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注意到曼冬眼中的怪异,可是关文天并未多想下去,只狠狠地对上了她的眼,良久,方才道:

“跟着我,回如安轩!”

待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时,关文天已然先行离去。没有再顾及屋子里的其它人,此时她的心里乱极了,全是这个掌心有一颗痣的男人。

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间,刚一进门,关文天从里一拽,曼冬的身子就如同树叶一般被他扯出了老远。

“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低沉的嗓音还挟着一股冷冷的讽刺意味,直直地挑战着曼冬的忍耐。

“是不是畏罪,不敢跟我回来?”

“畏罪?”终于可以说上一句话,实在是因为他这话问得蹊跷。“我畏什么罪?”话一说完,便想到了刚刚那只打碎的花瓶,这才又紧着摇了摇头:“那花瓶不是我打碎的,是小瑾她自己……”

“够了!”他不愿再听这女人的狡辩,“既是为赵婆求了情,总该有所代价才是……”

一步一步地逼向曼冬,脸上挂着阴冷的笑。他清楚地记得,十岁以前,这样的笑是从不会出现在自己脸上的,到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常常会露出这种表情。猛地一甩头,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想起那个人的。

关文天的身子继续向前移动着,曼冬本能地向后退去,却发现身后已然是床榻了。

“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她再没了心思去想那少年的事,眼前的关文天与以往大不相同,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厚重的喘息,还有他的眼,竟似要喷出火一样直直地盯着自己。

“放手!”

一声惊呼,关文天的大手已经抽去了她腰间的丝带,衣装立即松散开来。同时,非但没有随她的呼喊放开手,反而一个用力,两人竟然一块儿跌进了床榻上。

下一刻,曼冬那青涩的唇便被他粗暴地亵玩开来,舌也随着她喘气的空档霸道地探进了

口腔,同时,一双手也一刻未闲地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