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笑笑,确实没见过,但也自小熟读兵书,懂得如何行军打仗,最致命的一点,妇人之仁,他绝对不会有,随着欧阳战云和其他陌生的将军翻身上战马,见大伙都奇怪的看着他,或许都不知他为何人。

都只知南越有个无用的王亲侯爷,眉心朱砂为象征,不想人们因为侯爷的身份而虚情假意的迎合他,即便没有侯爷的头衔,他相信他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两军再次汇聚,宝月军将士们因昨日之仇,已经狠得咬牙切齿,今日定要取下对方将领的脑袋,后再直趋而入,攻打进粟阳城。

今日不同昨日,余若霖同吴川一同前来观战,纷纷骑着雪白战马,威风凛凛,就不知这次对方会派什么人前来,更不知自己这方会由谁出战,这些都是由主帅和陛下安排,大王亲自坐镇,还是增加了不少的士气

寒月夫人单手握着战戟,骑着汗血宝马慢悠悠而来到余若霖身旁,拱手道:“陛下!”

“夫人不必多礼,待会可就全看夫人的了!”余若霖笑笑。

寒月心中冷哼,最讨厌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了,余若霖是什么人,人尽皆知,空有一副好容貌:“妾身定取下那公羊余庆的首级孝敬陛下!”

“好,寡人等着夫人凯旋归来!”余若霖鼓掌。

虽然陛下保证过,定不让夫人受伤半分,可李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忧的,他也相信凭夫人的武艺,战胜一个公羊余庆不在话下,站在盾牌后观看着对面雄伟的大军,哎,以前九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惜他劝不听余若霖,硬要引发战事,苦的是老百姓。

寒月夫人看向丈夫,挑眉送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南越这厢,早已等不及,果然,公羊余庆扛着大弯刀骑着马儿上前叫阵:“余若霖小儿,还不快速速前来受死?你爷爷公羊余庆在此恭候你多时了。”将大刀嚣张的指向那骑着白马的男人,壮硕的身子可见是位常年征战沙场的精锐悍将。

闻言,余若霖嘴角抽筋,冷笑一声,挥手道:“夫人,你立刻去帮寡人将他的头颅割下,寡人重重有赏!”

寒月夫人点点头,心想,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为他卖命吧?她那是在为丈夫效力,帮着丈夫在朝中巩固势力,调转马头,看向正中来回走动的男人,攥着战戟的手收紧,这是位劲敌,她知道。

南越军以为对方畏惧了公羊将军的威武,开始猛击战鼓,无数人开始呐喊助威,这让傅雪衣有些不解,虽然兵书有云,打仗将领先上前单挑,好借此增长士气,可这不是在耗费时间吗?直接率军全体冲过去,一决生死,不更痛快?

欧阳战云好似看出了傅雪衣的疑问,解说道:“知道军队最忌讳的是什么吗?”见傅雪衣看过来,就扬唇道:“气馁、胆怯、将士临阵退缩,更有胜者,冲到人群中直接装死,强者先上,是告诉他们,他们也可以像将领一样强悍,更告诉敌军,我方能人辈出,借此打击他们的人,告诉他们,他们的将领都如此,他们能好到哪里去?自然而然就会气馁、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