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痛得直抽冷气,紧紧按着臂膀怒瞪着女人,将手伸过去:“继续按!”

“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佣人!”刚才给他按,还冲她发火,这会她一肚子火,他还来让她按,这就一个喜欢自讨苦吃的人,还给他按?想得美,除非她死了,她可是很有骨气的,才不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寡人若是满意了,待会爱妃喜欢什么拿什么!”

骨气什么的,其实也当不了饭吃,想也不想,用最快的速度接过男人的手,在那肩膀上轻柔的按捏,脸上全是讨好的笑:“我发现你越来越有男人味了,长得也越来越帅了,还别说,一夜不见,你的脸又好看了几分!”

标准有奶就是娘。

傅云澈怪异的凝视了女人一会,转回头不再说话,财迷疯。

闭目享受着难得的舒爽,不得不说,看似大大咧咧的人,关键时刻又能温柔似水,五根手指巧妙的避开痛楚,不轻不重,继而得到了缓解,不忘夸赞:“不错!”

“那当然,以前就是靠这个得到老爸的好处的!”

“你父亲很苛待你?”

“那倒没有,每个父亲对待孩子都很严格,玉不琢不成器嘛,望子成龙,等你有了孩子,你也会那样的!我爹说了,要什么给什么,只会给孩子养成不良的习惯,总觉得可以不劳而获,所以我想要什么东西,都得使出浑身解数去讨要

。”

傅云澈赞同的点头:“就是没教你如何为人妻!”

“这些都是母亲来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说得很是无所谓,没见过,自然没感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傅安慰似的拍拍女人的小手背,说起来,这一点他和她很像,虽然他有个母亲,陪伴了他很多年,却感受不到半点温暖,苏梦蝶偶尔做的,都超越了那个人,不知不觉,做任何事,都习惯开始去等这个人了,感觉也不错。

“陛下,到了!”

苏梦蝶收回手,端起架子。

王侯府门口早已被官兵重重包围,见龙辇前来,全体跪地:“参见陛下!”

“平身!”

苏梦蝶下轿跟随在男人身后,望着偌大的府邸暗叹,好气派,怪不得惠妃一直看不起她,瞧瞧人家住的,再看看苏府,金窝狗窝之别,外面看,瓦片均是普通的黑瓦,一进大院,瞬间眼前一亮,大院套着小院,十几栋屋子,琉璃瓦片片,早已无王家人,官兵随处可见,就等着天子前来开始翻找。

胡炳利已经搜出了不少的宝物,堆放在院中,向傅云澈作揖:“启奏陛下,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曾经宫中丢失的宝物全在此,还有失传了千年的古物上百件,就是院子里栽种花草的陶瓷盆都价值不菲!”

“用的夜壶都是纯金打造!”

“金碗银筷,且……”霍知章欲言又止。

“说!”

霍知章很是为难,实在是太惊骇了,伸手道:”抬上来!“

当一个和御书房里那苏梦蝶惦记许久的屏风搬出,傅云澈都瞪大了眸,几乎如出一辙:“寡人记得,此物天下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

苏梦蝶伸手按住心脏,脸比苦瓜还苦:“这还用问吗?你的那个是赝品!”***,她居然对着一个赝品废寝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