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跑去找余若霖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慕白挑起一边眉毛,话语担忧,表面却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傅云澈将目光从乌日娜身上抽回:“如今虽说咱们占据了富林国,可毕竟还没掌握全局,没让百姓适应,目前许多百姓还是不愿拿出物资!”

“任何事都不能太急,慢慢来!”苏梦蝶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官员倒戈,不代表老百姓都认同南越,也可以说,他们肯定希望有个好的朝廷管制富林国,只是前面富林国的官员对他们太不友善,一下子也无法相信南越能带给他们富强。

因此必须要慢慢得到这些人心。

几百万将士被余若霖堵在外面,进不来,运不来军用物资,九十万将士到时候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富林国的国库穷得都快成难民窟了,几乎拿不出钱财买粮草,只能让百姓们自行缴纳,还不能去逼迫

威武不能屈,得以德服人。

可现在南越占据了富林国的消息一旦传达进余若霖耳中,便会立刻交战,打仗要的是将士之体力,没有粮草,哪来的体力?兵器倒是不缺,就是粮草还有冬季的棉衣这些,马上就要过年了,寒冬腊月,没棉袄,也意味着没体力。

这该死的国家,怎么要什么没什么?

就不怕哪天敌军会入侵么?都不知道提前准备,简直收了个烂摊子,没关系,朝廷没有,百姓家有,一人拿出一点来,这个难关都可度过,这魂算是彻底还了,当初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五万南越大军再一次的雄起。

哼哼,余若霖,你做梦都想不到富林已经归顺南越了吧?

“当真不能去逼着老百姓缴纳出物资吗?”公羊余庆抓抓后脑,烦死了,原本以为收了富林国,就可以好好去干一架,一局定胜负,怎么又这么多麻烦事?不是缺这个就是少哪个?

苏梦蝶立刻呛回去:“要不怎么说你一直就是个将军呢?你只在乎你手下那批兵,你咋不说去抢他们的东西?得民心者才得天下,明目张胆去抢夺百姓的东西,你想死是不是?”可恶,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公羊余庆几乎是口不择言:“你……苏梦蝶,我敬你是王妃,是陛下的女人,平时再三忍让,你也莫要欺人太甚,每次都当众拆我台,兔子急了还咬人,再说了,有错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们凭什么不拿出粮食?”

“嘿嘿嘿,你还急眼了,你看看,在座的,谁敢这么跟我说话?也就你了,我有计较过吗?你还委屈,且人心若都能一致的话,咱们犯得着这么费力的南征北战吗?人都是自私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给他们安定生活?绝不欺压他们?不要忘了,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侵略者了,占了人家的国家,还立马要他们臣服,你觉得可能吗?”某女义正言辞的辩解。

“现在这里是南越的地盘……”

傅云澈眼角抽搐,看着妻子和手下你来我往的争吵,立刻制止:“要不要寡人带着大伙出去,腾出地儿让你们好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