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长叹,不得不领旨:“微臣遵旨,若要羞煞南越王,微臣却有一计,定可让他无地自容!”

“说来听听!”

“微臣已派人打探,那苏氏之女不但无才无德,且并非倾国倾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且伤风败德,孤身一人跑入男色之地,一个君王,倘若连择偶之力都如此不堪,他王定知该何去何从

!”一切顺利的话,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这等人不易做为伙伴。

余若霖连连点头:“继续,寡人要破解之法!”

李固继续恭敬道:“我宝月有一女,定可让南越王无颜面对世人!”

“你是说寡人的爱妃连翘?”确实,连翘出马,一个顶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且乃整个宝月之第一美人,不论是容颜还是才情,定让他傅云澈之妻愧对南越百姓,呵呵,好计策,那傅云澈本就令南越百姓不满,倘若在推波助澜一番,看他如何向老百姓交代,恰好宝月国离南越最为近,他只要稍稍侵犯,那些才能之士看到南越再无前途可言,投奔宝月就可。

借此壮大宝月声势。

谁知,李固却摇摇头:“陛下,对付此女,无需王妃出马,即便王妃羞辱了南越王妃,也不足以引起民愤!”

“那由谁来?”

“七凤楼的七姑娘!”

全体震惊,一同鼓掌,余若霖更是激动不已:“好计,好计啊,七凤楼乃举国闻名之烟花地,我宝月一个青楼女子便让他堂堂王妃无地自容,好计策,来啊,左相李固功不可没,赏黄金百两!”

李固却没有愉悦之色,甚至有些怀疑,这真的是他久寻的明主吗?他并非宝月人,师傅说,倘若有一天天下大乱,宝月国必定是引子,因此才来到此处,受到重用,师傅,看来您说对了,宝月国就是这个引子,他只想天下安宁,百姓不必受炼狱之苦,没想到依旧如此,三十年了,为宝月鞍前马后,依旧无法清除陛下心中的燎原之火,他想当君皇,不甘心只为多国中的一王,当然,阻止不了战争,天下一统也好,只要余若霖有本事成为诸王之首,成就霸业,后天下真正的太平,他也可以辅助他收揽这大好河山。

不光宝月国,其他藩王听闻南越将要娶怎样一个女人时,均是啼笑皆非,前仰后翻,只是侧妃,本不应该亲自前往,可为了凑热闹,还是预备亲自出马,也有不甘为王的,还有想带着各自的王妃去炫耀的,心思不等。

如此看来,可谓是群雄逐鹿,苏梦蝶便是那只小花鹿,她是否可以抵抗如此多力量?是否能再次绝境逢生?是否会让丈夫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