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霖拉开两人的距离,牵着美人的手走向床榻,这才边更衣边无奈的摇头:“当时的局面你也清楚,如果不那么做,咱们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们?连翘,你的心中不可只有自己,你是王后,保家卫国是你的职责,如果当时他要的是寡人,寡人也会去,你明白吗?”

“啊?”连翘傻了,北遥王要的是陛下,陛下也会去?什么意思?

“你想啊,用咱们自己的痛苦,换来宝月的安宁,不值得吗?”余若霖再次过去看向往日娇妻

连翘摇头,后又点头,值得是值得,可为了一个江山,真的需要付出这么多吗?但余若霖说的句句在理,身为王后,她有义务保卫家国,别说让她丢掉贞操,就是丢掉命,也是应该的,理就在这里,容不得她不信,想到男人刚才说他也会去,就立刻摇头:“不行不行,如果一定要这样,肯定是臣妾去,陛下万万不能如此作践自己!”

“哎!寡人倒希望他要的是寡人,连翘,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却无法保全你,是寡人无能,可寡人不后悔,只可惜付出了这么多,也没将苏梦蝶那群人歼灭,不过你放心,他们已经被逼入富林,这次,寡人已经想好对策,会让他们有进无出的!”大手抚摸向美人的脸颊,拭干那晶莹泪液。

连翘痴痴的望着心中唯一的丈夫,他是世界上最美的男子,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刚才他说他要杀苏梦蝶,让她再次迷茫了:“您要杀苏梦蝶那个贱人?”

“当然,否则寡人为何不选择和他们合作,反而推开你?合作固然可以打倒北遥王,可你不要忘了,寡人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怎可能与他们合作?难道你希望寡人和他们患难与共?然后成知己好友,不再开战?苏梦蝶诡计多端,她还真有办法让寡人交出宝月!”

“不不不!”连翘摇头:“绝不能和他们成为知己好友,陛下,您为什么不早点和臣妾说?”那样她再苦再累,也不会终日以泪洗面了,因为她知道有个人迟早会拯救她。

男人无奈的坐靠进里侧:“早说?早说了你会听吗?万一你穿帮了,北遥王定生疑,形同墙头草一样往南越偏,那时候你都已经和他同床共枕了,如果他再偏向南越,咱们的苦心不是白费了?你的苦不也是白尝了?”

连翘边听边点头,因为她想不到余若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欺骗她,她已经肮脏不堪,他完全没必要来讨好她,除非真是如此,想到刚才他说已经有办法对付苏梦蝶那群人又问:“陛下已经有对策了?”

“嗯,他们逃往富林,定是去充当好人,去通风报信,外带要辅助富林王抗敌,富林王天生胆小,自是会深信不疑,好歹傅云澈他们也胜仗连连,可如果这个时候,咱们见到富林王,告诉他咱们的目的并非真的要吞并他的王国,只是在缉捕傅云澈那群逃犯,你说富林王会怎么做?”得意的勾起美人的小下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