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的是,分隔开的二人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傅云澈大力捏向拇指上的扳指,所以说,感情上他最大的敌人只有万俟神枫。

“哟!还真巧,傅云澈,知道这叫什么吗?我爱她不比你少!”万俟神枫很是骚包的邪笑着靠在门外,但看向里面笑意盈盈的二人后,笑不出来了,他还不如一个韩非?这该死的女人,有了好东西不第一个跟他分享,居然和这无名鼠辈,越来越欠收拾了。

有什么比一个敌人说爱自己的女人更可恨的事?傅云澈算是体会到了,换做任何人,他都会觉得自豪,可万俟神枫的话,他希望他看上的东西在对方眼里什么都不是,看来他潜意识里还是很高看此人。

也对,除了夏兰王,谁有资格和他并肩?

一同望了进去,英眉逐渐扭曲。

都带着前所未有的阴狠,殊不知堂堂两个帝王居然会做偷窥之事。

韩非今日换了一身行头,墨绿色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活脱脱一副衣架子,完美至极,仿佛军服就是为他而生一样,意气风发、俊美绝伦

无名鼠辈?若不是韩家遭遇劫难,他和他们何尝不是一样尊贵?

苏梦蝶满怀期待的问:“味道如何?按理说应该要明年才可以开坛,喝起来味道更佳,这可是我们那个地方才有的红酒哦!”

某男皱眉,仿佛跟吃了黄连一样苦涩,这真的是酒吗?实在难以下咽:“你确定这是给人喝的?”莫不是因为他没来找她,故意折腾他?

“你这人帝王的身子乞丐的命,不懂欣赏,我们那边高雅的男人都喝洋酒和红酒,谁成天抱着米酒喝?就算是白酒,那也是形同清水一样的五粮液,算了算了,不喜欢就别喝了,到时候给你搞点二锅头尝尝!”都跟她吹,多么能喝,千杯不醉,呸,谁能给她喝下一大坛子的二锅头还不吐,她叫他爷爷。

五十多度呢,一坛子六斤,非要人命不可。

韩非不忍女人那一闪而逝的失望,抢过酒壶斟满一杯,仰头豪迈的喝了个底朝天:“第一次尝试,难免有些抗拒,现在觉得还不错!”

苏梦蝶双手托腮讥诮:“要是在我家那边,你这样喝红酒,会被当成土包子的,红酒要用高脚杯装,等有机会我让人们用琉璃做几只,要慢慢的品尝,才知其中的精妙,反正还酿着几坛子,来年的今天再喝!”

八月十五,中秋节,那晚我定陪你一醉方休,今天她喝不得,韩非好骗,只说月事来了,他就信了,至于傅云澈那群人,他们巴不得她滴酒不沾,所以不会有所怀疑。

“好!”韩非是求之不得,来年的今天,或许我们已经远离是非,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处落脚,只有他和她两个人,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这一天快到了:“对了,你为何不喜欢傅云澈?”

门外,傅云澈猛然抬头,转动扳指的动作停顿,仿佛这句话给了他莫大的冲击一样,喉结开始大力滚动。

万俟神枫也傻了,苏梦蝶不喜欢傅云澈?这……怎么可能?也确实没听她说过爱傅云澈的话,每次关于这个话题,她都会蒙混过去,不做表态,原来是她根本就从未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