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娘娘来了,来了!”

小庚子急急忙忙跑到床边报喜。

正坐躺着看奏折的傅云澈一听,立刻将折子全数藏在棉被内,后躺了下去,阴桀的瞪着床顶。

“参见娘娘!”

苏梦蝶摆手:“都下去吧!”

“是!”

小庚子掩嘴笑着退后,他就说吧,娘娘怎么可能会不关心陛下?这不就来探望了?整个王宫,就娘娘最在意陛下了。

这才像夫妻嘛,至于溫芯雅那事,其实他真不懂,连陛下都不懂,一进去,刚见到人,大伙都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陛下还没开口她就开始服毒了。

至于这溫芯雅是谁,他搞不清楚,曾经在南越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传言,陛下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子,看来就是她了。

不是他不告知苏梦蝶,而是有些事没搞清楚前,不能嚼舌根,说陛下和溫芯雅旧情复燃?也不像,陛下并未做什么出阁的事,除了用最哺药,也没说过越轨的话,做过越轨的事,正在摸索为何每次陛下都要用嘴喂药呢,就东窗事发了

且他看那溫芯雅,也没提过要求,甚至都没谈过在南越王宫的事,陛下还在查她为何自杀的原因呢,一筹莫展。

苏梦蝶第一次来苍粼国帝王的寝宫,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如今也被规划成行宫了,上前来到床边,见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就道:“我有事跟你说!”并未嘘寒问暖。

“说!”

一个字,不含任何温度。

苏梦蝶取过御笔,不忘拿过托盘,把休书垫在托盘上,递了过去:“在说之前,你先把这个签了!”

走嘛,就得干脆一点,带着傅云澈老婆的头衔走,算怎么回事?

某傅撇了那纸张一眼,本想问原因,但显然不想和女人多说一个字,接过笔唰唰唰签下大名,苏梦蝶也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才‘嘶啦’一声撕成两半。

把写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半扔到了男人的脸上:“好了,从这一刻开始,你我再无瓜葛,男婚女嫁,互不干涉,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宝贝一样叠起,装进袖口中。

离婚了,终于和傅云澈离婚了,没了婚姻的束缚,竟觉得如负释重,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你什么意思?”傅云澈不解的拿起半张画,看看女人写的字体,蹙眉横看竖看,都觉得很费解,好似在说,这是什么字?

苏梦蝶抬起一脚蹬着床沿,倾身宣告:“离婚协议书,离婚懂吗?就是咱们再也不是夫妻了!”

“哼!”傅云澈嗤之以鼻,摇摇那纸冷笑:“寡人没记错的话,夫妻分离,得有休书吧?且还得寡人来写吧?”那得意的模样,仿佛在说一张破画岂能做为分离的证据?

苏梦蝶耸肩:“你们的字姑奶奶不会写,我的字你们不认识,对我来说,这就是休书,谁写都一样,反正白纸黑字,各有签名,我说有效就有效!”这个时候还来跟她耍无赖,他确实舍不得她走,舍不得她脑子里的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