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萦本应抽回手,却因震撼于他的那一番话,而忘记了抽回,她不得不自问心里到底是想接受怎样的安排?他比她还清楚自己吗?

唐然见她不动,以为她心动,便欲将其揽入怀中,却是被上官萦一转身,滑开一步之遥。

上官萦莞尔一笑,“唐公子果然睿智过人,本座甘拜下风,既然唐公子知道你身边的人有不可靠的,为何还留在身边呢?”

唐然见她左顾言他,一笑,“唐某这是从宫主这里学到的招数,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们将成为我们最好的棋子!”

靠,上官萦简直要骂出口,什么时候他变成她肚里的蛔虫了?还是她平时表现的不够隐讳?尴尬一笑,“唐公子谦虚了,以唐公子的才智何须向他人学习呢?不过,你此来无外乎是继续演戏给他们看,本座怎能叫你失望?”

上官萦说着,狡黠一笑,一掌将房门打开,厉声道,“唐公子请回吧,本座说过我不是物品,不会成为你们争斗的战利品!”

唐然微微一笑,的确,按照静邺寺的戏码来看,他应该在回到客栈后,来向上官萦炫耀一下他的战绩。在外人看来,此二人的关系一直僵持着,所以唐然出现在静邺寺,怒向南宫翎泽,非常的合乎常理。

唐然退至门口,冷笑道,“当时可是有人证在场的,正所谓君子一言九鼎,怎可反悔?”

上官萦呸的一声,“可惜你不是君子,而且,那只是你们两人间的事情,与我无关!”

唐然哈哈大笑,“与你无关?哈哈,真是幼稚!”说完,大踏步的走开,气得上官萦狠狠的摔上房门。

上官萦忙展开唐然刚才抓着她的手时塞过来的纸条,扫了两眼甚为惊骇,忙运内力将纸条震成粉末状。从怀中取出那个在静邺寺外得到的泥人,仔细的端详起来,这就是照着她捏的嘛,若不是唐然提醒,真没有想过那个老汉会有什么问题,是敌是友呢?

直到晚上,整间客栈都很平静,只是静得让人觉得压抑,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到来一样。入夜后,上官萦如往常吹熄了蜡烛,将窗户虚掩,不一会儿,窗户微动,就像被风吹过一般,但是屋内却是多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然。

其实,最近的几天里,每晚唐然都会来,不过,别误会,不是来谈儿女私情的,而是要研究双剑合璧的剑式。

上官萦今晚却是有另一事问他,把泥人推到他的面前,“你怎知道这个泥人?莫不是你看见了?”那他岂不是看见她与南宫翎泽之间的暧昧之举。

唐然点头称是,并说那个老头肯定不是普通的捏泥人的工匠,就算是巧合捏出形似之人,也不会雷同到如此地步,“他必是在找机会接近你,或是有事找你,却又碍于乌王府或者墨麒阁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你!”

上官萦的目光落在了唐然手里的泥人之上,“按照你的说法,这个泥人就应该不是简单的玩偶!”

唐然一听,忙举起手中的泥人,翻来覆去的看,却是没什么破绽,难不成是内里乾坤?见上官萦默默的点头,唐然毫不犹豫的将泥人捏碎,内力运用得恰到好处,不会震坏里面的东西。

果然,一小卷纸落在了桌上,唐然并没有马上展开,而是将纸条递给上官萦,好在今晚明月皎洁,可以借着月光辨物,上官萦凑近窗口,将纸条轻轻展开,立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把纸条递给唐然。

唐然看后的反应与上官萦差不多,都是惊讶万分。

上官萦瞥了一眼唐然,悠悠道,“看来救出唐安和唐静之后,我要去一趟京师!”

“我陪你去!”唐然不自觉得握住上官萦的手,如果说江湖十分险恶,那么朝廷便是万分险恶,他怎么都不放心让她只身前往京师。

上官萦推开他的手,“到时候再说吧!也不知道此次与萧南书的交锋会是怎样的结果?”

“最多是砍了乌王的爪牙,而伤不了乌王分毫!”唐然十分肯定道。

上官萦虽然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论断,但是现在几乎可以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以乌王多年不败的形势来看,乌王必是狡诈万分,他不可能完全托信于某一个人或是帮派,别看萧南书在江湖上颇有势力,但是在乌王的眼里,也许他也不过是棋子一枚。所以,即便是打败萧南书也不会撼动乌王的根基。

唐然见上官萦缄默不语,知她不爱听到此话,隧道,“萦儿,我不是长他人志气,这很可能是个事实,小王爷柴锋以萧余绾做人质,迫使萧南书不得不勇往直前,以这种方式让人卖命,多半是不太信任此人,想必萧南书也该清楚他自己的分量!”

上官萦点点头,“足以证明,乌王的心腹是另有其人!”顿了一下,“也许,去了京师,会有人给我们答案!”

上官萦的一句“我们”令唐然欣喜若狂,那就是她潜意识里是答应了与他同去京师。上官萦见他一脸的欣喜,心中暗笑,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原来爱与被爱之间总是有一方表现得简单。

二人又探讨了一会剑法,唐然便回房休息,但是上官萦有点睡不着,盘膝打坐。

次日,天刚放亮,南宫宇便不请自来,自然是为了南宫翎泽的婚事,他昨晚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了静邺寺一事,总算是熬到天亮,来找上官萦证实此事。

上官萦微微睁开眼,轻声道,“南宫世伯听到的非虚,不过此事的前因后果,您还是问问南宫世兄吧,萦儿不便多言!”

南宫宇面色微微一红,“萦儿误会了,老夫此来只是想说一件事,就是老夫对于这桩婚事考虑了很久,觉得按照两家世代婚约来约束你们两个,太难为你们了,还是一切顺其自然的好,至于柳大侠那里,老夫会去解释,萦儿不必担心!”

上官萦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宇,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老狐狸,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出了静邺寺一事之后,才来表明心意,是怕她误会南宫家?还是想稳固自己的地位?

“世伯多虑了,萦儿向来是随心做事,”顿了一下,正色道,“世伯可将人手调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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