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距离,蝶儿,希望你一直都如此,或许傅云澈就能看到你的好,不会三心二意,仰头逼回那快要隐忍不住的**,做了个深呼吸,温润的笑着继续前行:“可以再唱一唱那首歌吗?慈母手中线!”

最后一次听了,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你今天很奇怪,说话颠三倒四的,一会这个一会那个,韩非,你没生病吧?”苏梦蝶担忧的伸手探上男人的额头。

没发烧啊,不过她的想法不向来都天马行空吗?可是真的很奇怪:“我跟你说,以后咱们就并肩前行,我想好了,等苍粼整顿好后,咱们就出发洪末国,这样吧,为了你们这些哥们儿,就算傅云澈不给我个明确的答复,我也不走了,但是拒绝和他在一起作战,我只和你们在一起!”

莫名的,心里生出恐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离开她一样,但韩非答应她不会离开她的,那种感觉还这么强烈,只为挽留什么放弃离开的念头

一会跟她说傅云澈,一会又说要是爱上她,一会又要她唱歌,而且那首歌是她曾经出嫁前给娘亲唱的,他那时居然在外偷听?思维逻辑转换得太快,平时韩非不是这样的。

韩非继续笑:“来到这里,就不由想到小时候,想到母后,当初我离开时,她就亲手给我做了件袍子,告诉我,早日归来,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了噩耗,你到底是唱不唱?”

原来如此,吓她一身冷汗,大方的绕到男人前方,边后退边拍手打出节奏:“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韩非放慢脚步,抱着龙纹剑的手捏得近碎裂,就那么笑看着女人快乐的逗他开心,不管爱不爱,其实只要一直跟在她身边,也是一种幸福,她总是能让他敞开心扉,让他想靠近,她就像一缕光,他就是那只飞蛾,明知道前方的光明虽美,却会要了他的命,却还是会扑上去。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清脆的歌声和拍掌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不再寂寥,她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来欢乐一样。

“谁言寸草……唔!”苏梦蝶惊住,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人就被韩非抱入了怀中,力道紧得她无法挣脱开,韩非今天是怎么了?

“让我抱一会!”

韩非闭目将俊脸贴服着女人的侧脑,不断摩擦着,感受那发丝传来的触感,眼中薄雾闪烁,见女人不再挣扎才沙哑道:“谢谢你,让我的心不再被仇恨侵蚀,谢谢你,让我明白自己还可以笑,我会看着你是如何打下这江山,是如何写下你的这一生,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到最后,做最好的兄弟!”

苏梦蝶放松神经,安慰似的拍拍那结识后背:“我这个人对朋友向来真诚,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和你说分道扬镳的话,韩非,守住你的承诺!”

我会守住我的承诺的,不露声色的抹掉那些温热的泪液,推开女人指着四周打趣:“不是梦到了捉迷藏吗?咱们让它成为现实,你是女人,我让你一次,去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