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趁机将阴煞喝退:“还不住手,你们的三个丫头在我的手上!”

上官萦一听忙向身后瞥去,不见了幻蝶、宁舞、秦颜彤的身影,红衣女子所指就是这三个丫头吧!既然之前大家统一了占线,此时不管是谁家的人被抓,因此众人都停下手来

“抓人质?”上官萦冷笑:“血狼轩的手段还真是卑鄙!”

“你要想她们死得快,尽管骂,尽管拖延时间,我有耐心,不知那三个丫头有没有耐心?”红衣女子阴冷尖细的声音。

唐逸一摆手,阻止了上官萦,朗声道:“血狼轩的五大使者都到了,看来,我们只能听从安排了?”唐逸将五大使者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是说给上官萦听的。

红衣女子一阵轻笑:“还是唐庄主识相,不像某些人自恃有点本领,就狂妄自大!”说着瞥了一眼上官萦。

上官萦很是纳闷,与这个红衣女子是不是天生的敌人?三年前,红衣女子就欲置她于死地,三年后仍旧想取她的命。

“还请火行使者明言!”唐逸压着心中的怒火道,鬓角处却已渗出密密细汗,毒针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关刀寨虽早就投靠血狼轩,但是此次唐家金佛被劫,是否为关刀寨所为,本使会查明真相,给唐家一个交代,如若有人想趁机污蔑血狼轩,本使也不会手下留情,唐庄主可要管好家人和朋友,免得大家伤了和气!”火行使者说着向铁关刀走去。

铁关刀一脸献媚的向火行使者失礼,火行使者抬起玉手,啪啪就是两巴掌:“本使看你这是管不好关刀寨了,也罢,从今日起,世上再无关刀寨。铁关刀听令!”

铁关刀被扇了两巴掌,敢怒不敢言,**几下嘴巴,乖乖答道:“属下在!”

“轩主有令,即日起,南嵩山上再无关刀寨的旗号,只有血狼轩,不日,轩主将正式进驻南嵩山!”火行使者转达完轩主的意思后,看了一眼猪肝色的铁关刀:“铁关刀,不管你意下如何,半月内将寨子内外收拾妥当,土行使者会教你怎么收拾,若是此事办不好,小心你的项上人头!至于金佛一事,你不必理会,本使自会处理!”

铁关刀强忍着怒火,自己经营了十几年的山寨就这样被夺了去,很是不甘心,只是小命掐在血狼轩的手里,不得不从。

唐逸等人一旁听着火行使者的言语,看着一向彪悍的铁关刀唯唯诺诺,感觉得出血狼轩的轩主必是残忍至极之人,若不然怎么会将铁关刀和凌风那种硬汉收服

火行使者转头望了下这一行人:“你们也该见识了血狼轩的实力,现在就剩下你们几个人,还是乖乖的回去等消息的为好!”

“那,那三个丫头呢?”上官萦比较关心幻蝶和宁舞的安全。

“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火行使者厉声喝道:“查明真相之时就是放人之时,若此前有人来捣乱,发现一次,本使就杀一个!”

上官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空气中凝结着沉重的杀气,她相信血狼轩的人是真残忍。

“既然如此,火行使者总该给我们一个期限吧?”唐然淡漠的声音响起,人也来到了上官萦的近前,将她向后拉了拉。

火行使者见到唐然的动作,不禁有些醋意:“到时候自会派人通知你们!”说着,怒视上官萦一眼,转身对凌风说让山下的人放行,言罢,向内寨走去。

唐逸倏地一下拉住了唐然的手臂:“三弟,速回!”

唐然一惊,这次发现唐逸的脸色泛青,忙点上他几处要穴,不容分说的将唐逸背上,火速下山。

看着紫月收回手,唐然急切的问道:“到底怎么样?”

紫月摇摇头,看了看从唐逸腰间取出的两枚银针:“这种毒怕是除了下毒本人,只有幻蝶能解,可是现在幻蝶被他们抓了!”

“你不是妙手怪医吗?怎么会无法解毒?”唐然有些怒意,认为她是没有尽力。

紫月则是不理唐然,而是看了看上官萦。

上官萦缓缓走近唐逸的床榻,她没想到唐逸为了救她,而中了火行使者的烈焰银针。而她中过此针,正因为解毒过程几欲生死,反而练就了她百毒不侵之体。上官萦嗖的一下,抽出匕首,看了看唐逸

唐然一见惊道:“你干什么?”上前就要夺上官萦手中的匕首,却被上官萦巧妙的躲开。

上官萦瞪了唐然一眼,回手一刀,割破了手指,滴进碗内一滴血:“试试这个药引子吧

!”

紫月点点头,就知道上官萦虽然恨唐逸,但是余情未了,嗨,真是孽债啊!将上次给唐逸的小葫芦翻出来,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唐逸嘴里。

看到唐逸把熬好的药一滴不剩的喝了进去,面上黑气渐渐散去,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但是紫月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凝重。

“紫月,有什么不妥?”上官萦注意到紫月的神情不对劲。

“大庄主本就有毒在身,这次又是身中剧毒,萦儿的血虽然有解毒的功效,但并不是所有的毒都能解的,阴毒在前,赤毒在后,加速了毒性发作,恐怕我们也只能是维持他几天的生命!”紫月低声道。

“那我可以每天都给他血引子,这也不行吗?”上官萦急切道。

司马千叶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上官萦,非亲非故何以这么热心?唐然则是看看上官萦,又看看唐逸,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算了,大家不必为我担心,生死有命!”唐逸微弱的声音。

唐逸越是坦然,众人觉得心里越是不好受,上官萦主张去找火行使者拿解药,紫月强烈反对,因为火行使者有言在先,不得踏入南嵩山半步,否则三名人质就有生命危险。

上官萦彷徨的看着紫月:“那怎么办?他不能死!”说着,满脸的悲切的望了下内室,何时见过他如此不济。

紫月忍着心痛道:“其实刚才,我没说实话,唐庄主怕是活不过今日子夜!”

“你说什么?”唐然拍案而起,双目充血,抓住紫月的肩头不停的晃着,一向冷静的唐然再也无法冷静。虽然与大哥的意见相左,但也绝不能眼看着他死而无动于衷。

上官萦则是堆坐在椅子里,呆呆的望着紫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心揪着疼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曾经对他有情,还是因为又要失去报复的目标。

“早在唐家庄的时候,大庄主就知道他活不了几天的,所以早早的就把后事交待了,并私下里求我配合他隐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