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小心四周有埋伏,都给寡人把眼睛睁大点!”余若霖并没太多的愤懑,内心反而被激荡充斥着,和傅云澈这背水一战他岂能放过?人数上他也未想着占多大便宜,日盼夜盼与那人一决生死,总算给盼到了。

居然还去学武,哼!他今天就让他知道他学的那点武功在他余若霖看来有多不足挂齿!

形同敖龙的战马们奔腾在大道上,就像海啸,震得地面都不由开始颤抖,骑军们反手将手中大旗插在马背上,拔出武器,随时慷慨赴死。

个个杀气腾腾,气势上都足以叫敌人闻风丧胆。

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就在他们奔向大坝时,会有人只率领着三万人马到粟阳城外叫嚣。

“怎么?里面没人了?”

欧阳战云望着城楼上的两位国主大喊,嘴角挂着揶揄,见不回话就又道:“看来这余若霖如此惧怕我军埋伏在大坝中的三十多万大军呢,竟然派出了所有的兵马,兄弟们,此乃空城,无需担心,跟本帅一同夺回粟阳,叫他们无处容身,全都给本帅困死在南越

!”

“好……好……好……”叫好声冲破人耳膜。

苏国栋见洪末王果然正在和吴川争执,蝶儿好像并未参与过多少战争吧?她是如何算准吴川会阻止的?

很好,一切全部都在计划当中,分毫不差,这让大伙的信心倍增,同样大喊:“洪末王,你果然胆小怕事,也难怪余若霖当日只派你去攻下粟阳,打的都是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十多万啊,你也就能打打百姓了,来来来,下来跟爷爷真正的较量一场,让你三分!”

洪末王一听,这哪里还受得了?被自己人说没本事就算了,还被这么三万个敌人挖苦,瞪向吴川:“你这意思,要放过他们?”

“洪兄,吴某自然也想生擒这欧阳战云和苏国栋,为我所用,但余兄说过,要我等死守粟阳……”

“我去你娘的!”洪末王一把打开吴川的手,转身道:“速速点兵,即便他欧阳战云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派四倍的兵随寡人迎战,让他看看咱这城内是不是空无一人!”

吴川大惊:“哎呀,洪兄,使不得啊,你这好胜的性子必须得改一改……喂……”奈何人已远去,吴川拧眉看向城楼下,并未极力的阻止,可见他也想擒获下方之大帅,洪末王若真能擒获这二人,倒是大快人心。

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已,想他常年征战沙场,头一回见到这种离奇的事,先是傅雪衣带着五万人马,都觉得可一举拿下,谁知道他还是算错了,居然有埋伏,现在欧阳战云又只带三万人前来,莫不是还有埋伏?

不对啊,雪桑的兵最少要一个月才可到来,就算有埋伏,又能有多少人?探子来报,傅云澈也没调其余三方向的兵前来,他傅云澈也不敢那么做,东西南北除了有各国围绕外,还有不少番邦小国,一旦兵被调走,那些小国都会趁虚而入。

想到此,不免放下戒心,或许傅云澈真被逼急了,自乱阵脚的要夺回粟阳城,定是如此,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不管怎么打,怎么埋伏,就那四十万人也打不过这边的近百万,人数上远胜南越,邪笑着大喝:“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