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棉知道,如果她私下里找帝绝戈,第一,不会搭理她,第二,绝对不会因为她求情而同意放过黎清清,因为对于错者,他一直以来的手段就是赶尽杀绝,所以只能够在云落在的时候。

果然,她的话落,那张凌厉的冷冽脸上瞬间寒气慎重,一双鹰戾的眸透着怒意的看着她,木小棉知道,她在赌云落不知道这件事情。

云落的心一紧,缓缓抬起眸,看着木小棉,微颤的语气夹着哭腔的询问:“清清怎么了吗?”云落与黎清清接触过几天,算是熟悉,两人比较谈的来。

木小棉笑了笑,道:“没事”

云落慌乱的眼神看着帝绝戈,道:“我想让清清做我护士。”

木小棉的话语中透出的信息,云落不难猜出,许是跟清清送她去机场有关,她又连累人了。

“滚出去”帝绝戈冷喝一声。

木小棉战战兢兢的关上了病房的门,心里的石头却落了下来,几次的接触,她多多少少了解那个女孩,单纯,脆弱,却又敏感,被保护的极好,犹如一张白纸,从未被染色,现在的世界里哪里还有这样的人,她没有,清清没有,都没有,唯独一个她,帝云落。

云落愤怒的道:“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因为我去迁怒别人。”怒吼的哭腔声中满是生气,也许是情绪已经被点燃了,那满满的生气达到了一个高点。

“所有事情都瞒着我,那晚,那晚,到底是哪晚?你让所有的人瞒着我,就瞒着我,你明明和励海棠····呜··你们明明····”想到这一点,云落就疼的喘不过气来,心生疼生疼的,豆大的泪水滚烫滚烫的往下掉,好似无法干涸的泉眼般,泪流不止。

帝绝戈总算在话里找到了几个关键词,沉思了会,语气低缓的道:“你听到我和霍却说话了?”

语气中有一丝冷意,好似极其不想让她知道。

云落一听,瞬间抽蓄的哭腔道:“我听到你让他跟所有人不许提那晚的事情,呜···你和励海棠是不是发··”

帝绝戈直接堵住了那粉嫩的红唇,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占城池,那鹰眸下却闪过一丝庆幸,还好前面的没听清楚,这个傻丫头,该罚,明明说相信她,就因为一句话语理解错,又误会,随后直接擒住那舌尖,下口的咬下去。

疼的怀里人抽了,一双小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帝绝戈才缓缓放开,看着哭的颤抖的人儿,他止不住的低沉声中尽是愤怒:“这次不把你屁股打开花,你是不会往心里去,跟你说了,没碰过她,你竟然因为一句话乱猜测。”

说完直接把身上人儿的小身板放在**。

在云落满是慌乱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到睡袍被掀开了,啪啪啪重重的好几下打的回响声都有,云落疼的尖叫,满是哭腔声,汝汝软软的嘴里不时愤怒的道:“你明明让他们瞒着我,呜····啊···”

话一落,被打的更响了。

直接肌肤接触手掌的打,真的连一丝薄的隔阂都没有,真的是好疼,和上次不一样的打,是这次他竟然打对称了呜····两边···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