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林王等人在那居高临下的刻龙木椅上坐好才敢跟着落腚,奇怪,明明自己现在才最有发言权,为何还是如此恐慌?

果然天生怕事的人成不了大气,因此丢了江山:“指教不敢当,是这样的,前不久一批贼人闯入了吾国,他们有意吞并富林,吾寝食难安,听闻余老弟恰恰在追捕这群贼人,因此前来希望余老弟可帮老夫除去这帮隐患!”

“哦?”余若霖摸摸下颚,好整以暇的凝视着老者每一个细微表情,贼人?莫不是傅云澈得罪了富林王?看不出什么端倪才点头:“不错,老弟确实在追捕这群人,但目前有些疲累,将士们旅途劳顿,无精打采,哎,弟弟实在是头疼啊

!”

“哈哈,余老弟说哪里话,谁不知道宝月大军个个生龙活虎、骁勇善战?”富林王不明白对方究竟怎么个意思,按理说,最憎恨傅云澈的莫过于余若霖了,现在却跟他说什么不想打?

某余继续长叹:“当然,老哥哥亲自前来投诚,弟弟也不好拒之门外,帮老哥哥这个忙的同时也为宝月开了路,但绝非是现在!”说完再次看向老人。

富林王急了,他一天都等不了了,就想傅云澈尽快死无葬身之地,这群人实在可恶,想了想,瞬间恍然大悟,冲手下使了个眼色。

金黄国玺被双手奉上,余若霖这才扩大了笑容,抬手拿起,把玩片刻,问:“老哥哥这是何意?”

“咱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这次来就是投奔余兄的,只希望余兄歼灭那群人时,莫要伤及富林之无辜,特此奉上国玺,从此富林国由余兄统战!”富林王说完便起身走到正中,行大礼:“还望余兄莫要推辞!”

没拿到兵符,余若霖也没表露出不满,操之过急非好事,对方要拿着兵符当免死金牌,他何必再苦苦相逼?国玺在手,富林国已是囊中物,待哪日老头子觉得安稳了,自会交出兵权,佯装受宠若惊的下地搀起老者:“老哥哥如此深明大义,余某便却之不恭了,快快请起,走,余某准备了丰盛晚宴替老哥哥洗尘,这边请!”

“诶!好好好!”富林王擦了把冷汗,看来已全然无生命危险了,他也明白,余若霖统率富林国后,便要斩草除根,但那是对有野心的人,而他,胸无大志,哪怕被贬为庶民也好,只求苟活。

餐桌上,大伙快意的畅谈,真将富林王当作了上宾款待,洪末王甚至三番四次的讨好,如果老东西能尽快交出兵符,溜须拍马几句何乐而不为?只是没想到传闻中贪生怕死的富林王果不其然,深怕交出兵符就踏上黄泉路,对兵符之事只字不提。

“对了老哥哥,你确定那群人已是笼中鸟?”王凯举杯套话。

富林王打了个酒嗝,酡红着老脸点头:“那当然,他们还不知寡人前来了余老弟的营中,为了寡人的人身安全,寡人不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