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一怔,都可以肌肤相亲了,怎么就不能重新开始呢?“我要怎么做,才可以!”

上官萦推开他,站了起来,“除非我不是平倾王的后人!”

其实,早在平阳府,唐然的婚礼上,上官萦就已经没那么怨他。她为他的婚礼准备了秦颜彤那个妖精祸乱,也为他的婚礼准备了亲人被投毒的悲哀,但也因此促使了唐静功力未恢复,导致其沦为人质。而刚才,她身为武者并不是没有推翻他的可能,只能说明她也在渴望着他的怜爱,对他也是欲罢不能。

唐然诧异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忘了平倾王府与南宫家的世代婚约了吗?”上官萦不得不提醒他。

唐然不以为然道,“平倾王府都没有了,还要什么世代婚约啊?”

上官萦叹口气摇摇头,柳燕刀和上官凌华已经向她透露,处理完唐安和唐静的事之后,便为她和南宫翎泽举行成亲仪式。

“如此一来,我们是不是更应该珍惜现在的时日呢?”唐然话虽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另有打算。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休息室,见刘仲悠哉的喝着茶,紫月却是一脸的阴沉。

刘仲和紫月起初听见休息室内叮咣一顿响,到后来便没了动静,这会儿见二人似乎相安无事的走出来,刘仲心里清楚发生了什么,不禁为自己的付出感到心酸。

“你走吧!以后最好不见!”上官萦道,长痛不如短痛。

“你真的这么绝情?”唐然木然道,看来她是不打算考虑他刚才的提议。

“昨夜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累了,想去休息!”上官萦说着,径自向厅外走去,“仲哥,萦儿有话与你讲!”

这样的结果出乎刘仲的意料,忙跟上上官萦的脚步,“萦儿,你不考虑下?”

“多谢仲哥悉心安排,我与他之间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倒是你,好好的向紫月解释下才行!”上官萦说完快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刘仲则是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还是被上官萦看穿。不错,他是故意让紫月把唐然叫回来,就是想促进两人和好,不过似乎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目的。这二人虽不再是针锋相对,但也不是你侬我侬,原因何在呢?不过有句话上官萦提醒的很对,那就是需要向紫月好好解释一番。

刘仲返回大厅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问了院中守卫才知,唐然应是离府,而紫月则应是返回住处。

刘仲敲了半天的门,也听不见紫月的声音,“紫月,你再不出声,我可走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紫月一副带雨梨花的模样,俏生生的站立在门旁,“刘大哥既然不能忘情,又为何接受紫月呢?”

的确,刘仲感动于紫月的悉心照顾,亦深知与上官萦之间无果,所以在疗伤期间与紫月浓情蜜意。

刘仲一点紫月的额头,“傻丫头,难道你不想他二人和好吗?”

啊?紫月张大了嘴巴,什么意思?刘仲却是挤进门来,抱住紫月,回脚将门踢上,也要好好的解解自己的饥渴才行。

直到天台山上幻蝶派人来传消息,上官萦才出房门,睡得刚刚好,什么?墨凌谷来天台山做什么?上官萦看了一眼紫月,紫月却是摇摇头,也不明白爹爹老人家来魔影宫干嘛?

上官萦随即下令立即带着穆元平回天台山。

到天台山脚下,已是入夜时分,上官萦等人遇上了前来接应的幻蝶。

“墨凌谷在哪?”上官萦问幻蝶。

幻蝶叹口气,“他非要见你,在那儿!”说着,向前方一指,一辆马车在不远处。因为墨凌谷是萧南书的人,所以幻蝶不敢私自带他上山,只能在山下等待上官萦的回归。

上官萦瞧见从车上下来一人,却不是墨凌谷,怎么回事?不禁一皱眉看向幻蝶。幻蝶也蒙了,怎么回事,拜帖上写着的明明是墨凌谷,怎么会另有其人呢?

墨凌谷走到上官萦近前,“林姑娘,五年前剑伤处,下雨阴天是否奇痒无比?老夫有上等药材,涂抹之后不但解痒,还能祛疤!”

上官萦微微一笑,点点头,知他的确是恩人墨凌谷,而易容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恭敬道,“前辈山上请!”

墨凌谷看了一眼走近的穆元平,微微一怔,“这位老哥很是面善!”

“老夫穆元平!”穆元平一拱手,并未问对方是谁,似乎并不关心他是何人。

穆元平?墨凌谷心下大骇,庆幸自己来的是时候,端详了一会儿穆元平,忧虑道,“老夫是个走方的郎中,曾为宫主疹过病,此次就是来为宫主复查的,见老哥面色发暗,必是长年郁结所致,若不及时治疗怕是性命堪忧!”

穆元平一听,面色微微一变,他说的的确属实,而且见上官萦对他恭敬有加,看来这是个医术高超的郎中,遂问道,“不知先生有何良方?”

墨凌谷装模作样的在百宝袋里翻了一会儿,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有两粒药,名为白加黑,专治此症,但服用的时间正好是与自然现象相反,为的就是防止有人盗用;现在是入夜时分,服下白粒,明日一早服下黑粒,便可起到抑制作用,等到了山上,老夫开几副药给你,服上一个月便可痊愈!”

穆元平不疑有他,立时将白粒服下,并小心的将小瓷瓶揣进怀里。

上官萦则是一旁看着,本想阻止,转念一想,即便墨凌谷是萧南书的人,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害人,如果穆元平是柴定远的人,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相识的,墨凌谷就更没有理由加害于他。只是墨凌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呢?不过,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何况是小小江湖争斗呢?

到得山上,尚未天亮,上官萦下令,先各自休息,辰时再议事。

上官萦刚刚眯了一会儿,便听见敲门声,“宫主睡了吗?墨前辈求见!”上官萦秀眉微蹙,这老头也太心急了吧?不过念在是恩人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墨前辈此来是为萧南书传话吧,何须劳您大驾呢?”上官萦客气道,不知萧南书又想耍什么花招。

墨凌谷已恢复真实容颜,一摆手,“非也,非也!老夫前来,主要是为了你!”

为了她?上官萦不禁疑窦重生,若不是念在他曾救过她的份上,早就责他个胡说八道之罪,可是他的神情却又不似扯谎,“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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