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只要一句话,一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人,她自然不会跟他闹,他以前爱过谁,她根本不会去计较,真有那么难吗?

有情有义过头了就叫愚昧!

最近真是越来越心烦了,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例假都推迟了十天,还没来,月经不调还是这身躯有妇科病?等等再看吧,半个月都不来就得找元来喜给瞧瞧。

转身躺进床内,瞅着帐子无法安眠,至于会不会有一天要和另一个长得不如她、才智不如她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事,她想都不会去想,即便是傅云澈说只爱她一个人,对别人都是表面上的功夫也不可能,哪怕是父母全部来劝她,依旧没戏。

入乡随俗,这个东西不能随,爱情爱情,为什么情字在后面?两个人能走到最后才是情,走不到,那不叫爱情,多出一个人叫变态的爱情!

如果她是古代人,有三妻四妾的思想,或许就点头了,要怪就怪她生在二十一世纪

“上哪儿去啊?”

黑压压的后花园总,一道戏谑的男音自高空飘来,让穿着夜行衣的飞烟吃惊,仰头看去,恰好那个叫驭鹰的男人跃下,立刻拔出腰间软剑对持,没有让对方有多问的机会,直接飞跃过去,剑尖逼向男人的咽喉。

驭鹰明显小觑了女人的本事,迅速转身躲开,一把抓住那手臂冲那胸口狠狠一脚踹去。

飞烟也在同一时间眯着眼残忍一拳袭击向男人的下颚。

二人均是汇聚了六层内力,别说一拳,就是戳一戳,都足以让人浑身巨震,两道强大的内力碰撞在一起,飞烟向后飞出丈远,驭鹰则被打得整个人向后倒去,关键时刻后空翻落地,却还是皱眉呕出了一口鲜血,没有吐纳出,硬生生咽下。

大拇指蹭掉薄唇边的血渍,冷漠的盯着同样喷血的女人,可惜的是黑色纱巾挡住了腥红,不再轻敌,慢慢将大手搁置剑柄上,正要拔出时……

飞烟趁其不备,转身滚进花丛中,飞快的逃窜到围墙下,就那么抓着一切能抓住的凸石飞出了男人的视线。

“想跑?”驭鹰‘啪’的一声将剑刺回剑鞘,鹰眼内杀意甚是明显,同样飞身上围墙,紧追不放,然而追着追着,发现就追到了最后面的那间厢房,此处只有一个人住,就是那刺客飞烟,嗤笑一声,直接上前,一脚踹开木门。

这么笨,还来做刺客!

飞烟已经处身在幔帐中,七手八脚脱掉身上的衣物,冷着脸看向帐子外,想了想,一把扯掉粘着泥土的亵衣亵裤,不留下任何证据,扯过一条毯子围住娇躯,刚要下床,就见一把剑正无情的刺来,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憎恨的翻身躲开,她必须找苏梦蝶救她,跳跃过男人奔向房门口。

驭鹰方才有刹那间看到了女人的脸,短暂的吃惊后,大手抓住那毯子试图将女人扯回,一刀毙命。

‘砰!’

“唔!”飞烟吃痛的栽倒在地,趴伏着阴郁的仰头,见那冷血无情的男人瞪大双眼,意识到什么,立刻伸手抱住胸口垂下头咬牙道:“要杀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