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不依不饶的走到男人跟前质问:“你最近很反常,特别是跟余若霖有关……”眸光转向男人的大手,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拳头又攥在了一起,这让苏梦蝶更加担心了:“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

余若霖诡计多端,保不准真干了什么让傅云澈这家伙不可容忍的事,且每次一想起来,就会心痛难当,那到底是什么事?接生那件事?不可能,如果余若霖告诉了傅云澈,傅云澈不会这么憎恨他,反而还会有点感激。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死都想不到能让傅云澈憎恨的同时,还来讨好自己的事,问了无数次,对方都没正面回答过,也明白,他若不想说,问到死都问不出结果,玩笑似的打趣:“他该不会跟你说我和他肌肤相亲过吧?所以你就以为我爱上他了,甚至在和他里应外合,因此才故意对我好,试图打动我?为你和乐儿留下来?”

当然,这个可能性只是说说而已,从没当真过,因为余若霖不可能这么说,即便他真这么说了,傅云澈该有的反应不是来讨好,而是疏远,毕竟她认识的傅云澈,绝对不是个会接受妻子不贞的人

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出轨过的女人,特别是不缺红颜知己的帝王,所以真的是说说而已。

傅云澈若有所思的垂眸,凝视着妻子那大方的表情,还是不肯说吗?装得还真像,都要以为余若霖确实是在胡说八道了,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胡言乱语,那胎记真的存在,或许他真不是个很大度的男人。

毕竟有的时候会真的去想,当她和余若霖翻云覆雨时,真的一丝感觉都没有吗?亦或者就像她刚才所说那样,她可能爱上余若霖了,如今正在和他里应外合?当然,这些东西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是信任她的。

大手抬起,摸向细致的小脸,苦笑:“倘若真是如此,寡人会成全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可能是和你在一起久了,也开始去想,人生短暂几十年,怎么活不是活?做一生的帝王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眸光很温柔,写满了真诚,苏梦蝶心脏一跳,分不清他这话是真是假:“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他……”

傅云澈没等对方说完就似笑非笑的转身:“如果真是那样,他又岂会杀你?寡人就是来看看你是否解决了乌日娜的问题,看来是寡人多虑了!”

苏梦蝶嘴角抽搐,都什么时候还来跟她开玩笑,瞪着男人的背影,不过也好在他不事事都跟她计较,她这人就是嘴欠,总是说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若不适时让步,准日日争吵,是啊,韩非的事以后还是不要搬出来说了。

对谁都不好,傅云澈已经很内疚了,看似若无其事,但她知道,他只是表面不说而已,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有时候无意间在那伤口上洒了盐巴都不知道,做为他的老婆,不该老去让他痛的,人家都说会给个交代了,何苦紧咬不放?

至于轻歌,都有责任,不能把错都推到傅云澈的头上,刚才是她太冲动了,如今要做的是如何收服富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