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过于认真严谨,倒是让傅云澈一头雾水了,用奇怪的眼神撇了一瞬,该不会以为他找她来是为了商讨边关战事吧?摸着下颚故作为难:“寡人今日找爱妃来,就是想探讨探讨关于王室血脉延续问题!”

苏梦蝶不停的摩拳擦掌,上战场打架什么的,她倒是很有兴趣,光是想想和几十万人扭打成一团就热血奔腾,但傅云澈一句话就仿佛一盆冰水,浇得她透心凉,血脉延续?什么意思?琢磨了半天,又坐起身,盘腿一点点分析:“这个问题对于国家也至关重要,毕竟这是个传承式的国度,不是靠选举来决定未来继承人,所以你的后代确实该好好考虑考虑,你看人家像你这么老的时候,孙子都该有着落了……”

“老?”某傅嘴角抽搐,转回头看向窗外,老吗?

“在我们那边,男人三十而立,确实很吃香,可你们这里不是十四岁就该成亲吗?”二十六了还孤家寡人,能不老吗?

男人闭目,按压着太阳穴,仿佛在隐忍着怒气,片刻后,两边唇角纷纷勾起,点点头:“确实

!”

苏梦蝶好似只要是关乎着正儿八经的事,都会无比严肃的对待:“还要分什么嫡庶之分,我劝你莫要过早立太子,待王子们都十岁了,看谁最有前途,再作打算,就只把太子留在宫中学习如何做一名天子,其余的王子送到外去历练,天天都让他们习武,养成不拘小节的习性,在外玩野了,自然就不想当什么大王,当大王太枯燥了!”

“如此一来,确实减少了王位之争的纠纷!”傅云澈很是赞同。

“就是啊,全都放一起,容易对王位起歹心,还要帮着太子对他们多多关照,促进兄弟间的感情,尽量避免他们个个都窥视这把椅子!”当然,这也不是绝对正确的方法,毕竟在人的心中,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得到,而王位,天下仅有一个,就是最无法得到的东西。

平民自然不会异想天开,可对王子来说,只要太子一去,那他就有机会,这个问题,她能想到的就是去好好开导小孩子,做大王的幸酸,做大王就跟坐牢一样,傅云澈是关键,在孩子们面前一定要装得不想当大王的样子,太特么要命。

傅云澈依旧点头,见女人一副自豪的模样就翻身摸向女人的小腹。

“你干什么?”苏梦蝶不满的拍掉那咸猪手,说归说,咋还动手动脚呢?

“爱妃,你不觉得没有王子,你即便再能化解兄弟之间的隔阂,也无你的用武之地吗?”

“所以?”

“所以要想爱妃大展拳脚,就得多生出几个小王子,让天下人瞧瞧,王子们到了爱妃这厢,定不会因权利之争而反目,爱妃可名垂千史,给后代后妃做个好榜样,也给天下为人母者做个表率,到时给爱妃竖立一个碑,万人敬仰……”说着,狼爪又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