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她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一肚子火,而且那男人是不是有病?按照刚才的情况来看,基本算是吵架,虽然没有谩骂,可都有着严重的内伤,最少十天不会联系,这连十分钟都不到呢,莫不是傅云澈其实有健忘症?

还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你去告诉他,本宫先回去把气消完了再说!”头也不回的前行。

小庚子抓抓后脑:“奴才遵命!”这俩人究竟怎么了?上午不还好好的吗?昨夜都睡一起了,奇怪,男女之事,太难懂了。

朝阳宫这厢,傅云澈已经穿戴好一套轻便的衣袍,见小庚子前来就问:“如何?”

“回陛下,娘娘说她要先回宫将气消完再说!”陛下都放下公务陪她了,娘娘是不是被陛下的某句话给气到了?

消气?傅云澈看看自己的穿着,后暗骂一句才淡漠的瞅向小庚子:“她哪来那么多气?每天都好似寡人欠了她一样。”

小庚子抿唇,弯腰继续道:“陛下,女人嘛,都比较善变!”

傅云澈将这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后用折扇敲敲小庚子的头颅:“确实够善变的,去将御书房内没有批阅的奏折搬来,还有,若是边关急报到,立刻呈交寡人

!”

“陛下放心,欧阳元帅战无不胜,最是骁勇,且还有夏兰国的老将军王明义辅助,定会披荆斩棘,横扫千军!”

“希望吧,但世上无绝对的事!”即便败了,也不可就地倒下,他会让南越无人敢侵犯的。

次日,宝华殿。

“陛下驾到!”

小庚子抬头挺胸,面对着百位官员也再无紧张可言。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高喊,声音浩荡。

前方空无一人的龙椅旁,男人在十来名宫女的拥簇下坐上主位,不怒而威,从不会与臣子玩乐打趣,总是过于严厉的模样:“众卿家平身!”

“谢陛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庚子直视着前方继续大喊。

傅云澈见无人上前,就道:“寡人倒是有一事要说!”抵着扶手的食指缓慢敲击着,目光转向鹤延年道:“今日寡人收到不少来自北方的奏折,均是称汉阳城一代,近五个城池正面临着旱灾与蝗灾,急需要朝廷拨款前去救济,都道朝廷拨款十万,到百姓手中却只有几千两白银,寡人甚是忧虑,今此特封右相为国之钦差,带十万白银前去救济水深火热中的百姓!”

“噗!”胡炳利一个没忍住,差点喷笑出,一脸幸灾乐祸。

鹤延年立刻上前作揖:“启奏陛下,此重任,微臣恐怕难以担当!”北方一代,天气炎热,路途遥远,他一把老骨头吃的消吗?

傅云澈却一副无需再议的表情:“右相不必谦逊,近年来,寡人见右相有发胖之状,恰好可以锻炼身心,且寡人确实不放心交由他人去办,务必要将十万两白银送到百姓手中,若是让寡人听到少了一文,唯你是问!”

无需再议?鹤延年不得不领旨:“微臣定不辱使命!”陛下,您这话说的,好像朝中就咱一个忠臣一样,还不得被群攻之?他没得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