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能行吗?”欧阳战云斜倚树后,问着一旁偷看的苏梦蝶。

某女摇头:“我哪里知道?这法子是雪衣自己想出来的,能不能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解铃还须系铃人,雪衣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收。

如果这事能成,那么明日一战就打得更激奋了,按理说,雪衣和灵儿还没离婚吧?那就还是夫妻,雪衣,你可要争气,别尼玛连个女人都拿不下,大姐这妹妹能不能留下,就全靠你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你当然是本侯的夫人了!”

苏灵儿心急如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不过有这么多人能听傅雪衣的调令,看来他果然没食言,如果他母妃能看到,一定会引以为傲的。

转身瞪着走姿怪异的男人:“你想伤口恶化吗?”

“伤口?”傅雪衣好笑的望着四周,最后弯起袖子,抽出匕首,在白皙的皮肉上狠狠滑下一道口子,任由鲜血喷薄,干裂的薄唇紧抿着

“喂!傅雪衣,你到底想怎样?”灵儿惊愕的倒抽冷气,用了所有的毅力才没上前搀扶,死死盯着那淌血的臂膀。

少年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伸出鲜血淋漓的手臂道:“我的心现在就像这样,被你一点点的用刀划开,肉被撕开,灵儿,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你说得对,我是个男人,打天下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是为了咱们南越所有人,起先我本想让背上的伤永远不要好转,可是我听你的,好好养伤!”

“啧啧啧,真感人!”欧阳战云咂舌。

苏灵儿垂头,不忍去看,她现在是出家人,他就不能顾及一下她的颜面吗?当众说这种亵渎的话。

“我知道你去意已决,可还是想做最后一次努力,以前是我不对,是我伤害了你,请原谅我当初的无知,现在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起誓,今生只要苏灵儿一个女人,若违背誓言,天诛地灭,我们有机会去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上天给我们这个机会了,我们好好珍惜好吗?”不要在相互伤害了,那滋味,不好受。

“呜呜呜呜!”

终于,女孩瘫软的坐下,哭得撕心裂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突来的变化,只是跟着心走,心里想嚎啕,便嚎啕。

傅雪衣见状,同样红了眼,艰难的坐了过去,伸手将娇弱的身子紧紧抱进怀中,嘶哑道:“从始至终,我的心都未有所改变,它每天都在想着你,天涯海角,你都仿佛就在身边,傅雪衣无能,没办法力挽狂澜,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着你就在一旁,对着你说每天都经历了什么,最大的愿望就是每次出战时,你能亲自为我取来铠甲,为我穿上,告诉我要平安回来!”

苏灵儿大哭着摇头,伸手捂住了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我还想着有一天,我们一起教育我们的孩子,女孩的话,你就教她绣花,男孩的话,我就教他习武,等天下安定后,我们就将心思全都放在他们身上,灵儿,你不是很想看到我被所有人认同吗?现在王兄已经不计前嫌了,他认同我这个弟弟了,在边关,我也为南越立下过不少功劳,如果没有你,我永远都走不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