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战云摸摸下颚,后拧眉:“这确实有些突然,但是我们没有时间去准备,将士都一样,听到冲锋的号角声,会前往战斗就可,别告诉本帅你苍粼的将士听到号角声会撤退!”

“这个自然不会!”中年男人摇头,为了救一个女人值得吗?傅云澈如此也说得过去,毕竟那是他的妻子,可这么多人都同仇敌忾,看来这个王后在南越威望极高。

“余若霖如今囤积在洪末的大军有三十多万,倘若他将洪末所有大军聚集在一起,那就是一百五十多万,不可小看!”万俟神枫望向大伙。

公羊余庆不屑道:“管他多少人,也就那么两个国的兵力,如今咱们是南越、夏兰、雪桑、苍粼四国兵力,打他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傅云澈摇头:“如今南越四周的所有部落已经被一一收服,可调动来的有八十万大军,雪桑有二十三万在此,夏兰有三十五万,苍粼有四十二万,共计一百八十万可调动,但不可全体出动,苏梦蝶那话,事事留后路,也就是说咱们只能从这一百八十万内调动一半!”

“没错,分两拨,一拨在前,一拨在后跟随,先攻入复州城,探子来报,复州城仅有十几万人镇守,而余若霖的所有大军都聚集在通往北遥国的帝都城!”欧阳战云如是说。

“吸

!”

立刻传来两道吸气声。

大伙纷纷转头看向傅雪衣和公羊余庆,傅云澈不解的问:“为何如此惊讶?”

傅雪衣和公羊余庆面面相视,还是傅雪衣先回过神来,瞪大眼看向傅云澈:“王兄,您有所不知,当初我等陪同王嫂去攻打石头岗的路上,王嫂就预言了,她说余若霖若打了败仗,接下来定会集中兵力在洪末帝都,这……还真被她给说中了!”

天呐,这个女人,真能未卜先知,当时大伙都带着嘲笑的口吻挖苦她,是真的。

“不是吧?那个时候她就料到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全体怔住,而苍粼的将军们总算明白为何都如此信服那个女人了,确实不简单。

傅云澈苦笑:“是啊,寡人的王后在行军上,无人能及,先不说这个了,虽然复州城仅有十四万敌军,我等八十多万压进去,虽稳胜,可复州城易守难攻,人越多,损失也就越惨重,或许会丧失掉近二十万的将士,而其余将士们会因为打斗筋疲力尽,如此再舟车劳顿的到洪末帝都,不见得能胜他!”

“嗯,余若霖这次是要决一死战了,他们无路可走,就好比当初娘娘带五万将士攻打石头岗一样,她告诉将士们,无路走了,只可迎战,方才取胜!”

“所以这一场,都不可松懈!”

攻方本就是会吃亏,一百八十万到了洪末帝都也就剩一百五十多万,还有一半人参加过一场战斗,会疲累,确实可能讨不到好。

傅雪衣又灵光一闪,‘啪’的一声拍向沙盘激动道:“我想起来了,王嫂当时还说过一个妙计,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被请如复州城!”

公羊余庆也猛烈的点头:“是啊是啊,娘娘说叫什么树上开花计!”

“何为树上开花?”这次连李固都不懂了。

“吹牛吧!!!!”苍粼的将军们都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