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几人从唐家出来就去了后山,到了后山的山洞,这次山洞外并没有黑衣人看守,魏子言他们很容易的就进了里面。

到了他们三岔口停了下来。

“我们走哪条路?”屿朝看向魏子言。

“上一次我们去了另两条路,现在孩子被我们救了出来,应该没有什么了,我们去这条路看看吧。”魏子言指了指那条与其他两条相比明显要昏暗的道路。

“好吧,我们走。”

顺着路向里面走,就听到似有似无的吼叫声,和魏子言第一次在唐家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走到最里面,声音更大了,向里面望去洞内是一个墨绿色的大茧,大茧周围围着许多蛊虫,这些蛊虫有些直接融入到了茧内有些还在外面,奇怪的是虽然这些蛊虫一个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是蛊王。”神闻夏看到这幅情景马上失态的喊了出来。“怎么会这样,难道苗疆真的要有大难了吗?”

“大长老怎么了?”魏子言看到神闻夏这么反常,也有些奇怪。

“这是蛊王的茧,看着样子应该是它第三次结茧了,蛊王与其他蛊虫不同,需要结三次茧,第一次是白色的茧第二次身体会长大两三倍出现绿色的茧,到了第三次就会出现墨绿色甚至黑色的茧,在这期间蛊王需要吞噬毒虫、蛊虫还有些野兽,蛊王一旦破茧而出那可真是苗疆的灾难了。如果是没有成年的蛊王一次可以产生三四十只幼虫,时间间距是六年,但如果是成虫,每一次可以产生四五十只幼虫,而时间间隔只有一个月,也就是说一旦这次蛊王破茧而出,会有更多的幼虫出现,到时,苗疆就危险了。”神闻夏神色沉重的说道,虽然,有小白的存在可以对付幼虫,可是小白毕竟只有一个,而那些幼虫却那么多,如果这些幼虫同时在几个地方出现,那情况就不堪设想了。

“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蛊王?”魏子言不明白既然对付不了蛊王,为什么不趁现在杀了它。那样岂不是一切的麻烦都解决了。

“没有用的,蛊王之所以称之为蛊王,不但以为它的毒性,更重要的是它的生命力极强,根本没什么办法销毁它,当年的虫卵不也是经过了几百年还是没有失去活性呀,至于现在蛊王结茧杀它就更不易了,这墨绿色的茧有很大的毒性、粘性,我们根本不能靠近,因为一旦靠近了就会被它当成食物一样吸进茧里,而且这茧不惧火不怕水可以说是没什么弱点,至于蛊王出茧之后要杀它更是不可能了,不说它对所有靠近的东西都会吐毒,就是它身上的防护也不是一般利器能穿透的,即使侥幸伤了它只要它身上还有一点皮肉存在就能产生虫卵,当年怎么对付蛊王书中记载的不清楚,但是据说只是清楚蛊王的尸身就用了一年之久,我们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呀。”看着眼前的巨大的重茧,神闻夏前所未有的赶到了无力,前几天虽然看到了蛊王幼虫,但是因为数目不多,神闻夏还抱着一丝希望,认为这蛊王应该没有成年,因为蛊王的每次结茧都要经历很久很久,可是没想到蛊王已经长成了这个样子,成年的蛊王要如何去对付,虽然不用正面对抗唐家的毒师,可是现在的情况远比那个结果要严重的多,如果只是幼虫他们也许有胜利的可能,但是如果是成年的蛊王,他们要怎么做,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蛊王破茧而出,看着苗疆又陷入了那暗无天日的困境吗。

“大长老,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必须想办法杀了这蛊王,我想既然几百年前能过杀死蛊王,让如此厉害的蛊王只留下一个虫卵,那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它,大长老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一点蛛丝马迹留下吗?”魏子言不知道这蛊王究竟有多可怕,但是有一点魏子言是清楚的那就是无论怎么样如果就这么放弃了,那就真的无法对付这蛊王了,况且只有试过了才能知道结果。

“没有,因为时间太久了,留下的书籍也只是记载着蛊王、毒王霍乱的这件事,以及圣兽出现救了整个苗疆,至于具体怎么做到的,书上没有记载,也许有但是现在已经失传了。”神闻夏也知道魏子言说得有道理,可是并不是他悲观,而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呀。

“那是不是小白能够对付这蛊王?”既然书中提到了圣兽,而小白也不惧怕蛊王的幼虫,魏子言难免要想到小白对这蛊王来说是不是也是天敌。

“圣兽虽然不惧怕蛊王的毒性,可是这蛊王太巨大根本不是圣兽能对付的,更何况我们现在的圣兽还处于幼年,怎么可能和已经成年的蛊王相抗衡?”这个问题神闻夏不是没有想到,可是第一见到小白时,神闻夏就知道这条路行不通,以前就是成年的圣兽也无法对付已经成年的蛊王,更何况现在的小白就相当于人类的幼儿。怎么可能对付一个相当于成年人的蛊王。

“既然没有记载,那我们就一个办法一个办法的试,总会找得到的,只要这蛊王有弱点我们就不能放弃。”

“说的对,我们不能这么放弃。大长老我们就用我们的办法试试吧。”屿朝也同意魏子言的看法,现在不是他们沮丧的时候,他们身后还有那么多苗疆人,如果他们退缩了,那就没有人能救苗疆了。

“看来我真是老了,还不如你们这些孩子,就听你们的,我们试试吧,好在现在蛊王还没有破茧,我们还有些时间,趁这几天我们想想办法吧。”神闻夏看着魏子言三人,他们的眼中都有着不屈服于命运的执着,看到魏子言他们神闻夏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也和他们一样,不甘、不屈服,现在老了居然都没了年轻时的感觉了。

“大长老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蛊王,但唐家家主的变化又是为什么,虽然可能和这蛊王有关,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唐家既然是奉命看守这蛊王,我想他们对蛊王的了解应该会更多,也许我们能从中找到对付蛊王的方法。”

“唐公子你知道些什么吗?”魏子言看向唐俊昭。

“我也不知道,关于蛊王的事情,是每代家主传位时才会告诉新的家主的,现在知道的恐怕也只有我的父亲了,可是我想他应该不会和我们说的。”唐俊昭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如果事情真的是唐克暝做的,那从他嘴里问出来什么根本是不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