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从御书房里,传出了惊呼声,吓得那些太监宫女,一拥而入,然后看到里面的情景,都纷纷跪了下来。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别吓奴家啊。”

太监总管,伺候在皇上身边,此刻的他,也慌了手脚,给皇上敲着后背,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吐血,他都要急死了。

“快传御医,传御医。”

皇宫之中,顿时混乱一片,御医坐在轿子里,抬轿的人,都跑步前进,没有丝毫的怠慢。

“快,快点。慢了砍了你们的脑袋。”

一个太监在前面一边跑,一边喊着,而那御医脸色阴了又阴,难看之极。

“皇上,您挺住啊,御医来了,快,快点给皇上诊脉。”

太监总管,是忙的一头汗,御医上前给皇上把脉。

此刻的程吉利,一头的汗,宫女拿着帕子不停的擦,而他也说不上哪难受,就是浑身疼,还偶尔吐口血,那个样子,真是吓坏了这帮奴才。

御医给他把脉,可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来,那手都开始哆嗦,脸色一点点的变成苍白,冷汗就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御医怎么样啊!您倒是说句话啊。”

没有人比太监总管更着急,这皇上要是去了,他也没活路了,地位不保,死路一条。

“启禀皇上,属下等无能,只能诊出皇上是中毒了。”

他们看着皇上吐出的黑血,看了又看,才说出这番话,齐齐的跪在地上,素手无策。

程吉利就觉得他头晕的厉害,看人影都是俩三个,但是他心里明白,大脑也清晰,就是浑身的疼痛,让他有些忍受不了。

“张贴皇榜,求神医。”

他轻轻的吐完几个字,就倒在**,迷迷糊糊的,而那太监总管,立即招来写谕旨的大人,将皇上的口谕拟了出来,张贴了出去。

“宫主,皇宫张贴皇榜,说皇上病重,欲求神医。”

骨济将打探回来的消息告知了刚刚醒来的她,看着她也有些萎靡的样子,他心里一阵气闷。

前宫主刚死不久,这个新任宫主,也是个病秧子,哎!杀手门,难道就该如此吗?

“好,你亲自去通知那个青衣大夫,让他进皇宫,以娘亲为条件,给皇上看病。”

她听见他说的话,立马就来了精神,青衣,你不是说要帮忙吗?既然如此,那就帮吧!

骨济听见,立刻出去通知人去了,而看着骨济到来的青衣,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原来,他也被算计了。

昨日刚刚说完,今早就用到他了,看来,就等他上套呢,这个小女人,真是心眼太多,不过他乐意上当。

“好,这个忙,我应下了,稍后就进宫。”

皇宫之中,真的有胆大的大夫,不怕死的进来给他看病,可是一个个摇头离开之后,皇宫里,更加的乱套。

皇上的病情,没有重,但是也没有变轻,听到消息过来的言王爷,一脸的怒色,脾气瞬间爆发。

“你们都是吃屎的吗?一群饭桶。”

他指着那些御医,一个个面色死灰,如果皇上治不好,他们不但职位难保,命也得没。

“王爷息怒,我等,真的没查出什么毒,但是可以确定,皇上是吃了某些食物,才会如此的。”

一名资格甚老的御医,此刻只好再补充,补充,既然他们命不保,又管别人干什么,谁知道皇上吃了什么,本来皇宫就是个大染缸,那些御膳房的人,也脱不了干系。

“吃食?皇上昨日去了哪里,吃了什么?”

他指着那太监总管,没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所以这一刻,他的脖子也被言掐住了,脸色憋的通红,呼吸有些困难。

“王爷饶命,王爷,皇上昨天出去了,见了言王妃。还有呼延国王爷。”

总管一口气都说了,他此刻不说也不行了,他那老命快没了,而且皇上,是真的病的很重。

“该死的,又是这个女人,来人,给本王张贴皇榜,通缉丞相之女韩嫣儿。”

一丝煞气从他眼里流露出来,屋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而昏昏迷迷的皇上,听见他的话,刚要出言阻止,可是为时未晚,被太监一声给打断了。

“启禀皇上,王爷,有位自称飞峡谷的神医前来给皇上医治。”

飞峡谷,那是无人能进的地方,和程国那神秘的山脉相连,而那里,住着一个人,江湖中人,都知那里住着一位神医。

但是慕名而去的人,没有几个能得到他的医治,因为此人很是古怪,没人看过他的样貌,神出鬼没说的就是他。

但是他的名不是虚名,曾有人得到过他的医治,将死之人,被他医活,所以自此以后,他的名字,就开始传遍了整个大陆。

“快,快请进来。”

言王爷一听,脸色微微好转,然后让人立刻请人进来,神医啊,皇兄的病也该好了。

当青衣男子走进屋里的时候,言王爷一愣,他的眼神立刻,就怒瞪着他。

“原来是你。”

不错,他就是当日在死亡山脉外面纠缠嫣儿之人,也是和百变宫的人打斗的人,他不会武功,居然能轻松躲过百变宫那个孩子,这一点是他所震撼的。

而更加让他震撼的,原来他就是飞峡谷的谷主,人称铁面无情的神医。他暗自庆幸,当日没有和他有冲突,不然这一刻,他怕是会扭头就走。

“在下来给皇上看病。”

他说着就走向前,其他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将皇上的龙榻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