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傅云澈呆滞了,坐在金黄龙椅中久久不能回神,这才是她一直想保余若霖的真正原因?难怪在他以为她该闷闷不乐时,她却能开怀大笑,一切都和预期所想有着极大反差。

可余若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只是为了气他吗?这有什么好气的?

不过一想到此事左右了他五年之久,那人还是成功了,这该死的余若霖,先是害他惯坏那女人,瞧瞧,都给惯成什么样了?动不动就能给他一拳,他还不敢发威,而现在,他都死了,还来给他致命一击。

这可怎么办?苏梦蝶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的,真是被余若霖害得不浅。

本来和那家伙关系就不好,这么一闹,直接成冬日寒雪了。

小庚子在一旁呆若木鸡,是这事吗?难怪他怎么查都查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的事,怎么查?这个余若霖,害死皇上了,这下要怎么收场?娘娘一定恨死皇上了。

傅云澈看看小庚子,没好气的问:“现在该怎么办?”

“皇上,这么多年,娘娘早恨得想杀了您了!”

“她刚才又没打寡人!”说明不是很严重。

小庚子直接泼了盆冷水:“因为娘娘连打都不想打您了,说明她很失望,非常失望!”

傅云澈狠瞪了一眼:“你这意思,非要她天天殴打寡人,才叫爱寡人?”这什么逻辑?

“反正啊,奴才觉得皇上这次要自求多福了,对了,奴才听说明日夏兰王就要住过来了

!”

“什么?”傅云澈弹跳起,咆哮:“谁准许他住过来的?”

小庚子咳嗽:“您忘了?他用夏兰国换了一千枚的免死金牌,皇上,您杀不了他!”

傅云澈上气不接下气,是啊,他怎么忘了那痞子手里握着一堆的免死金牌?万俟神枫要住进来还了得?那就是个苍蝇,见缝儿就叮,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起身道:“摆驾凤阳宫!”

“娘娘,您息怒,娘娘,您究竟怎么了?这个不能砸啊!”

‘砰砰啪啪!’

沉寂了一年多的凤阳宫,今日算是恢复了人气儿,这一年多里,娘娘安分守己,每天闷闷不乐的,今天可算看到了多余的表情,只是非欢笑,而是火气冲天,大伙都无不担心。

苏梦蝶拿到什么都往地上摔,气死她了,五年,那混蛋居然憋了五年,可恶至极!要不是他今天头脑发热非要问个清楚,是不是两个人就要这么过一辈子?一段感情就这样破裂?她真是瞎了眼才喜欢上这么个闷**。

“皇上驾到!”

苏梦蝶一听,更火了,拿起一个凳子就摔了出去。

“哎哟,爱妃,你砸到朕的脚了……哎哟,又砸到脚了,爱妃息怒,朕的脚肿了……唔……”傅云澈忍痛瘫坐了下去,捂着小腿闷哼。

还要砸的苏梦蝶放下瓷器,偷看了一眼,见男人不再嚷嚷,还无形象的坐在那里,说不担心是假的,却没有去搀扶:“不要死就滚!”

傅云澈看这架势,若硬来,保不准就是火上浇油:“好好好,朕这就走,这就走,爱妃莫要再气恼,小心伤了身子,朕亲自下厨去给爱妃煮你最爱吃的面糊糊!”

“滚!”靠,谁爱吃那乌漆抹黑的面糊糊?难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