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至,明日便是大王娶亲,全国百姓都处于哀痛之中,仿佛那不是娶妃,而是娶了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他们不知这妖孽是如何引诱得大王不早朝,与百官作对,与百姓作对,但这等有伤风化的女子无法得到他们的赞同,许多才能之士纷纷摇头,南越危矣。

原本贤能的圣君不复存在,为了女人不顾国民的颜面,望着帝都城内最大的酒楼,听着里面的欢歌笑语,句句嘲讽声,只得长叹。

大王,您可为我等想过?烽烟恐怕将近,是该另谋生路了,南越并非乐土。

酒楼大堂内,聚集了五位君王,性格各有不同,北遥国,富林国,洪末国,大曜国,苍粼国五位君主各据一方,正中舞姬互相拼斗着各自的才艺,争奇斗艳

看似诸王颇为和谐,却互看不爽,年过四十的吴川手持酒樽瞅着对面左拥右抱的洪王嗤笑道:“怪不得这洪末国一直不景气,原来如此!”有这等贪恋美色的君主,能胜强也难。

‘砰!’

一只鞋子从天而降,直直扣在了吴川的脑门上,顿时七窍生烟。

洪王起身,一只着袜的脚踩踏桌案,指着对面的吴川咆哮道:“姓吴的,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一个屁嘣死你?”

“大王,冷静,冷静!”两位大臣快速上前拉住要去掐架的大王,真是年少气盛,都二十八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吴川咬牙将头上的鞋子拿下,扔到了地上:“粗俗,难登大雅之堂!”为何臣子们还要他和他联手?控制倒确实好掌控,问题是过于稚嫩,看看那夏兰王,宝月王,雪桑王,哪个不比这个强?

洪王努力挣扎:“放开寡人,今天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子就不姓洪!”

“大王大王,使不得,没看楼上这么多人正在看着呢吗?风度,风度!”二楼坐着的两百余人可都是来自各国的顶尖人才,预备在九王中寻找栖身之所,如此这般,如何是好?

果然,二楼的许多文人雅士,还才不遇,深藏不漏等人暗自摇头,话说那夏兰王,宝月王,雪桑王为何至今都不肯露面?定要等到婚宴当日吗?还是先看看再说。

洪王一听,快速转换成笑脸:“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还是说说那傅云澈吧,你们说他是不是活腻了?自找死路?”

“他是不是自寻死路,还要等明日才可揭晓!”富林王摸摸胡须,一脸智慧,倘若那青楼女子都能令其王妃羞愧,南越国灭亡是迟早的事,亦或许是傅云澈想借此引诱某些心比天高之主来侵犯,后反击,堂而皇之的收走那些不安份子之领土,不管如何,他算看出来了,将再无安宁之日。

北遥王点头附和:“是啊,乳臭未干,却城府颇深,不管南越受不受辱,都将免不了硝烟四起!”

“切!此话怎讲?”洪王穿好手下捡来的鞋子,不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