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戴晓飞要结婚了,找了一个卖鱼的小女子,据说是个无父无母无钱财的三无人士,啧啧……,戴氏集团这下前途堪忧啊!”这是富人区圈子里现在最热门的八卦,各方面的眼光纷纷投向戴氏集团,幸灾乐祸者有之,嫉妒厌恨者有之,偏偏理解赞同者少之又少。

笑话!不论哪朝哪代,门当户对才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朱门对朱门,柴门对柴门,才能够保障特权阶级的身份地位。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她家里还不照样是一窝麻雀?能给我们带来一丁点儿利益和荣光?唯利是图的当今社会,谁不是强强联手,以待更强?

想那个谁谁,五毒俱全坏到芯里成日混在脂粉堆里的李大少,最后不是照样遵从父命,娶了赵氏集团的跋扈千金?而戴晓飞作为戴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居然自毁长城,娶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灰姑娘,就凭他那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纨绔模样,将来如何于戴氏承一肩风雨,做中流砥柱?

戴氏,危矣!

世交之家的孙老爷子急吼吼的给戴刚打电话:“听说晓飞找了个没爹没娘的,这不行!你叫他把人给我甩了,我家里这些个孙女随他挑!我说你怎么也不把把关,晓飞本来就不是个成事的,再给他找个平民,将来我死了,谁帮他?啊?再说,没爹没娘,说明她命硬克亲,心理肯定不正常!麻溜的,把人给我甩了,别挡了我宝贝的路!”

戴刚皱皱眉:“孙叔,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这是晓飞自己相中的,我叫他甩他就甩啊?再说我看过了,那姑娘很不错,我爸妈文秀都喜欢着呢!晓飞都这么大了还不结婚,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她就是个癞蛤蟆,我们也得供着!何况人姑娘长的漂亮,性格也温柔,可比你们家那些个孙女强多了!还有,无父无母怎么了,我说你个老爷子能不能再封建一点?好了,你老就消停一点儿,别管了行不,挂了啊!”

我儿子不能成事,老爷子你是门缝里瞧人吧,等着,有您后悔的时候!

孙老爷子气得头发竖立:“混蛋小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比我孙女都强,哼哼,吹吧!”

正生气呢,又一个电话过来,是戴刚他爹戴老爷子:“老东西,你想破坏我宝贝孙子结婚?我警告你啊,你敢破坏,我就上你家去,把你家吃饭的锅砸烂!我的好孙媳,我们两口子都不舍得吼一声,你敢叫晓飞甩了,跟你绝交!”啪挂了电话。

孙老爷子气得哆嗦:“反了反了,老的小的都冲我是吧?你个老不死的,我还不是为了晓飞好啊,不识抬举,绝交是吧?我的好酒以后一滴也别想喝!哎呦老伴,那个心脏药快给我拿来,我心口疼,叫戴家老小气的!”装模作样的支使老伴。

平静下来,孙老爷子思索了一会儿,叫人过来。

遭人非议的戴纨绔此刻正带着何水凝参观他们的新房。他又在隐月居买了两套大点的别墅,一套做新房,一套留给爷爷奶奶住。

别墅日式装修,家具全部以原木、竹制为主,

清新雅致,源出自然。

推开主卧室的门,中间便是一张硕大无比的床,约有5*4米,枕头、被面、床单为浅粉色真丝,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红色玫瑰花瓣,张扬着浪漫奢靡的气息。

“怎么样?”戴晓飞问?

何水凝红着脸回答:“这床也太夸张了吧?”

“no,no,……”戴晓飞摇着手指,:“人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从**度过的,所以,这个床一定要是最舒服的。要大,还要结实,能从上面打滚,经得起折腾,要不要试试?”桃花眼闪过坏坏的光芒。

“不要!”何水凝脸都红透了。

戴晓飞却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何水凝虽然有些糊糊涂涂的,大脑极端不清醒,但是还是有些抗拒。对于完美的婚姻,何水凝心里还是无限渴望的!之前和薛阜新,他也是要求婚前滚床单,但是被何水凝拒绝了,因此两人一拍两散,现在对于戴晓飞,何水凝心里尽管很喜欢,但是还是有女孩子的羞涩恐慌在里面。既害怕将要发生的滚床单事件,也害怕被自己拒绝,戴晓飞翻脸。

“戴晓飞,不要这样,你知道,我希望有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我,我比较保守的。”

戴晓飞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心情大好,俘获一个清水妹妹果然手到擒来!他也有些情不自禁,不过考虑到这个妹妹的保守,以及曾暗示的婚后才能这样那样的想法,强行咽了咽口水,ok!哥忍了!

他轻轻吻了吻何水凝的唇,给她盖上丝被,坐在旁边喘气。何水凝意识回笼,匆匆穿上衣服,背过去不敢看他。

戴晓飞偷偷笑了,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到中午了,我们去哪里吃饭?要不我请你上明月楼吃大餐吧?”

何水凝闷不吱声,他笑着把她拉起来,开车,走人。

明月楼的中西餐都不错,戴晓飞给何水凝叫了一客牛排,又点了松鼠桂鱼、芥末鸭掌和两个清炒时蔬。

菜很快上齐了,两人正准备开动,一个老爷子站到了他们面前,一脸怒气和不屑。

戴晓飞忙站起来:“孙爷爷,您老也来吃饭!水凝,这是孙爷爷!”

何水凝也站起来叫人:“孙爷爷好!”

孙老爷子不客气:“别,我可不是你的孙爷爷!”

何水凝一滞。

戴晓飞恼了:“老爷子,这是我媳妇,媳妇!”

孙老爷子继续:“在这里吃饭,谁请客?钱带够了吗?哟,吃得牛排,会用刀叉吗,用完知道怎么放吗?”

何水凝面色一白,沉默了。

戴晓飞怒了:“死老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管得着吗你?不吃了,水凝,走!”

“站住!”老爷子怒发冲冠:“姑娘别嫌老头子可恶,晓飞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我亲孙子一样,今天我把话搁这儿,老头子不同意你们结婚,不为别的,只为你没钱没势!这婚,不结也罢!”言语如刀,刀刀扎向何水凝。

何水凝心里气苦,口中却是说不出话来,早知豪门难进,自己没有坚持住,却平白受这羞辱。她点点头,一言不发,向外便走。

戴晓飞慌了:“水凝,你别听他的,他谁也不是,水凝,你听我说……”慌忙扯住何水凝的胳膊。

何水凝使出梅花诀,把他甩开,身如烟尘,迅疾而去,戴晓飞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戴晓飞回头骂道:“老混蛋!你又不是我爷爷,狗拿耗子你管得宽!”跑走开车去了,真想把倔老头打一顿,可他一直那么疼爱自己,唉,还是追媳妇去吧!

冲出明月楼,何水凝渐渐冷静下来,后悔自己有些冲动了,自己应该给戴晓飞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自己即已选择了戴晓飞,两个人将要步入婚姻,更需要相互坦诚,相互体谅。

听戴晓飞的口气,这个蛮横的老爷子不是他家的人,那到底什么原因让他破坏她和戴晓飞呢?何水凝脚步缓下来,慢慢思索,下意识等着戴晓飞。

她的手机响起来:“水凝,你在哪里,鲤鱼记出事了!”小晴焦急的叫道。

“出什么事了?”

“有一伙人把鲤鱼记砸了!他们说是孙老爷子让砸的,说不准我们开店,否则开一家砸一家!”

“我马上过去!”何水凝拦了出租。

走进鲤鱼记,前面的两面水墙给砸烂了,牌匾和书画被扯下来踩在地上,到处都是水和碎玻璃。

何水凝慌张得问:“阿朱呢,还有那两条黄金鲤呢?”

小晴回答:“没事,水墙一砸坏,我把它们转移到后院去了,还好他们没去后院。”

何水凝去后院的水渠一看,阿朱缩在水渠角落里,显然很害怕,两条黄金鲤却混入鱼群,不太好找了。何水凝很是心疼,暗暗把它收回玉镯中。

她对小晴和两个保镖说:“你们先回家吧,这里我来收拾,这段时间我们不能开门了,以后的事情等我处理好再说,我会和你们联系的。”她看小晴一脸愁容,顿了顿,说:“哦,小晴留下来,我还要交代一些事情,你们是我大哥派来的,这件事情告诉他一声,后续的事情我和大哥商量后再告诉你们。”

两个保镖说:“何小姐真对不起,我们没有拦住那些人,他们人太多了,都是好手。我们会亲自向老板请罪的。”

“这不能怪你们,那些人是有来历的,你们先回去,不要担心,我也要好好想想。”何水凝安慰道。

两个保镖走后,她拉着小晴说:“这么长时间你帮着我打理店铺,我心里都有数,现在你正好歇一段时间,等我想想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我一定会找你帮忙的,还有,这段时间工资照旧,咱也休一个带薪假。”

小晴不好意思的道:“你没了收入,还给我发什么工资,我不要,这段时间跟着你,我攒了不少,你用不着管我,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打零工呢,哪能白要你的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