这背后有只黑手,而那个书生,她就觉得眼熟,他不就是出现在她梦中,给那母女二人送吃食的少年吗?

“回主人,我只能看清,飞镖是从胡列王子方向传出来的,别的真就没看见。”

他也纳闷,本来他看着胡列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而他一开始说的话,也没有要伤害嫣儿的意思,怎么会突然甩出飞镖?

“还有,查查那个书生,还有现在杀手门那个女人是谁的属下。”

那个杀手门的假娘亲,在她失踪的俩个月,骨济并没有除了,而是派人看严了而已,哼,想在眼皮子底下做点事,是那么容易的吗?

他能善良的给那母女送吃食,那么他的良心不算坏,可是他为什么会让欣儿派人进入她的杀手门呢?

“是,属下这就交代下去。”

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

她看着他,这几日,清闲的时候,她们几个把周围人解决了,才会聚在一起说下以前的事和最近的事,解决一下。

“主人,你不感觉那个呼延王爷出现的太及时了吗?就在你中暗器,又被打伤的时候,才出现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看着她,不希望她因为喜欢他,而忽略他做的事,他真的出现的很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去办事吧。”

她点了点头,是啊,当骨济给她讲述,她在酒楼离开他后,就吐了一口血,然后才碰见的青衣,铁面无情,可是那次受伤,他真的出现的太及时了。

现在胡列汗,呼延王爷都是嫌疑人,还有那个书生,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她的梦里?那个小女孩是谁?那个妇人,为什么有种熟悉感。

“果然失忆,是让人很蛋疼的一件事。”

日子照常过,而有的人日子怕是要过到头了,只见一个年迈的老太监,跪在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后。

“殿下,皇上最近很宠皇后,而且也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嗯,一官,这些年谢谢你了,快起来吧,地下凉。”

白衣男子,妖孽一般的脸,轻轻的将他托起,然后看着他,一脸的无奈。

“一官,我真的不想和他为敌。”

他一脸的为难,想着小时候,哥哥对他的呵护,而现在,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杀人如麻,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杀人也不会改变那温和的伪君子样貌,让他看了都觉得恶心。

“殿下,老奴知道您受苦了,可这是为了死去的皇后娘娘,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啊,老奴求您了。”

他再次跪下,让他不要后悔,如果没有阻止,那么这个国家,早已完了。

“可是我现在让她也卷入了进来,她若是知道,我把她送给皇上,她会恨我的。”

是啊,当初就是他将她送给皇上的,而他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想让她的毒体,将皇上毒死,可是现在看着二人大婚,还过的很幸福,他就觉得很刺眼,很不舒服,他后悔了。

“殿下,不能有妇人之仁啊,您一旦登基,那美女何其多?而且她是个毒人,怕是不能行房的。”

一官看着他,苦口婆心的说着,希望他收回那颗已经偏向她的心,以国家大事为重,不然,以后的国家该怎么办?那些死去的人怎么可能瞑目?

“哎,一官,你先回去吧,而且当年母后的死,你根本没有证据,我会继续查下去的。我先回府了,你注意点安全。”

他不敢相信,母后也死于那个温和,一脸笑容的人手上,那可是他亲生母后啊,可是一官的话,让他一直将信将疑,脚步踉跄的往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