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那么,便让哈鲁他们在这十多天中,好好的在这片汪洋般的海谷中游览一番吧!”身形微掠以扑身入连绵灰淡的山谷之中,只几个纵跃便失之无踪。

三天后。破土而出的齐凌格乐,利达普勒一行人等也终到达了怪屿山。

琳仪雅神情崇敬的眺望眼前连迄不绝的群山,惊讶道;“导师,这里就是怪屿山了吧!好高大啊!”

额头上驳乱的包扎着白色绷带,利达普勒摇头晃脑的感叹道;“是啊!只是不知道藏宝到底在哪儿,没有了辟玉璧之助,这么大的一座山区,就这样乱找起来,可不容易呢?”

海莆莲突然狐疑的看着利达普勒道;“你说东方不败会在这里等我们,是真的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他的影子。”

闻言,琳仪雅,雪舞和伊茉莉三人关注的眼神立时聚焦在利达普勒的脸上,等待他的答复。

利达普勒挠了挠头,看了眼身边的琴科道;“这个你们可问不到我,不是这个小子说东方不败不会出事的吗?”

齐凌格乐道;“以东方不败的力量,若一心想走的话,在这个世上还没有谁能够留得住他,即使魔种亦不能。说不定,此时的东方不败就在这怪屿山里的某处呢?是了,那两个心怀不诡的兽人,好像也没有出现呢?”

琴科淡然道;“有些事即使心存妄想亦无法得到,该是谁的,自然就是谁的。东方不败就在这座山中,至于那两个兽人在搞什么鬼把戏,就不是我们能够猜测的了。”

海莆莲皱了皱眉头道;“琴科,你说话总是吞吞吐吐,让人弄得不大明白。”

琴科笑道;“因为我也不懂。现在我们也无须明白,当明月再次悬挂夜空的时候,一切就都会清楚了。”

利达普勒讶道;“你有这个感觉。”

琴科回了个莫测高深的笑容道;“是的。”

这是一处荒芜死寂的深谷,除了灰白的土石,尽目所见便只有枯白的生物尸骸,灰败的黄草,灰黑的朽树。往日那些潜隐与弥雾中捕猎,或是隐匿的死亡之海的生灵似乎全部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杀死,化成了这遍地的尸骨。

东方不败弹指击开脚下一具动物半**的尸体,这具尸体死得不久,似乎就在几个时辰内死亡,全力的血液尚没有凝结,指风弹溅立时便破体而出。但按腐烂的程度看,这具尸骸却至少要死亡半月以上才能达到这种糜败的迹像。

“魔功吗?”东方不败皱了下眉头,在他以知的记忆里确有这种可以至人以迅速**的可怕功法。不过,那仅限与自已的那个世界,在这里,又是谁拥有这种邪异的能力呢?

脑筋微转,东方不败想起了那些拥有奇异能力的魔族,或许只有他们才有这种邪异的力量吧!

魔族都是拥有奇异能力的异物,就像琴科的预知力一样,千变万化层出不穷。但若想达到这么惊人的程度,却是少见。大长老和横辟克虽然然不弱,却还远没有达到如此可怕的地步,那么,又是那个可怕的魔族才拥有如此强横的实力。

突地,东方不败身形一窒,一道人形白毫由他身前冲过,速度之快兴世罕有,直没远方幽谷这中消失无踪。

这道人影悄无声息,又巧妙的融入了四周的山色之中,速度如电只是刹那间便恍眼而过,若非东方不败这一等级的高手,便使是全神贯注下亦无法发现,便是看到也只会以为是眼花而造成的幻像。

但东方不败却知道这绝非幻像,刚刚高速掠过身边的是一个人,一个身穿银白亮甲的兽人。若非这亮甲的反光,便是东方不败亦难得看清他的身形。

如此一个兽族高手,竟似比起哈鲁王子亦要高出一筹,一个可怕的魔族,一个强横的兽人到一起会做什么呢?

心念动处,东方不败施展绝顶轻功,残像虚影如烟惭般四散逸去,身形微跃东方不败以直追了过去。

一潭清澈的涧水顺石帘下,形成晶莹碧翠的瀑泉,清风拂偎,弥雾遮掩,一个身形娇娆玲珑的女人形体,正全神的沉浸在这汪水帘中,伏波荡起,清洗多日来狂奔急赶的伏尘。

水瀑旁一岩青石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漆黑泛红的护身猬甲,只看这套猬甲的光泽便是世间少有的护身极品。一缕柔发轻垂身前,遮蔽住了发下那含苞待放的**美胸,细滑的肌肤竟似毫不浸水,任由水涟冲体而落却无法浸湿光洁的肌肤。

她有着美丽深邃而又迷朦的蓝瞳,倾国倾城的容貌极是另人怀疑她是来至月里的精灵,春笋般的玉体轻伏在水雾深处极是绚丽迷离,有若丰腴的花瓣另人看了不觉色授神迷,为之倾倒。

迷离的双瞳乍放蓝彩,突地,伸手捧起一涟水露,面现幽怨之色她柔声叹道;“杀神坎翰洛。”

轻风浮动弥雾,一个面容白皙,目光温柔,身布如水绒毫,身体修长与却微显孱弱的兽人,身着淡银色紧身白甲,不知与何时突然出现在涧边的青石上,对与涧内清洗的美女似毫不在意,目光注视着地上叠置的黑甲淡然道;“摩挪魔将。”

涧潭中的摩挪魔将长身而起,丝毫不介意自已完美的身形曝露在外,甜笑道;“一晃十数年没见,你还是这个样子,木头一样,死板板的,没有一丝改变。如果不想偷看我的**,那么就请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杀神坎翰洛冷然一笑道;“你会在意我的眼光吗?”

顿了顿,又道;“摩挪,死亡之海这档事,你实在是不该来。魔都以经搅成了一锅乱粥,你又何必掺合进去呢?看在多年老朋友的份上,如果你能带着你的人离开死亡之海,我将保证你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摩挪好似听到了世间一个可笑的笑话,花枝招展的娇笑道;“坎翰洛你在开玩笑吗?你的天暴斗气虽然强大,却未必能胜得过本魔将的魔技——邪度逻陀。”

微顿下,摩挪目光微沉道;“更何况,坎翰洛,最不该来这儿的应该是你才对。据我所知人类的大圣者木师,以经在死亡之海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引你入瓮。你认为在他的手上,你能够逃脱吗。”

坎翰洛不屑道;“木师吗?若论真本事他未必能胜得过我,更何况,蛮族亦不是好惹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之后却还盯着一条毒蛇,有蛮族的通神使在,木师即使有通天之力,又能有什么作为。”

玉手微招,光莹闪亮的黑甲蓦然浮起直落入摩挪手中,缎面般的肌肤莹莹泛光,长发微拂隐露出下面丰腴的乳胸。抖手间将衣甲穿戴整齐,摩挪看了眼目不斜视直盯着自已着装的杀神坎翰洛道;“这么说来,你确是要逼我动手了。”

坎翰洛摇头道;“人类绝难抵御蛮族和我兽族的联手进攻,而你们魔族又自顾不暇,即使出兵又怎会是我们兽族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