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快步走进院子,只见南宫宇以一敌三,蒙复柳却是手捂着肩头站立一旁,似乎受了伤,但在见到上官萦的那一刻,兴奋的喊了一声,“萦儿妹妹!”

南宫宇虽未敢移开视线,但却听进耳中,心下一喜,手上立时加紧了速度,把二女一男控制在掌风之中。

上官萦认得其中一人是何水灵,另外一男一女却是不认识,但是能和何水灵联手,想必也是与血狼轩有关之人。现在的平阳府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各路人马齐聚此地,看似都是来贺喜的,怕都是别有用心。

何水灵本是尾随宗汐而来,没想到遇见了南宫宇和蒙复柳,本想偷听是否能查探出上官萦的消息,结果被南宫宇发现,于是交起手来,没想到,在感觉不支的时候,不知道哪蹦出来一男一女来帮忙,形势逆转,不但伤了蒙复柳,在与南宫宇的打斗中也渐占上风。正得意之际,却是听见蒙复柳叫了一声“萦儿妹妹!”立时回头一看,不正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的上官萦吗?一见上官萦和刘仲并肩走来,何水灵心生畏惧,萌生了退意。

那一男一女显然也是认识上官萦和刘仲,互换了眼色,同时向后撤去,何水灵见状,撤得比他们还快,不做任何停留,翻身跃上屋顶,瞬间便没了影子。

南宫宇也无意和他们纠缠下去,见对方有了退意,便也收了招式,向上官萦走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看个不停,“完好无损,完好无损!”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让世伯担心,是萦儿的过错!”上官萦恭敬道,她对南宫宇总是有几分敬意在里面。

南宫宇神色一暗道,“宁舞不见了,老夫怀疑是刚才的人把她劫走了,不过老夫已经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不怕找不到他们的落脚点!”

上官萦呵呵一笑,这才把宁舞的去处说了出来,听得南宫宇和蒙复柳惊得嘴巴合不上,“南宫世伯,这些事过会儿再说,先来说说那一男一女是何人?”

南宫宇正色道,“老夫没猜错的话,那该是乌王府的人,因为在他们刀剑之上有乌王府的标志!”说着从地上拾起一块断剑递给上官萦。

上官萦不禁心里一颤,难道柴锋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了?只不过是暗不做声?在等什么呢?“也许,我们与乌王府之间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南宫宇赞同的点点头,“萦儿放心,老夫已经派人监视各大帮派,稍有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知道!”南宫宇之所以同意来平阳府,也是猜测在此能遇上上官萦,也许此次是一个复仇的好机会,所以暗中已经调集了平倾王府旧部,散在平阳府内,随时候命。

南宫宇办事,上官萦的确放心。但上官萦不得不谨慎道,“踏平乌王府不是目的,我们还要查出当年乌王柴定远纠集了哪些人?直到现在还未浮出水面,日后终是祸患!”

南宫宇查验了一下蒙复柳的伤势,无大碍,“萦儿说得有道理,我们还不能轻易动手,免得打草惊蛇,日后就不好办了!”

“也不见得有多难?这要感谢刘兄截获的密函!”上官萦说道。

“密函?什么密函?可否给老夫一看?”南宫宇的担心不无道理,既然是密函,怎么会被轻易截获呢?上官萦尴尬一笑,因为那密函已被她毁了。

刘仲却是从怀中又掏出一份,“刚才萦儿毁掉的不过是拓印版,原版还在刘某这里!”说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上官萦。果然,上官萦眉毛一立,显然不悦。

南宫宇却是顾不上那么多,将信笺拿过来,凑近油灯,仔细端详起来。半响,将信笺递还给刘仲,“恕老夫多嘴,敢问刘公子,此信何处截获?”

刘仲看了一眼三浦光合,三浦光合答道,“日前,德山一郎奉命前去京师办事的时候,在那里得到的,有什么问题吗?”

京师?揣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去京师做什么?难不成有人想向朝廷告发乌王爷柴定远与江湖人士勾结?南宫宇陷入了沉思。

上官萦也不禁疑惑了,难道这封信真的有问题?“世伯,怎么了?”

“按照信上所说,是此人让乌王爷派人屠杀唐家,嫁祸给萦儿!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南宫宇像是自言自语,又锐利的看向三浦光合,“持信者是何人?”

三浦光合一摸额头,都怪德山一郎出手太重,没留活口,在对方的身上也没搜出有标志性的物件。

南宫宇见三浦光合只是说了个结果,并没有说具体的地点,想必是有所顾忌,既然他不愿说,也不愿强求于他,但是面色略有不悦。

刘仲忽略掉南宫宇的神情,分析道,“刘某觉得此人似乎是想挑拨唐家和萦儿的关系!”

“那岂不就是冲着唐然和萦儿妹妹来的!”蒙复柳虽说憨直,却是不笨,一语道出别人不曾想到的问题。

“这么说,只有萧余绾最希望他们俩人反目!”幻蝶心疼的看了看蒙复柳受伤之处,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上官萦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竟然如此默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禁为二人高兴,但是回到正题,萧余绾会有这么大的能力挑动是非吗?

“她不是有个厉害的老爹吗?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幻蝶一噤鼻子,总之她是对萧南书父女没什么好感。

怎么可能呢?萧南书是唐然的师父,而且唐家有恩于萧南书,他怎么会伤害爱徒的家人呢?当年他知道是唐雷霆负了柳家也不曾见有什么动静的,这一次怎么会出手呢?难不成是为了爱女?

南宫宇摇了摇头,“萧南书为人一向谨慎,怎么会因为子女之事而做江湖不耻之事?”但看了上官萦一眼,忽有顿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萧南书这人就太可怕了!”

“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过两天,哼,我们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上官萦俊臉寒霜,一想到墨麒阁的人就不禁笑不起来,按照大家的推论,难不成这封密函出自墨麒阁?

幻蝶紧锁着眉头,思索着蒙复柳和南宫宇的话,再想起自己在王屋山墨麒阁所探知的,心里不禁为上官萦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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