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红烛蜡泪点点碎3

可是那群傻子,不会认为我眼睛抽筋吧,居然一个个都无动于衷。关键时候怎么都充二愣子了呢!气死偶了!

“门主,现在怎么办?”邺上戟忍不住了,欲上前直接跟萧翎接招。

玄彻拦住了他,“不行!你没有看见雪儿在他的手上嘛!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能激怒他,只能静观其变。”

玄彻是不是故意不让邺上戟来救我,心存私心,就是不让别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大大表现一番。

“萧翎,你到底想怎么样!”玄彻扯高嗓门朝着萧翎喊道。

“让你的士兵都退下,我要离开这里。”萧翎血红的眼眸中充斥着嗜血的煞气,着实恐怖。

“你必须放了雪儿,雪儿安全你就会安全离开这里,否则,我要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玄彻为了我的安全,只有一味退让。

“好!”萧翎果断地说道。随后,头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鬼魅地说道:“你说,可不可笑,如果我放了你,我还能安全的离开裔都吗?还是个单纯得可以的娃子啊。”

“你卑鄙,无耻,下流,肮脏,下贱,不要脸!”我觉得再多辱骂的话安置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萧翎不禁加重手心的力道,脖子传来咯咯的断裂的声音,我顿时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

“这就叫做,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警告地说道:“你给我安顿一点,否则,你肚子里的小孩永远别想见到天日!”

他实在是太邪恶了,拿我来要挟花萝卜,拿小萝卜头来威胁我。真会利用资源!

安顿?天生由不安分细胞组成的我,要我安顿下来比登天还难。

“嗯嗯!”我朝他乖乖地点点头,既然我不会安分,那就卖乖好了。

玄彻随即下令让士兵纷纷后退,那些士兵后退时还不忘保持着帅帅pose,亦步亦趋,战战兢兢,好像在跟踪敌人一般。

萧翎拉扯着我,缓步向后退……

就这样保持着紧张的对峙局面,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带着生冷的味道。

“雪儿,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会平安的。”玄彻还不忘来安抚我的情绪。

!他以为自己是谈判专家啊,人家都是和挟持者谈的,他太不入流了,居然和人质谈。玄彻当谈判专家当得太山寨了吧。

我此时比什么时候都情绪稳定。因为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科学专业一点的说法就是又要开始宫缩了,这次比前几次都要来的严重,我忍不住大声声音出声,“哎呀!”

双腿发软,一个趔趄向地面拥抱而去,萧翎眼疾手快,马上把我拦腰抱住,“耍什么花样!”低呵一句。

因为剧烈的疼痛我脸『色』霎时惨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无力地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傻b啊,看不出来我在生孩子啊!”

“你生他妈的孩子管我什么事啊!”萧翎被我这个状况人质弄得焦头烂额了。

“你,啊……你放,放过我……就跟你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吐字艰难地说道。

萧翎不耐烦地咒骂一句,“娘们,就是麻烦!”

“你还是娘们生的!”我抓住时机就损他。舞刀弄枪不是他的对手,就动嘴皮子。

玄彻和我们保持七八米远,看到我的异样,急切地询问道:“雪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小萝卜头要生下来了啊?”

在孕『妇』痛苦不堪忍受的时候,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就来气,把所有的痛楚都化为力气洒在“罪魁祸首”身上。所以那些陪产的准爸爸出来的时候不是头皮上少了一片头发,就是手上青一块,红一块,弄得像只斑点狗,狼狈那,不过这很公平,就叫“感痛身受”。

我当然也是如此,看着花萝卜站在前面,轻飘飘地说着风凉话,气就不打一出来,“小萝卜头跟你一样倔脾气,他还怀念着那块地方,就是不下来!小萝卜头是你放进去的,你给我拿出来啊!”

我话音刚落,那些酷酷地士兵有的憋笑,有的掩嘴偷笑,而他身后的萧子木和邺上戟则笑得前仰后合,抽风了一般。

只有花萝卜脸上爬满了黑线,铁青着,就像一盘酱萝卜干了。

居然在这种时候打情骂俏,还说如此暧昧的话,分明就是不给花萝卜留面子。

萧翎见我气血微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可能是害怕我就这样死翘翘。那样的话对他来说最有用的人质没了,岂不是九死一生。所以他要速战速决!

萧翎拦腰抱起了我,“玄彻,你老婆和孩子在我手上,别想轻举妄动!”说着,他蹬地一跃而起,施展气功从众人的头顶飞过。

弓箭手锋利的箭矢对准着萧翎,蓄势待发,但是没有人敢松开手,让剑『射』出去。因为万一『射』中了萧翎,他手一松,就是一尸两命的后果。

邺上戟视线落在那抹腾飞的身影上,冷怒地问道:“门主,现在怎么办?”

“命令探子道:“雪儿,由我去救,你先和萧子木在裔都扫除萧翎的余党。”

玄彻知道邺上戟对自己老婆的心思,这种英雄救美的关键时期,怎么能让第三者来大显威风呢,当然要坚决遏制这种事情可能『性』的发生。

邺上戟似乎不乐意,张嘴想说什么,但萧子木拉住了他,让他不要惹『毛』现在正在火候上的玄彻。

邺上戟生硬地应了一句,“属下遵命!”

萧翎武艺高强,抱着我,如此负重累累,飞出了皇宫大气没有喘一下。可见,他的武功非同一般。

皇宫城墙外有一匹白『色』的马,萧翎抱着我飞跨坐了上去,萧翎把剑刺进了马的屁股,安详休憩的马立即发飙,吃痛地狂奔起来。

腹部的剧痛没有丝毫减轻的意思,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我吃痛地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