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快看,敌军杀过来了,好多人!”一小兵快速指向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惊叫,这可怎么办?三个方面可进洪末,为何他们偏偏选择了复州城?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吕志天攥紧长枪,扶着城墙观望了一瞬,是啊,好多人,看得到的就足足有六十多万,后面还在陆陆续续的前进,就是那气势都足以令人闻风丧胆,加上和南越好几场的恶战,对方次次大胜,更是惶恐,他不知道为何余若霖派他来守城。

另外三方的都是洪末国最得力的将军,大概揣测到余若霖也在悄无声息的消磨洪末国实力,到最后洪末领军将军全死了,只剩百万大军由他宝月的将军统率,可笑的是陛下还不自知。

十四万,如何与近百万的大军抗衡?但不打也是死,打也是死,咬牙道:“弓箭手准备

!”

天色颇为昏暗,却也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惨淡月光将后方战车内的草人照得气势汹汹,前方骑着战马的人们更是杀气腾腾,傅云澈到达城楼下便伸手制止大军继续前行。

公羊余庆挺起宽阔的胸膛指着上方人大喊道:“上面的人听着,上面的人听着!”

闻言,吕志天示意先勿要妄动,他不懂对方要说什么:“公羊余庆,你还有何话要说?”该不会是害怕了吧?以为洪末百万大军都埋伏在城内?

“吕志天,本将军向来知人善用,不会错过何人和一个良将,对吕将军那是久仰大名,你也看到了,那余若霖派你们洪末的将军前来送死,而洪末王却还不知晓余若霖正在消磨你们洪末的意志,意思很明显,因为他余若霖最后不会和你们平分天下,即便他打下江山,同样会轻而易举铲除你们洪末!”

“你究竟要说什么?”吕志天皱眉,这一点敌军都看出来了,为何陛下没看出?

公羊余庆邪笑:“但吾王一直教导我等,如何做一个将军,定要多多学习吕将军,并非恭维你,城内就那么十几万兵马,要压过去,你们必死无疑,就因吾王不忍一代名将因被奸人利用而魂断沙场,吕将军,这样吧,你投奔我南越!”

城楼上副将们都面面相觑,而吕志天在听到傅云澈如此看重他,更是心花怒放,被天下第一仁者高看,是何等荣耀?只是投奔……

“将军,要不就答应吧!”

“是啊,您看那么多人,即便咱们再如何奋勇,能消磨他们多少精力?”

“将军,这傅王为人正直,说一不二……”

吕志天想的是,投降了,不但得背负上卖国贼的罪名,还得遗臭万年,更可怕的是一旦放他们进城,若大开杀戒,定得不偿失。

公羊余庆见人开始犹豫就微微扬唇,继续一本正经道:“吕将军在意的无非就是背叛洪末,哈哈,将军,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你入了我南越就是我南越的人,只要与南越一条心,成就霸业,何来叛国?你且放心,我南越绝非忘恩负义之人,你也知道为何我南越连夜攻来,那是为救吾国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