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我已经有丈夫了,成了家,他若是在乎我的话,就该想得到我的丈夫会因他而不高兴,甚至会影响到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不考虑这些,就说明他并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只在乎他自己,我干嘛还要帮助这种人?”

她是说到做到,虽然可能很无情,但做人得按常理出牌,一个爱自己的丈夫和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前男友,孰轻孰重?见傅云澈做深呼吸,恐怕是要直接走人了,每次话不投机他不都这样么?

可男人只是做了个深呼吸而已,并没要离开的意思,饱经沧桑的眸子瞅向天窗,苦笑道:“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总是有着差距,你说得对,如果你遇到这种事,的确该这么做,毕竟那个人是男人,他离开了你,就无法生存的话,人人都会唾弃他,可寡人面对的是一个女人

!”

大男子主义,女人怎么了?她要是溫芯雅,即便被赶出去了,照样能活得人模狗样的,那飞烟不比她丑吗?人家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傅云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整个世界就只有你能给她幸福?

她真是疯了才会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曾经还想,当初傅云澈那么给她喂药,可能是瘫痪的缘故,如今那女人能走能跳,算什么瘫痪?喂药就必须用嘴吗?他是有多开放?勺子不能喂吗?

是不是她若不及时赶到,都要吻一起去了?嘴对嘴,稍不注意就擦枪走火。

仿佛也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合再继续,傅云澈对着孩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苏允诺!”苏梦蝶心里一惊,该死的,这嘴,好吧,这辈子想管住这张嘴是不可能了,和傅云澈这个阴险小人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就学不会他的万分之一呢?怎么办?元妃姓齐,余若霖姓余,元妃的亲戚内并无苏姓,完了完了穿帮了。

傅云澈见女人紧紧交织在一起的双手就笑道:“名字不错!”苏梦蝶,果然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余若霖抓到?你怎么舍得让你最喜欢的人一辈子面对着冷冰冰的坟墓?

你还活着呢,极力克制着那欣喜若狂的愉悦感,大手任由宝宝胡乱抓挠,表面平淡无波,只是喉结却不断的滚动,苏梦蝶不肯见他,不肯相认,说明有她的理由,他必须得保持冷静,莫要吓到人,继而得而复失。

苏梦蝶心里七上八下,就在她要抱起孩子赶人时,对方却并没太多的表情,说明他没有察觉到她就是苏梦蝶,否则任何人都会震惊,赶紧解释:“一定觉得姓氏不对吧?你也知道,连翘心肠歹毒,陛下也说最好不要……”

“在下对贵国之私事,并无兴趣知晓!”还是老样子,说起谎来一溜一溜的,若不是刚才女人那细微的紧张动作,他都要相信她瞎编乱造的理由了,苏梦蝶,我若不了解你,就妄为你的男人了。

苏梦蝶干笑:“反正他本该姓余的!”好险,差点就露馅了,每次和这王八蛋在一起,都会冲口而出,真是见鬼了。

他的秘密她一无所知,而她的秘密,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