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苏灵儿死寂的心再次有了波澜,呆愣的望着胡炳利和鹤延年,左右丞相?他们为何会在?她不过是杀人罪,犯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心里开始打鼓,缓缓跪地。

“大胆苏氏,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因妒成恨,残害王室子嗣,仗着苏妃娘娘撑腰,毒打雪衣侯妾侍香凝,更丧心病狂,残杀香凝之两名婢女,你可认罪?”老人拍下惊堂木,当着门外无数百姓的面揭穿这丑陋的一幕。

完全不给人留后路。

苏灵儿惊了:“大人,不是这样的,这与苏妃娘娘毫无关系……”

‘啪!’

“大胆,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

“我是杀了人,也打了香凝,但是这和我大姐……”

‘啪!’

惊堂木再次拍下:“犯人已当堂认罪,二位丞相见证,来人啊,拉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苏灵儿惊慌失措的尖叫,奈何人已被拉走,天呐,不是这样的,可好像也是这样的,她一直拿着令牌压人,她从没想过要害大姐的,怎么会这样?

高堂上,老人冲二位丞相拱手道:“二位,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苏妃纵容其妹任意妄为,身为王妃,罪加一等,但下官不便去王宫里拿人,剩下的,就交由二位丞相了,这等人,绝不能放纵

!”

胡炳利没有幸灾乐祸,大功告成,心里却很是内疚,好歹苏妃也为南越也立过功劳,苏妃娘娘,为了南越,你身为王妃,也不想南越生灵涂炭吧?

“走吧!”

鹤延年点点头,起身而去。

凤阳宫,苏梦蝶还哼着小曲儿乐滋滋的清洗着珠圆玉润的大葡萄,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冲小林子道:“这个呢得晾干,不可有半点水份,到时候把葡萄放进这个坛子里,差不多五碗葡萄就铺一小把蔗糖碎末,不要太多,否则会腻,太少会很苦,一小把,以此类推,差不多半年就可以喝到,再搞一坛子,放得久一点,越久越香醇甘……”

“娘娘……不好了……娘娘……!”

‘砰……咚!’

人未到声先道,见阿敏因为跑得过急,整个人绊倒在地,苏梦蝶第一次见阿敏这般慌张,可想而知,确实有大事发生,拧眉缓缓起身:“出什么事了?”额头都摔破了还往这边爬?究竟是怎样的祸端?

阿敏眼眶哭得像个核桃般,来到木盆前就指着外面惊叫:“娘娘,出事了,您四妹被抓了,明日午时处斩,而且……而且好多大臣都在御书房要陛下来拿您,是小庚子亲耳听到的,要奴婢来通知您呜呜呜呜怎么办啊!”

午时处斩……虽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但处斩不是开玩笑的,瞳孔大睁,灵儿怎么会被处斩?吞吞口水抓住阿敏的双肩摇晃:“到底怎么回事?灵儿为何事要处斩?”而且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要来拿她?

流颜宫,惠妃听完姐妹们的话,整个人都傻了,此乃天助我也:“快,去通知本宫的爹爹,叫他务必尽快来王宫!”苏梦蝶,这可是你咎由自取,扔下球杆,现在还练这个做什么?老天爷,您总算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