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叹了一口气,明白他对上官萦用情至深,不禁为自己感到凄凉。“刘公子的这份情意,萦儿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刘仲听得出紫月语气中些许的无奈,满怀歉意道,“一切顺其自然吧!很多事情不是你做就会有好的结果的!特别是感情的事,讲究是缘分!”这话与其说是说给紫月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一会儿,德山一郎与永井纯夫便赶着一辆马车回来。

上官萦几次回头看向来路的方向,似乎是在看刘仲的马车是否跟上来?

幻蝶叹口气,不得不提醒她,“他没那么快的,你这么担心他,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上官萦白了一眼幻蝶,“你有不是不知紫月的心思,我自是要成全他们,而且我心已死,不会再起涟漪!”

啊?幻蝶张大了嘴巴,她心死?那岂不是伤了众多男子的心。蒙复柳则是轻声唤幻蝶。幻蝶没好眼色的瞥了一眼蒙复柳,没好气道,“干嘛?”

蒙复柳傻笑了一下,却是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身后。幻蝶这才想起,唐然一直在队尾断后,他二人似乎还没有单独叙话的机会,还有南宫翎泽,他似乎对上官萦也有意思,艾玛,幻蝶想想都脑袋大了。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南宫宇来到上官萦身边,“萦儿,我已派人前方勘探了地势,今晚我们就夜宿在这里吧!”

上官萦看了一眼,点点头,她相信南宫宇的能力,此处背山,侧有溪水,前有密林,如有敌人来犯,可以入密林隐蔽,或是据山而守。

因为平日里赶路都是住客栈的,所以并没有带帐篷的习惯,只能是搭个简易帐篷供女人们休息,男人们则是席地或坐或卧。

然而,上官萦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的,索性走出简易帐篷,欣赏下古代的星空还是不错的选择。上官萦远远的看见,唐雷霆、秦仪、唐然、司马千叶、秦颜彤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见唐然一脸的愤然。上官萦一扭头,唐家的事她不想管,信步走向溪边,找一块光洁的石头坐下。

在这初夏的季节,夜晚已经开始闷热,上官萦除去鞋袜,将一双天足探进溪水里,很是凉爽。还记得在羽林峡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夜晚,很美很惬意,但是此时心境却是不大相同,因为经历了,受伤了,成长了。

忽然,背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却是停在了一丈外,上官萦并没有回头,“来了就坐下吧!”

唐然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你还在怪我?”

上官萦冷冷一笑,“如果我刺你一剑,然后说对不起请原谅,你会怎样?”

蹡踉一声,唐然将青锋剑拔出鞘,将剑柄递向上官萦,“那你刺我一剑,我绝无怨言!”

上官萦看了一眼青锋剑,冷哼,“无聊!”顿了一下道,“虽然你我两家的误会已除,但是它已形成了隔阂挡在唐柳两家之间,无法逾越!”

唐然见她迟迟不接剑,一狠心,收剑回来的时候,向腹部刺去。

上官萦眼疾手快,瞥见他的动作,心下骇然,不假思索的伸手去阻止,但还是迟了一点,剑尖已刺入,鲜 血瞬间流淌出来,但是伤口不是很深。上官萦夺过青锋剑,摔在了地上,怒道,“你疯了!”

“是的,你不理我,我会疯的!”唐然捂着伤口凄然道。

“你,你不可理喻!疯子!”上官萦不知道自己是心疼还是生气,总之有点语无伦次。

“萦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唐然想抓住上官萦的手,却是未能得逞。

上官萦瞪着他,一个劲的咬牙。

唐然苦笑,“你还记得在唐家庄后山的那个山洞,我曾为你疗伤吗?”

上官萦想到那次就觉得面红耳赤,“记不记得有关系吗?”那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吧,不过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

唐然依然苦笑,“那次,我就知道你的心脏异于常人,在右侧,所以我才敢刺向左侧!”

什么?他知道?上官萦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呢?”

唐然摇摇头,“萦儿,你觉得会那么轻易的截获那么多信息吗?”

闻言,上官萦一愣,什么意思?忽然间觉得唐然似乎隐瞒了什么事情?“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唐然听得出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远的不说,就说刘仲在京城截获的那封密信!”

上官萦不可置信道,“是你派人送的信,又故意泄露给刘仲的人?然后由刘仲转交到我的手?那么你既然知道了你师父的为人,又为何配合他演这场成亲的闹剧?”

“因为我一直不敢确定,直到日前在德安府附近遇见爷爷,我才敢确定!”唐然当时听了唐雷霆的一席话,结合自己截获的一些信息,几乎可以断定唐家一事,是萧南书背后捣鬼,乌王府的人下的手。“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只有这样才能引出你!”

“那你还真是高估你自己了!我来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萧南书认识魔影宫宫主上官凌华,我本想向萧南书打探宫主的下落的,如今却是泡汤了,不过你爷爷估计对上官凌华的了解也不少!”上官萦说得有些言不由衷。

唐然一听,心里顿觉失落,是他把她对他的信任一剑刺尽,想要重拾,谈何容易呢?在萧南书的身边忍辱偷生,就是想搜集他更多的证据,一朝公布天下,让他身败名裂,比杀了他更让他难过。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日还得赶路!”上官萦从石头上站起来,准备回自己的简易帐篷。

“萦儿!”唐然这一次抓住了她的手,“回到我的身边!”

“唐然,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的生生死死,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信任是坚固的,然而你让我失望到心寒,我那么的恳求你的信任,你却是……”

上官萦的话无法继续下去,因为唐然忍着腹部伤口之痛,将她狠劲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那思念已久的味道。然而,一股血腥的味道混在唾液里,上官萦用力咬破了唐然的唇,唐然吃疼放开她。

唐然修长的手指抚了下嘴唇,血渍沾满了手指,“当时,你不觉得墨麒阁来得那么迅速有蹊跷吗?我唯有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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