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有些不再自的叠加起双腿,一手搁置桌面,有规律的敲击,一手搭在大腿上,没有要继续讨论**的癖好,不过倒有惬意的瞅向万俟神枫。

神枫偏头望着别处,傅云澈这老小子是在告诉他不管他如何努力,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这个道理他早就看明白,无需再提醒,说好祝福,就不会半途而废,如今他更上心的是这天下,究竟何时才安定?不必再四处奔波?

真的有些疲倦了,余若霖一天不落网,就一天无安稳日子,而且他未来的计划也在昨日规划好,傅云澈,你现在就笑吧,有你哭的时候,哭都没人理会。

居然跑来跟他得意,苏梦蝶那话,傅云澈永远玩不过他,他从不觉得是高估,事实就是如此。

咱就看看以后究竟谁能笑着度过每一天。

千雪和飞烟还有轻歌都站在门前,等待着苏梦蝶出来,吃完早点该出发了。

比起傅云澈的神清气爽,苏梦蝶要苦涩得多,那脸跟在锅底灰一样,黑气熏天,她希望这种惩罚不要来第二次,决计比玩命还狠,双手紧紧压着腰部走出,唐老鸭一样

“主子您……?”千雪瞅着那奇怪的走姿捂住嘴,被打了?

连轻歌都拧眉了,为何看起来受了重伤一样?但又看不出伤在何处。

苏梦蝶见下面只有傅云澈那一桌,和两个在门口拉客的小二,掌柜的也不知去向,不算太丢人,只是大伙看异类的眼神让她很是不爽,怒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爆菊花吗?”气死她了。

“爆菊花是什么?”万俟神枫虚心受教的问。

“是啊,主子,您到底怎么了?”飞烟一脸焦急。

苏梦蝶想死的心都有了,傅云澈,你给我等着,这个丧尽天良的,居然跟她玩这招,她不弄死他就不姓苏,机会一定有的,一定有的,等着吧,风水轮流转,明年到她家,狠瞪了那一脸得意的混球一眼,你就笑吧,会有你笑不出的一天的。

气哼哼的走下楼梯,故作潇洒,一屁股重重落座,心里痛哭流涕,而面上却无限洒脱:“吃饭吧!”端过一碗粥,埋头苦吃。

“主子,您真的没事吗?”千雪递去手帕,怎么满头大汗?

苏梦蝶摇摇头:“可能是天太热了!”打死她也不会说刚才那一坐,差点要了她半条命,这么丢人的事,得藏着掖着,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货教会傅云澈这些招数的,最好别让她知道,否则非去刨他祖坟不可。

“陛下,您怎么可以欺负主子呢?”飞烟七窍生烟的瞪着傅云澈

“咳咳咳!”驭鹰一口粥喷回了碗中,赶紧劝阻:“飞烟,快吃饭!”

千雪都闭口不言,连轻歌都笑而不语,她没经历过,医理上却有解说这些,也不生气,毕竟傅云澈才是苏梦蝶的丈夫。

飞烟不是不懂,实在是在她心里,那种事太过可怖,亲眼目睹过燕儿之事后,便很抗拒亲亲我我,理所当然觉得傅云澈也这么对待了苏梦蝶。

傅云澈夹过糕点不冷不热的调侃:“寡人若不欺负她,何来的乐儿?”