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察觉到不对劲,酗酒了?还未进屋就开始脱衣,立刻呵斥道:“统统退下!”

“奴才告退!”小庚子忙不迭的挥手,带领着宫女太监们一同退出,不忘将门窗拉好。

苏梦蝶伸手扶着额头,越来越昏眩了,喷出的气息都能灼伤皮肉似得,理智一点点被抽离,伸手撤开亵衣,绣着粉色荷花的白色肚兜全数呈现,摇摇欲坠的行向金黄床铺,她快走不动了,浑身酥软无力,就在要栽倒时,一双臂膀搀住了她,是谁?又是谁在说话?好似魔音贯耳一样沉重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没精力去思考,只想靠近他,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凉凉的气息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苏梦蝶?苏梦蝶你怎么了?”傅云澈惊讶于女子突来的引诱,当那小手胡乱扯着他的寝衣时,越加不懂:“你在干什么?”

“我好热!”苏梦蝶扯开了男人的衣衫,小手儿顺着那滑腻的锁骨一路向下摸去。

傅云澈嘴角抽了抽,猜想到什么,拧眉将其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刚要起身,又被女人大力拉扯下,整个人都叠覆住了娇媚的身子,闷哼一声,微微扬起身,盯着下面胡乱扭动的人儿,所有的话语都无法再吐出,喉结狂烈的滚动着,凤眼湛湛有神,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哭笑不得:“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吗?”

苏梦蝶很烦躁,她中媚药了,百分百,毋庸置疑,可却无力将男人推倒解毒,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而男人就是她唯一的良药,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来?虚弱的抬手拉扯着男人腰间的裤子:“我热……”

呵气如兰,温热的气息直扫得傅云澈嘴唇发烫,从未这般认真的看过这个女人,没了嬉皮笑脸,没了狡黠,没了嚣张,有的是女人该有的妩媚,她也有这么风情万种的时候呢,禁不住诱惑的伸手以指尖划过那修眉端鼻,形如两旺黑潭的眼瞳蓄满水泽,朦朦胧胧的望着他,真是秀美绝伦,活色生香。

自认为定力不错,却依旧把持不住,理智尚存之下,低头鼻尖对着鼻尖,不苟言笑的轻声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梦蝶已经像个溺水的小人儿,胡乱搜找着救命稻草,眼前模糊一片,可就是无法昏厥过去,无法结束这种无休止的苦涩,双臂攀附向男人的后颈,试图更加贴近,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见死不救,只知道去讨好,小嘴儿渴求似地吻住煞是好闻的颈子,她喜欢男人散发出的雄性气息,舌尖扫过动脉,划过突出的喉结,最后是下巴,来到嘴唇处,继续索取,祈求着他可以热情一点,拉她出火海。

傅云澈呼吸急促,眉头死拧着,俊颜上着有痛苦,隐忍着浓浓的欲火,因为……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亦或许她都不知道如今抱着她的是谁,伸手拉开那将他越抱越紧的藕臂,没有躲开一连串的细吻,笑问道:“告诉我,我是谁,只要你能说出,寡人便让你……”附耳暧昧的道:“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